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心碎的镜渣渣求同情的时间:
24、太子爷沈青白(下)
“这事儿我不会插手。”他早就说过,道不同了,他若在这事情上有一点奇怪的举动都有可能被牵回那个圈子里去,从此麻烦不断。更何况,现在的沈青白。早已不适合那种环境了。
姜河星举起杯,喝了一口酒,很久没说话。
他不是无话可说,相反,他心里头堆满了话,可是都不能说,也不敢说。
说什么?
说“其实陈讯的目的不止如此,因为他知道我会看你的态度念在你的情面上帮他”还是说“你完全不用插手,你想怎么做我都帮你”?他姜河星还没那么自作多情,他很清楚沈青白的理智。
“陈讯若是找你,或者让柳叶找你,你准备怎么办?”
慢慢转着酒杯,沈青白摇头,“姜河星你越来越残忍冷血,越来越理智,越来越……现实,现在的你完全具备了进去的资格和能力,虽然年级似乎还不够大。”
对于沈青白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的话,姜河星不可能没察觉,只不过突然又想明白了,觉得无所谓,沈青白这边怎么想怎么做,他这边也按计划走就是了。“我这是成熟。”
“所以?”沈青白双腿叠放在一起,挑眉,眼角往上一划,“你觉得我现在很不成熟?”
“那倒没有,只是我们完全不在一道上,像你说的一样——‘人都是奔三的了,哪儿还能不成熟?’”
只不过姜河星的成熟是在别人的期望之中慢慢地自然地形成的,沈青白的成熟却从很早就开始了,甚至最后形成于一些意想不到的打击和逼迫,沈青白的成熟时一夜之间的,很快,也很离奇。
沈青白的成熟不像是成熟,反而更像是放任自流了。
“那你我既不是一条道上的,你还请我喝酒?”反正沈青白是不是在这种时候掏腰包付钱请姜河星吃饭的。
“你一定要这样划清界线吗?请你喝酒和那些事儿没关系吧?”姜河星推了推眼镜,中指和无名指那微屈的线条现出几分闲适来,竟然带着隐约的落寞。
他怎么了?
忽然就想到了那圈子里的复杂,姜河星心里恐怕也是不怎么好受的吧?他又何必再迁怒?沈青白骤然又心软了,“算了,反正你要请我吃饭喝酒什么的,只要你出钱,什么都好说。”
愣住,姜河星怔着看了沈青白很久,努力弯了很多次唇角,始终笑不出来。
“啧,你别是感动了吧?”沈青白脸色古怪,倒有几分促狭,“其实我知道你这人总是同情心泛滥,当年我骗你一起去偷了家法,你回去也被你老子罚了吧?我怕你不肯理我了,唔——不对,是怕你这难得有趣的家伙被你老子拖回去管教成死人脸,然后我就装可怜,其实沈高远哪儿下得了那么重的手啊——是我一方面想偷懒,一方面要骗你,才躺在床上几天不爬起来,亏你个白痴还给我找药膏来帮我涂,姜河星——你说我要把你当年这么二的事情说出去,你那群整天喊着姜大神各种好的粉们会不会立刻觉得这个世界很幻灭然后跑去自杀啊?”
姜河星脸一抽,再看他表情,原来的复杂感受顷刻之间就荡然无存,只余下无限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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