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倒是默默地从怀里也掏出来了一个,只颜色不同。
老九立刻给了他一白眼,这不自己也有么,让他白白丢脸一次。
他五哥没得这个,不过嫡子满月的时候贾赦也是一视同仁,大家儿子有的他儿子也有,只叹气道:“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也不说回来了。”
得,这也是一个坚定地认为两口跑出去玩了的。
一室寂静,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子,九爷才商量道:“要不明儿个我们去天师府拜访一番老太太?”
这不年不节的,也不是人家的大寿,按说这样大张旗鼓地过去也有些不妥,不过这几人对视了一番之后倒是都一致认为可以。
这要是不去瞧瞧,总是不放心。
指不定他们这些人真诚而去,贾赦他们若有感应到,就回来了呢?
正好也是一个台阶啊。
“这还得找上张老三,不能少了他。”八爷道。
于是一堆人猛点头,九爷道:“我这就让人去他府上。”
接着直接修书一封,待过去一刻左右,那边在天师府附近也多了一新府的张家老三手上就多了一封信,拆之。
待看过之后,就在信上添了一笔,让那等着的送信人送回。
这一来一回也不过半个时辰,足能显示出这当邻居的好处来了,九爷看了看信封还是自己送去那一封,嘴角就抽了下,这厮得多懒?打开一看,信纸上只多了一个字——
可!
九爷顿时心生了无限怼人之心,不知道估计还以为这是他老子给他回的奏折吧?
他这表情委实是太过微妙,没着急走的哥几个都挑了挑眉,甚是好奇。
那八爷直接上手抄了那书信瞄了一眼,呵。
传阅之。
“有时候还真想揍这小子。”十爷嘀咕。
“不可能的事儿还是别提,你被揍也不可能是他挨揍。”九爷补刀。
十爷心说,可不是么,谁让贾赦那小子对张家礼遇再三?谁让他在张家人面前如此没种?咦,突然想起来也不知道他和自家二哥谁上谁下,不对……他不能这样想!
他倏地纠正了自己的脑电波,立刻屁滚尿流地要走。
九爷倒是没留,走走走,都走!
转眼,隔天,天师府当然是贵客迎门,这贾母看到了他们也是客客气气,待客的当然是不务正业的贾政。政老爷倒是觉得这些客人有些耽误他的修仙大道,不过也毕竟是客人,也只得亲自带着儿子款待。
不过他终究和九爷他们混不到一起去,想起昨日听人提了一嘴,说这几日贾珍在家,立刻着人去请,等贾珍来了,他心里就松了口气。
这双方见过,贾珍就陪着这哥几个唠嗑,全当不知道这几个的来意。
等到了中午,大家喝酒都喝地不得劲儿,个个瞧着都心不在焉地,尤其是张老三,简直是将酒当成了水一样在灌,倒是让他心里叹了一声。
等下午这些客人才不死心地要么自己回去,要么是喝醉被送了回去,这贾政和贾珍贾珠一起送走了客人,这贾珍就提议要去他叔的书房前说说话,贾政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不过却是让儿子相陪。
说起来政老爷他心里委屈着呢,亲哥居然说闭关就闭关,他能信?指不定是那谁拐走了他哥呢。
这家里人最后一个见二哥的居然是贾珍还不是他!
政老爷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心里难受,只恨自己当时不够殷勤,也没能让兄长吩咐一两句。
这贾珍倒也不是不知道政老爷对他羡慕嫉妒恨,这要是换了往日,早心里得瑟上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也没了兴致,带着贾珠就到了那院里,清风明月俩人看着都瘦了不少,好不可怜。
贾珍不禁问了几句,才得知这哥俩是战战兢兢地一直守着,生怕有人在他们两个不注意的时候就进去,哪怕已经有贾珍和贾敬并贾政仨人合起来撞门都没将门给撞开。
这门肯定有问题!
不过他们却仍旧如此,生怕出了差池。
贾珍安慰了他们两句也就顾不得他们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门前拜了一拜:“赦叔,能听到侄儿的声音吗?您这睡了一觉也太久没醒了吧,再这样您侄子我就再也不陪着您喝酒了啊,也仔细你儿子再也不理你了。”
这声说的那是一个掷地有声,听得贾珠都不禁瞟了他好几眼。
这珍大哥不愧是比他这个亲侄子都更得他伯父喜爱的,看人家说这话……
不过,他也思念伯父啊!
贾珍道:“我跟您说,您要是再不出来,我还琢磨着老太太都要喊人将这房子给拆了,对了,义忠亲王您在么,您要是有法子出来现个身也行啊,您也没个影了,这儿子也不管了,也不想想睿儿和煦儿,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这话一出口,贾珠都不敢抬头了。
咳,昨天的时候司徒睿倒是来过,人家这当亲儿子的也的确没有敢这样抱怨的,这还真是……
贾珍还真不怕得罪某人,最好他立刻蹦跶出来,这算什么事啊?他背锅啊?别说贾母那老太太三不五时都要问问他,好像就是他将她的宝贝儿子给藏起来了一样。
这也得来亏了他姓贾,不然的话指不定他老子都要找他麻烦。
等了一会儿,眼看着还是没有任何回复,这贾珍蹙了蹙眉,像是要放大招一样招呼着:“侄儿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啊,您要是再不醒,我就直接去张家接你儿子去了,等着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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