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事。”
这时啪的一声马鞭响,车轮滚动,马车向着皇宫驶去。
“寒夜”席胤苍低低的开口。
寒夜一闪身上了马车,抬手递过来一张小纸条:“王爷。”
席胤苍接过来看了看,栀落好奇,凑过脑袋来瞧,上面只写了:秦满带人将有所动,高手,慎重。
席胤苍将纸条毁去,挥退了寒夜,沉思半响。抬头见栀落正眼睛不眨的看着他。栀落见他终于注意到自己,连忙好奇发问:“怎么样?想出什么?这情报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现在还不知道。既然是高手,怕会是有行刺。皇宫里无碍,该是在这往返的路上。”席胤苍淡淡的说道,并未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他揽过栀落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嗯。”栀落便也不再去想这事。
“嗯?这是什么?”这时,席胤苍抬手摸上了栀落胸口,因为天气热,栀落没法再捂得严严实实,勃颈锁骨胸口白白的露着一片肌肤,好在他喉结小巧并不明显。席胤苍觉得手上一团软软的,不由得捏了捏,好奇的问栀落。
栀落抬起双手不雅的拖了拖胸前的两团,神秘的一笑:“这是我让翠儿给我缝的,夏天衣服太薄,这样就不容易有破绽了,怎么样?”说着,还挺了挺胸脯。
“哦?”席胤苍听了,手指勾起他胸前衣衫,低头往他里面瞧:“里面塞得什么?”
“棉花啊。”
“唔,这样岂不是会很热,下次让莺儿给你缝两个小水囊在里面。”
“咦,我怎么没想到,你太聪明了。”
他们说话声音不高,马车的隔音效果也好。可是,寒夜青阳四人武功高强,又紧紧护在马车四周,如何能听不到。
四人表情怪异,青阳偷偷抬眼看看寒夜,见寒夜眼角一抽便恢复如常,又去看如风。如风也正向青阳看来。二人眼神无声的交流:
“如风,车里是王爷吗?”
“是王爷,自从有了王妃,王爷转性了。”如风眨眨眼
“没错,我也觉得啊。”青阳挑了挑眉毛
“你们两个,老实点儿。”这时另外一道目光无声的射来,二人有所察觉,回头看了霁月一眼,霁月正瞪他们。两人连忙目视前方,恢复一脸严肃
回来说子旬,他让林管家去通知寒夜小心提防。自己来到王府地牢。地牢深处一间牢房门前,子旬让看守的护卫打开了牢门。角落里面蜷缩着一个人,浑身的血污,头发散乱,手上脚上都带着锁链。
那人听见动静,看着牢门打开进来一个人,连忙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有力气,仔细看这脸正是三皇子手下何成。这人三十出头
,面白无须,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就是那日夜里被寒夜发现与珠儿接头的人,寒夜将他抓回,王府派人易容成了他的模样混进了三皇子府中。真何成如今已被折磨的没了人形。
那何成一脸的惊慌恐惧,声音沙哑无力:“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你们还要怎样?不如给我个痛快。”
“我问你,三皇子手下可有一个叫秦满的人?你可知此人是何人,在三皇子手下负责什么?”子旬居高临下看着他,沉声问他
何成听后,思索片刻:“是有这么个人,他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没机会接触那么多,见过几面但很少。平日不在三皇子府上。”他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一阵的气喘。
“哦?此人功夫如何?”
“不知道,只从三皇子对他的态度,应该是很信任很器重此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何成是被折磨怕了,不再敢有所隐瞒
子旬料他也不敢耍什么心思,看也问不出其他的什么,转身离开。
出了地牢,子旬一路琢磨,总是觉得心里不安。可是如今王爷已经离开去了皇宫,他没有指令调派不了人手。
“小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林管家看着子旬一路低头,也不看前面,过去拍他肩膀。
子旬被吓得一激灵,一看是林管家,一边顺着自己胸口一边抱怨:“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学了轻功了。”
“是你自己走神!”林管家揣着手,说道:“事情我办好了,提醒过了。寒夜他们几个全都在,不会有事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唉,你留在府里,我还得去一趟寻芳馆。”子旬不放心,既然府上的人调动不了,他只能去找那个人去试试了。王妃和王爷在一起呢,他不可能不管的。
☆、寿宴 二
栀落和席胤苍乘着马车到了宫门口,马车不能进去,所以要下车走路。栀落上次进宫心里惦记着事儿,没发觉这进宫的路竟是这么远。一道一道的门,他又不敢迈开了步子,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的走。席胤苍一手从后头虚扶他腰,一手牵着他手,将他护好了,不急不缓的,先去老太后宫里去请安,然后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而其他的大臣只等着中午寿宴上祝寿请安献礼便可。所以他们才这么早进宫,这一路也没有其他进宫的官员。
前面有太监宫女领路,皇宫四处守卫森严,还不时的有巡视的侍卫队伍过去。栀落不敢大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可是走的累了?”席胤苍低声温语。
“不累。”栀落低头装作一脸娇羞,只使了劲儿的把女儿姿态表露淋漓。惹得席胤苍心里偷笑,又要忍着想去逗弄他的心思。
身旁的小宫女掩嘴轻笑,心里暗自羡慕:王爷和王妃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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