所以说啊——
皇祖父啊,您到底是为什么要将弟弟接到宫里去啊,我老子您儿子其实每天都能回来呐!
这老九和老十过来的时候,这哥俩正专心致志地干活呢,他们俩过来也没敢闹出稍大一点点的动静,小心翼翼地在一边等着,大气不敢出,等那两个人动作稍一停顿,才敢大声地吐口气。
贾珍立刻笑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又要喊我去喝酒?不去不去。”
老十差点给他一脚丫子:“谁说要请你喝酒了,自作多情。”
贾珍也不气恼:“谁前几天每天恨不得来找我喝几杯的?嘿,我也要当爹了,到时候指不定就变成了我找你喝酒呢。”
老十想想也是,不过倒也没继续顺着这话茬儿,反道:“今天过来这不是问你们个事儿嘛。”
“嗯?”司徒睿也放下了手里的笔,看向他十皇叔。
“那个传送阵,那玩意儿要多久才能搞成?我说的是从金陵啊扬州啊到咱京城的,咳,就你家的。”
老十说到这里就有点委屈上了,你说这传送阵居然不给他们这些王爷装,有钱都不行,这叫啥事儿啊。
贾珍立刻道:“这不行啊,就算是弄好了,也只能在皇城外给建一个传送阵,你们才能每天回来。这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意思,听说皇上也是这想法。”
依着那两位的想法,要不是已经装上了,贾赦那院子里的和这宁国府的以及司徒睿他家的,那也都是要拆掉的。
不过这传送阵可不就是人家捣鼓出来的吗,总不能让人家辛辛苦苦干活儿最后还得不到好处,这才作罢。
不过这仨也同样都是不稳定因素就是了。
义忠郡王府的那个先且不说,反正那府里一直以来都没少了两皇的眼线,但是天师府和宁国府,这不是也要搬家了吗?
也不是事儿。
到时候再严格把控就行了。
再说了这传送阵也不是说开就能开的啊,这里面也不是没门道。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十爷埋怨道:“皇城外?这可不就一下子就要放在十里长亭那儿去了?那可不是每天还要尘土飞扬地?”
十爷说到这里又不免看向老九:“你说咱们要不要跟复父皇说一声?”
跟他们四哥说这个肯定是没戏,没戏,没戏。
依着他们那位四哥的想法肯定就是每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你们回京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还将这十里地都嫌弃上了?既然嫌弃麻烦那就干脆别回来了!
不用问!
肯定是这样!
绝逼不会错,指不定还要不许他们回来碍眼。
这九爷也在心里稍微琢磨了下,觉得自己最近也没少干给老爷子挣了脸面的事儿,再加上自己好不容易当了老子,也不是没儿子的人了,以后老爷子也不用整天拿这个说事儿,他孙子还没有满月呢,自己这个当老子的想一想他,每天回来一趟似乎……
“只要不耽误了差事,似乎也不是不行吧?”老九说着就看向了那边装作没听他们说话的贾珍,笑道:“珍兄弟最近不是经常和睿儿一起入宫去见父皇?可是那个时候听说的?”
九爷可是和老十那个货不同,这货难道就没想想好端端地他父皇和四哥怎么突然想起了不能让传送阵放在皇城内的事儿了?
这就算是要决断,那不也得等江南的传送阵都布置好了再说?
肯定是这厮在入宫之后指不定跟他父皇说了什么呢。
贾珍那脸皮厚度也非是常人可比,此时也不过淡淡一笑:“九爷要是需要拉我和睿儿给你壮一壮胆量也是无妨啊,正好我陪着睿儿入宫去见见他弟弟,这不我们一去江南,可不就是他老子要回来了,这就变成了他要走了,指不定他兄弟心里难受成什么样子呢。”
司徒睿两兄弟自小没了娘,这事儿这一堆人都清楚,听到这里也都没说什么,司徒睿也不过笑道:“父王回来之后定会将弟弟接回来。不过便是不接,在皇爷爷跟前儿又有什么安红担心的?我看他又长高了一些,抽条了。”
这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不管对于太上皇带孩子多用心,或多不用心,难道他们不但不谢恩还要嫌弃太上皇帮忙看孩子不成?
要真说起来,让司徒睿住在贾赦家里那还是四爷的意思呢,可不是太上皇的。
天晓得皇上这旨意一出来多少人都快要瞎掉眼——
就算是人尽皆知那两位那点事儿,咱是不是也要避讳一下啊皇上!
“反正一句话,去宫里,你们去不去?”老十道。
老九反是看了他一眼,轻叹道:“其实原本着也没想到这一出,不过这不也是试试么,父皇倒也未必会同意,不过央求一番,指不定他老人家能同意了呢。”
贾珍心说这才是人话。
你老子和你们两兄弟之间的事儿何必让我们跟着掺和呢,那太上皇问起来传说的事儿难道我还能搪塞他老人家?
于是贾珍和司徒睿俩匆匆换了一身衣裳就和这哥俩一起入了宫,那太上皇一听这四个一起来的,颇为稀奇地看着许太监道:“你说这是来干嘛的?这怎么碰到一起了?”
许太监道:“这兴许不是半道上碰到的,奴婢琢磨着应是一起来的。”
“哦?”
“奴婢这不只是一个猜测么。”许太监陪笑道,并不肯多说。
太上皇摇了摇头,也知自己如今的耳目消息比以前来源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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