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眼皮一跳,奇怪的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则是装作一脸失落的说:“昨夜二哥可是抱着孤不撒手的亲呢。”
吴纠一听,更是误会了,心脏狂跳,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禽/兽了齐侯,他想着,不由往下打量了一眼,想看看齐侯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的症状,眼睛快速瞟了几下。
齐侯只是随口说说,也没想到吴纠想歪了,便又回归正题说:“二哥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咱们在偏殿休息,碰到了天子特使黔牟,还有偷偷进宫来的未来宋国夫人。”
吴纠听他这么说,脑子里突然灌进来一些回忆,但是零零散散的,还有些断片儿,不知是不是真/实的,好像做梦一样。
吴纠之所以觉得那些回忆不是真/实的,是因为他在回忆中,似乎还找到了自己“强吻”齐侯的回忆,因此觉得可能是在做梦,梦中杜/撰的。
齐侯不知吴纠回忆起了什么,就说:“看来二哥真不记得了,无妨,孤与二哥说说。”
两个人一路从宋宫到了驿馆,这一路上齐侯就给吴纠科普昨天晚上听到的事情。
吴纠一听,黔牟和卫姬有染,而且还把卫姬搞得不能怀/孕,黔牟又要卫姬杀了公子赤,嫁祸给齐国,如此婚礼就搅黄了,而且没人会怀疑是新娘子动的手,到时候回到卫国之后还要如法炮制的杀了卫侯。
吴纠冷笑着说:“看来黔牟真是好计谋呢。”
齐侯也笑了笑,说:“这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虽然他好端端的卫国窝里斗,竟然要嫁祸到咱们头顶上来,二哥说,该怎么教训教训他们?”
吴纠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模样,平静如止水,温柔似春风,淡淡的一笑,却十分渗人,说:“君上都说了,是卫国窝里斗,何劳君上动手呢?”
齐侯见吴纠那笑容,真是爱见死了,他便是喜欢吴纠那种狡黠又算计的笑容,很灵动,只有吴纠一个人能露/出这般讨人喜欢的笑容。
齐侯笑着说:“哦?依二哥所见,该如何办法?”
吴纠又眯眼笑了一声,说:“君上何不去找公子赤,直接把这事儿与公子赤说了。”
齐侯说:“按照孤对公子赤的了解,他这个人没什么能耐,但是越没能耐的人,越是多疑,定然不会相信的,反而觉孤是在挑/拨离间。”
吴纠听他说对公子赤的了解,其实心里有些不解,因为公子赤的年纪也就和公子无亏差不多大,按理来说齐侯和公子赤之间没什么交集。
当然齐侯是重活了一辈子的人,自然很了解公子赤的为人,他何止是了解公子赤,他还了解公子赤在未来会有个儿子,叫做公子开方,后来公子赤送儿子到齐国来做人质,便是大名鼎鼎的宠臣,与易牙公子无亏合谋软/禁齐桓公的卫开方了。
不过吴纠没有仔细思考,只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狐疑。
吴纠一笑,说:“正是呢君上。公子赤定然不相信卫姬会给他下/毒,但是就如同君上说的,公子赤心性多疑,心中定然也会怀疑两三分,这样一来,就请君上再给卫姬一个机会,找个时机去找公子赤私下里喝酒,卫姬正好逮着嫁祸齐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放过,一定会在酒中下/毒。君上您说,到时候公子赤会不会找/人验毒?这样一来,何须君上动手,卫国必然已经窝里斗上,到时候君上尽可以捡便宜了。”
齐侯哈哈一笑,无奈说:“捡便宜?孤是这样的人么?”
吴纠笑了笑,没说话,心说自然是……
两个人说着话,正好马车在驿馆门口停了下来,齐侯扶着吴纠下了车,展雄也翻身下马,凑过来说:“二哥三哥,你们方才说什么呢,我在外面儿都听见缁车里有笑声,是什么好顽的笑话,也说给弟/弟听听罢?”
齐侯一笑,只是神秘的说:“你看热闹就好。”
展雄一听,心中焦急,百爪挠心的说:“怎么这样?”
众人进了驿馆,先各自回房间沐浴换衣裳,然后又用了早膳。
吴纠松了口气,洗去了一身酒气,这才感觉舒坦一些,用了早膳就懒在榻上,一入定便零零星星的记起那些断片儿的思路,乱七八糟的。
吴纠一脸纠结,干脆“唉……”的叹了一口气,晏娥一听,端着茶进来,说:“公子,怎么了,为何叹气?是有什么难事儿么?”
吴纠翻身坐起来,说:“晏娥啊,你喜欢邢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端着茶的晏娥,和一边站着的子清都是一愣,随即子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晏娥则是满脸羞红的说:“公子,您说什么呢!怎么……怎么取笑婢子啊……”
吴纠赶忙说:“没有取笑呢,只是取取经。”
晏娥可听不懂取经,这个年代也没去取经,晏娥一听,说:“公子你都承认了是取笑。”
吴纠一听,连忙解释说:“真没有。”
晏娥还是不理他,吴纠只好说:“我只是有些奇怪,如果……我说如果啊,真的是如果,你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一个人做很奇怪的事情,那是为什么?”
晏娥听得蒙圈了,说:“什么叫很奇怪的事情?”
吴纠顿时压力很大,瞬间才想起来,晏娥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刚上初一的小女生,虽然春秋民风比较比彪悍,但是晏娥看起来挺纯洁的,真不该问她这个问题。
旁边子清倒是明白了,说:“公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吴纠被他这么一说,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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