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意思,当了适合生育的年纪就该生孩子,那我要到了人类平均寿命还得去死一死呗?”莫菲哭笑不得地问,这算是什么逻辑?
柜子里,陈以柔听了莫菲的这句话几乎要笑出声,好犀利的反驳!
“胡说八道!”莫妈妈气得直拍桌,“我就问你一句话吧,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
“哎呦哎呦,小英你别激动。”
“自动麻将桌很贵的,拍坏就不好了。”
她妈周围的几个老太太赶紧哄了几句,莫菲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跟莫妈妈说了一堆,无不是女大当嫁一类俗不可耐的话题。
“人,我一定会带给你看。”莫菲将衬衫甩在沙发上,褪下裙子和丝袜,“还有妈,你少拿我跟别人比,人家觉得自家女儿忙着给老公洗衣做饭沦为黄脸婆挺好呢。你身为我妈,拜托追求高一点,想想你女儿刚满三十就在一线城市有车有房年薪百万吧。”
莫妈妈被莫菲说愣了,这局麻将又输了,爽快地掏钱给赢家。想想也是,自己如今花钱能这么大手大脚,也多亏了有个独立能干的女儿。
“以后要再提这种事就别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提呢,我就开心,我开心呢,就会多给妈妈你很多零花钱。”莫菲拖长了音调,说得极具诱惑力,莫妈妈很显然被说动了。
“我们家菲菲最好了,不愧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莫妈妈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陈以柔捂着嘴偷听了莫菲和她妈对话的全过程,没看出来莫菲还是个窝里横,每一句话都能让人无言以对。虽然听不到莫妈妈说的话,但陈以柔觉着莫菲她妈应该是个挺有趣的人。
屋子没了动静,陈以柔按耐不住,好奇地把柜门打开了一道小缝。
天啊噜!这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怎么不声不响把衣服全脱了!
要知道莫菲会拿白花花的脊背对着自己,陈以柔说什么都不会打开柜门的!
咦,腰部以下那两个凹下去的小坑……难道就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腰窝吗?
再往下看,简直想刺瞎双眼,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陈以柔哆嗦着手合上门,蜷在里面一动不动,再也不敢将它打开。
按理说,自己可是进过大澡堂的人,大学四年来阅人无数,亲眼见过的*至少也有三位数,可看了之后能让心肝颤上半天的……似乎也就只有莫菲了。
只是看了个背影,就能心慌成这样,实在太没出息了!
总统套房位于皇冠酒店一楼,出了卧室是个装修复古的小院落,正中一处冒着热气的小温泉周围点缀了花花草草,很有大自然的感觉。
莫菲先去浴室卸了妆,顺便冲了个澡,盘起长发后本打算裹了浴巾再出去泡温泉,但看这小院足够封闭,四周都围上了木板,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被人看了去,索性光着身子下了水。
温泉不大,蹲下身子正好淹没到胸部,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包围,莫菲将脑袋枕在身后的鹅卵石壁上,闭上眼睛深呼吸,疲倦的身心在这刻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小院里热气萦绕,莫菲闻着湿热的空气,竟产生了些许困意,喝那么多酒不醉,竟然泡着温泉就有些微醺了。
她划拉了两下水,抬起一条胳膊,上面带着灼热的温度。莫菲的思绪跟身边的雾气一样朦胧,她轻轻按压皮肤,手感紧致而富有弹性。有时洗完澡后,莫菲会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身体,别人羡慕的她都有,可是无人欣赏……有的再多也是无用。
明明是在享受,可这心里竟滋生出不合时宜的伤感,让莫菲在这寂静的小院中感受到了孤独,跟墨汁滴落在水面似的,在自己的身体中慢慢晕开,扩散到了每一处角落。
陈以柔该是到家了,她现在会在做什么?走之前都不记得跟自己说声再见,莫菲已能猜到自己在她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幽幽地叹了口气。
陈以柔在柜子里待了半天都没听见莫菲的动静,身体里的酒精仍在发挥作用,她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叮咚。”门铃突兀地响起,莫菲愣了下,听对方又按了好几次才急急忙忙地从水里站起。
陈以柔同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听见这一声声不间断的门铃,心中了然是肖主管说的大保健来了。
打起了精神,陈以柔对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莫名的兴奋。
莫菲刚从水里上来浑身都湿漉漉的,门口那人又催个不停,她光着脚跑回房间,戴上眼镜手忙脚乱地开始找浴袍。
酒店服务员通常会把浴袍放在衣柜里,莫菲径直走向衣柜,利落地打开柜门。
陈以柔正对接下去的剧情发展屏息以待,柜门却在这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人打开。
她惊恐地转头看向柜子外的人。
柜子外的人亦瞪大了眼睛看她。
“啊!”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几乎要刺穿陈以柔的耳膜。
“啊!”陈以柔也叫,这张脸!这张未施粉黛还戴了黑框眼镜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莫菲双手捂着裸露的胸口,受到了严重惊吓。
“我……我……”陈以柔的嘴唇颤抖着,目光不自觉地下滑,定在莫菲两腿之间的位置。
穿越浅浅一层遮蔽……自己惦记的买馒头小哥……原来是……女的?
莫菲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连忙腾出一只手捂住那里,又羞又恼,还是第一次知道馒头妹妹会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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