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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云汐动弹不得,裘肆毫无征兆的忽然现身,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紧张的沉默中,床边的人率先开口,语气阴冷沙哑:“在等人?”
“……”
“呵呵呵呵……你等不到他了。”裘肆笑着欺身上前,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猛然掐住云汐的脖子,冰凉的指尖微微用力,令云汐不适的难以呼吸。
“你……胡说。”云汐难受的喘息着反驳。
“呵呵呵,胡说,想不到,你也有不愿相信的时候啊,那,我很乐意向你解惑啊。”裘肆一边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一边笑道:“他少年时中了四大奇毒之一‘凶·雨霖铃’,后不知为何毒性被压抑,却在不久前被你那该死的无名之毒再次唤醒,身陷生死之局。”
“……!!!”
“而你,纵然医术高超,却恰恰解不了四大奇毒中‘凶’与‘煞’这两毒,从而,直接导致了,风逸倒戈啊。”裘肆低声笑了起來。
“呵,生死之局……他若会因此倒戈,他便愧对风逸二字。”云汐说的斩钉截铁,让裘肆仍在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一僵,但随即扼的更紧:“人,都是怕死的。”
“……不。”云汐难受的咬紧牙关,他已经逐渐无法呼吸了,却仍反驳道:“……他不是,呃……”
“……他若不是,就不会來找我做交易了。”裘肆冷冷的说着,另一只空出的手,缓缓抚摸上云汐颤抖的身躯。
“你休要胡言乱语!”
“呵呵,可是,我有雨霖铃的解药啊,我用九十九个人头,向毒君换來了一颗解药。而他用辟水珠与自己的血,來交换这颗解药。”
“那,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呵呵,傻孩子,他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來解毒,而这一个晚上,你,是我的。”裘肆阴恻恻的笑着,冰凉的手套,滑进了云汐的衣内,戴着手套,他感觉不到那片肌肤的嫩滑,于是,也就沒有温存的念头了。
云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并不在你们的交易范围内吧。”
“不错,是不在,这是我额外收取的,与风逸无关!”裘肆淡淡的说着,探进他衣服里的手收回,而后毫不留情的撕开了云汐身上的衣物。
被点亮的烛光,投在窗纸上,昏暗闪烁,只照出裘肆修长的身影,在床边渐渐俯下,两个身影,交叠。
“唔……”欲发出声响的嘴,被冰凉的手套捂住,沒有亲吻与爱抚,他的衣服被对方不耐烦的统统撕下,裘肆那阴冷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上下扫视着身下白皙的**,裘肆隐藏在黑色兜帽里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另一只手忽然摸了摸下巴:“唔……嘿,叫出來也好,看看,你能把谁叫过來,呵呵。”
他松开捂住云汐的手,然后两只手握住云汐的腰翻了个个儿,然后整个人靠了上去。
后方明显感觉到的,即使隔着衣物也那么明显的灼热让云汐的心瞬间冷了彻底,他难以置信的试图反抗,却始终无法动弹,任那人的手,滑向他挺翘的臀部……
屋外的雨势,越來越大,烛光照耀的窗上,映出两个纠缠在床上的人影,激烈的律动中,不规律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屋子里,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呼唤,从那人意识不清的唇间重复着飘出,气游若丝。
嘈杂的雨声,掩住了这一屋子的悲伤旖旎…………
“风逸……救我……”
……………………
天很沉,头疼的快要炸开了,他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躺在那里,他什么都沒有想,什么都不敢想,这一切來得太快,來的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
裘肆走了很久了,他的穴道在被折磨到一半时,就因为对方觉得无趣而解开了,但他早已无力挣扎,下身的疼痛和耻辱,在沉默中渐渐麻木。
沒有被棉被覆盖的身体,冷的像冰一样。
又过了好久,屋子忽然被打开了,一个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云汐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來人站到床前,什么都沒说,站了好一会儿,伸手为他穿上衣服,拉过被子将他包住,然后坐在床前看着他。
“汐儿……”
他轻唤,语气低沉沙哑,身上还飘着一股极淡的味道,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
“……”
“对不起……”
“……”
“我,不能陪你去拜剑山庄了。”
“……”
“汐儿……我,我知道说什么都沒有用了,是吗?”他凝视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生怕那双眼睛在下一刻流出泪來。
但好在云汐沒有。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弯话,我现在也沒什么好解释的了,裘肆……也不会对你隐瞒什么……”
“……”
“我……汐儿我,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你能选择的,这不是你的错,但是……”
他的语气很虚弱,说的也很犹豫,仿佛用了很大的勇气在继续,云汐静静的听着,听着他的下一句,听着他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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