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断你不是没钱了吗?哪来的钱买新手机?”堂婶看到手机立刻问道。
“说什么呢,断断买手机又不犯法,自己兜里的钱那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许成话里有话的把玩着许断的手机。
“他昨天还说没钱了要想办法挣点钱…”堂婶急脾气心里藏不住话。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你这人怎么总爱用老眼光看人,是?断断。”许成的话听着是柔和,但绵里藏针,听在耳朵里真不那么是味儿。
我去啊,你们没完没了了是?搜查完了还不算完,我弄一手机到你们眼里也成罪过了,合着不管怎么说我在你们眼里都挂着小偷像呢是?许断听着俩人的话真个是火冒三丈,但还别说,许断还真没法说清这手机的来路,这是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头边的,告诉他们这是灯神给的他们也得信啊,要说自己买的那也不现实,自己兜里的钱加一块儿也就一千来块钱,这许成也都知道,一时间许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解释手机的来历。
一看许断沉默,许成和堂婶可像是抓住把柄了似的,尤其是堂婶,顿时说话更难听了。
“许断你怎么这样,你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住我们也没说过半个不字,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你拿我公司的钱算怎么回事儿?你爸妈怎么教育你的,你这样以后让我们还怎么相信你敢让你住在家里?”堂婶说话又急又快,劈头盖脸的对着许断就是一顿臭骂。
“哎哎,过了啊,断断也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才一时没管住自己,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大不了的,钱找到就行了,说那么难听干什么,断断啊,你堂婶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了什么不合适的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是自家人,你要是缺钱了就跟堂叔说,只要你跟堂叔张了嘴,堂叔多了可能拿不出来,三千五千的还是不会让你白张嘴的,你看你堂婶这也急着上班,要不就把钱先还给你堂婶,让她先去公司把工资给员工发了?”许成说话从来都是那么圆滑。
行,你们行,我一句话没说你们就给我定了小偷的罪名,得亏我没钱,我要有钱非换成钢镚砸你俩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许断被许成俩人气的满头怒火,“我再说一遍,我没拿你们的钱,这手机是我的没错,但我没拿你们的钱,如果不信你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查!”
“许断你…”堂婶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张嘴就想骂许断不识抬举,却被许成打断了。
许成闻言眉头皱成了疙瘩,在他看来他已经把能给许断的面子都给了,许断还这么不识抬举真是有些给脸不要脸了,心中也是有些恼火,说话也有些不那么圆融了,“断断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
有意思!我觉得这事儿太t有意思了!许断心中冷笑,“我觉得很有意思!”
“跟他废什么话,报警!”堂婶是出离了愤怒了,在她看来,许断这就属于狼心狗肺给脸不要脸。
这次许成却是没有再拦着,毕竟二十多万呢,他也舍不得。
呜呜!呜呜!
正在三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小狗撕咬东西的声音,那是许成家里养的一条白色小京巴,叫小白,爱咬东西,尤其爱咬拖鞋,听声音好像是又在咬什么东西。
“这个死小白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又咬拖鞋!”堂婶听到小白撕咬的声音指桑骂槐的骂道。
“都是惯出来的啊。”许成话里有话的叹道。
俩人正说着,只见小白嘴里拽着一根绿色的挎包肩带出现在三人前方,一边撅着屁股后退一边呜呜的摇头撕咬肩带,挎包肩带后方拖着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绿色挎包,挎包挺精致,翠玉色,女式,一看就是名牌,挺结实的,细长的肩带小白咬了许久也没能咬断。
绿包里一角油纸包着的崭新红色钞票露出了个头,红艳艳的十分诱人的样子,面上几张被小白咬烂了。
三人同时看到了门外客厅这么一幕,顿时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许成和堂婶看到小白拖着的那个绿色包包后脸色变得十分尴尬,脸上阵青阵红的,尤其是堂婶,她现在手里正拿着一款米分红色的手机,110三个数字都已经摁出来,就差把号码拨出去了,突然看到她要寻的钱出现在面前,米分白的脸孔顿时红的跟苹果似的。
许成脸色也相当难堪,他刚才说了那么多不怎么圆融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些无法面对许断了,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感觉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似的。
真给面儿啊小白!许断看着拽着绿色肩带还在不停后退撕咬的小白,唇角浮现一丝讥讽的笑,轻笑一声感叹道:“都是惯出来的啊。”说着低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散乱的衣服往行李箱里装。
许断轻笑的声音并不响,但听在许成和堂婶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尤其是许断那声感叹,正是许成话中有话说许断的那句,现在被许断还回来,感觉就像真正的巴掌一样抽在了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特别难堪。
还是许成先恢复过来,“你还不去看看小白咬坏了多少,点点钱少了没有!”说完还低头看了看手机,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堂婶,许断是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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