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儿醒来见不到爹爹,想嘘嘘一直憋着,最后都尿出来了。”虞榕很委屈,一醒来都是空荡荡的,他就眨巴着眼睛看着屋顶。
一直等不到人,又不想别人带他嘘嘘,一直熬了好久,最终尿在裤子上才哭起来。
国师本来闲来无事便喜欢来这,对于这侍卫早已见怪不怪了。
顾许有些哭笑不得,国师的眼里有些许宠溺,他站在一米开外,含笑看着一切。
国师早已忘了曾经求助过生子系统的事,身边那颗一直伴随身侧许久的夜明珠早就不知所踪。他找过许久,最终终于说:“罢了罢了,既然不见,便是命数。”
再过几天又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将国师的位置传给徒弟,他就卸甲归田。
那青山绿水之地还留着先帝曾经穿过的衣服,还有以往的痕迹,他再住个几年清闲一下,然后再找个小地方教书育人。
……
国师离开了,留了封信,带着一头叮铃铃的马匹和收拾好的包裹安心离开了。
“国师爷爷怎么没来了,他昨天送给榕儿这个!爹爹看是不是很好看。”虞榕玩着国师精心做的物什给顾许看。
顾许沉默地看着信,听见虞榕问自己,便露出笑容说:“这黑白小花猪很好看,榕儿要好好保存知道么。”
虞榕拿着那雕成黑白小花猪的动物木偶,郑重的点点头,他看着黑白小花猪的头,然后翻身坐起来问:“国师爷爷什么时候来啊。”
顾许放下信纸,说:“大概不会再来了,国师爷爷又事情做,榕儿以后可以和别的东西玩。”
“那父皇呢?他什么时候回来?榕儿想他了。”虞榕歪着头问道,眼里深深的渴慕。
孩子小,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他虽然在陪,但是孩子并不会因为你陪而杜绝所有的思念,他也有正常的情感,算起来虞子轩也离开了小半月了。
溜溜溜也是报备过进度的,每天晚上报一次,现在虞子轩已经到了,快要开战了。
国师这个位置很要当上要求极高,首先不能长得太难看,其次身体不能有隐疾,身体素质也要可以。在别的方面也要有天赋,因为国师所代表的不只是一个国家的整体面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
因为这个国家是由陛下亲自生下来的那个继承皇位,故只有国师和皇帝本人得知。
国师和皇帝基本都在默认一件事,孩子的父亲不出意外将是由这二者结合而成的。在这国家发展的四百余年时间里,先后六名皇帝只有两位是和国师以外的人生的。
这个事情还会延续下去,顾许看着虞榕,在心里叹口气,面上却回答着他的问题:“父皇大概等到天气变的很冷很冷的时候回来,在此之前,虞榕会学会好多东西,到时候背给父皇听,父皇一定会很高兴的。”
虞榕听到回答安静下来,看着手里的黑白小花猪叹口气,将小花猪放在枕头上,就站起来要顾许给他穿上鞋子。
“那个,我们看那个…傀儡人嘛。”看到虞榕不在露出落寞神情,顾许将他那小小的鞋子拿起来给他穿上。
“好,我们看那个。”
傀儡人其实和皮影戏差不多类型的,宫中专门有人表演,在记忆里,越许帝在幼时看过许多次。
傀儡人的结构很简单,头部用泥塑起来。配上精彩绝伦的故事,虞榕看着看着就会笑开怀。
顾许眼里泛出温暖的光,就静静看着孩子的笑。他也是第一次能陪孩子那么久,能看着他一步步从瘫软的小团子一点点长大,那双手渐渐有力,直到现在拿着一个苹果都能稳稳接住。
他能撒着脚丫子跑,虽然跑的并不快。他有喜有悲,有自己懵懂的情绪。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对世界充满着好奇。
对于虞子轩,顾许不排斥,他会感觉很舒心,虽然不是爱情那种激荡的感觉,但是温柔如亲情,相处也十分和谐。
夜里开始打雷,顾许担心起虞子轩那边的情况,这是这小半月里第一次打雷,雨如泼盆。
顾许给虞榕洗完澡放床上,安抚性的拿被子给他裹好。
“好可怕…”虞榕的小身板发颤,雷声又一次如约而至,顾许也躺下去,安抚的将他整个人环起。
“别怕。”顾许拿手掌按在他的耳朵上。
嗅着爹爹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虞榕不再颤抖,只拿小手环着爹爹腰上。
“父皇会害怕吗?他旁边没有爹爹,会害怕的吧。今天榕儿又多穿了件衣服,父皇会不会回来的快点啊。爹爹想父皇,榕儿也想父皇,父皇会很快很快回来的对吧?”
虞榕的话让顾许一怔,他也担心虞子轩那边的情况,但是当虞榕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突然发现,他其实也是想虞子轩的。
想念他的大手搂在自己腰间的感觉,想念睡觉时身边加一道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会的,赶紧睡,明天让太傅教你些新知识,等父皇回来看到你这样会很高兴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战况越来越紧急,顾许原本是让溜溜溜每日报备一次,现在一日三次。
今天早晨,听到已经逼进对方的城池,但是虞子轩被一剑刺入胸口,就差一点就会丧命的时候,眼神充满担忧。
“宿主请放心,虞子轩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现在躺在床上,军医已经为他处理好伤口。”
虞子轩捂住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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