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及资料。由於各种原因的限制,我们可以从国际上得到的线索并不充裕,以至
於我和叶加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这个组织的结构是如何排布的,只知道它的组织
的头会按惯例叫king. 我还记得叶加修长的手指在这个词虚空抓了一把,说:"
毒品之王,我会逮到你的。"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老king死
了。这就意味著,接下来的秋季交易会成了新任king接任以来第一笔重要的交易,
他很有可能会亲自到场,以建立新的通货渠道。我这个消息很确实,它来自於泰
国军方。借助於我父亲特殊的关系,我得到了这个弥足珍贵的暗示。最初咬牙切
齿说绝不靠老头子的决心,早在叶加不屑一顾的神情中抛弃了。叶加说,有资源
不用,那叫浪费。我後来想,也是,连叶加,我也是靠父亲的关系得来的。
但是这个消息我却没有告诉叶加,我不想影响他新婚的气氛。更何况同一个
拥有自己军队的毒贩开战,不管成功於否,只怕都会纠缠一世,稀里糊涂送命的
可能性真是大到无以复加。我不想将叶加卷进来。
可行动当日我的精神却说什麽也无法集中,耳边没有往常叶加富有磁性的声
音提示。以往行动中,代替我在公室里作指挥的就是叶加。同僚们常说只要听到
叶加的声音,就知道自己一定平安无事。他的声音充满了信心,还有信任,简洁,
明快。
我穿著黑色的礼服站著在船的甲板,想借著海风冷静一下自己的头脑。这是
一条游轮,四处走动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这就是k 的狡猾之处,它每次举行交
易都会借一位名流发起一场奢华的海上宴会,被请的都是东南亚数一数二的富贾
商流。他们混迹於其中,披上名流的皮,谁又能知道他们是肮脏的罪犯呢。即使
失手,这一船的名士真是再好不过的人质了。
我并不想一网打尽,我要擒的是king,至於那其它一屋子的小鬼就留给他们
各国的警署去操心吧。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阵喧哗,一个杂技团正在表演杂技,
估计节目还算精彩,惹得先生太太们哗然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如果我不进去就
显得太引人注目了,我不动声色进了大厅。可我只瞧了一眼,一眼就让我无法再
挪动脚步。那个一脸微笑穿著白色紧身服站在二楼栏杆前的人正是叶加啊。他看
著高悬船厅上方的那盏豪华吊灯,上面悬挂著一个穿同样服式的人,他显然在测
试吊灯的牢度,很快他冲叶加打了个ok的手势。
我觉得自己心脏都快停止了,心里只知道反复地说,叶加,不要,叶加不要。
我怎麽没想到呢,叶加十四岁以前是跟著他的父母四处以卖杂技为生,所以他的
身子极软,他最擅长的也是软功。可是他现在要做的是从二楼飞上吊灯,在哪儿
完成一系列动作,而且不系保险带。他已经不做杂技都十年了啊,就在我都快把
那声不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有一个红衣女郎手捧著一束红玫瑰缓缓走上楼梯,一
直走到叶加的面前。
是佟蔚!我不用瞧正面也知道那身著红色晚礼服的是女郎是佟蔚。她微笑著
走到叶加面前,将那束玫瑰递给了他。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们,你无法想象
他们站在一起是多麽耀眼却又如此和谐。叶加的清雅中和了佟蔚豔丽中的尖锐,
而她火一般的情韵带燃了叶加过於冷清的气质,使他整个人光彩夺目。他们几乎
窒息了所有人的呼息,除了愣愣地看著他们,你无法说任何话,哪怕是一个字。
you are e !佟蔚沙哑地的开口。叶加微笑著接过花弯身以示答
谢。他挑出了一朵玫瑰,用牙轻轻咬掉了上面的齿,咬住它的枝杆将它叼在嘴里。
然後,他站在栏杆上深深吸了口气,张开手臂像只飞翔的鸟扑向了船厅顶足有七
八丈高的吊灯。在电光火石间,我看到他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快得我都无法看
清当中的内容,只记得他充满自信的笑容。
我终於确信叶加可以夺去所有人的魂魄,他用一只脚勾住吊灯的枝架,两只
手平伸,另一只腿向後伸著,他仅用腰肢的力量摆出了一个近似飞翔的姿态。灯
光柔和地撒满了他的全身,使他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芒,那乌黑的眉,雪白的礼服,
含在嘴边的一点红。人群有些涌动,许多人都急著往二楼跑,想看叶加的表演更
清晰些。我没有动,因为只有在下面,我才能见他清澈的眸子。或者,他如果失
手,我也来得及给他做垫背。
叶加的眸子突然往旁动了一下,我才发现二楼多了一个人,一个几乎用做我
们这行的嗅觉都可以知道是生死对头那种人。他仿佛也被叶加的表演吸引住了,
从二楼栏杆里微微往外倾身观看表演。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他看得很仔细,他的
眼有点凹,鹰沟鼻,唇线很薄,这种人一看就知道很残忍,凉薄。
叶加在上面又表演了一会儿,他用手挂住吊灯,另一只手指向佟蔚的长达及
地的红色披肩,佟蔚拿起证询般侧了一下头,在得到了叶加的点头示意,将披肩
抛了出去。叶加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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