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将吴纠放到榻上,眯眼说:“我王,卑将可要开始伺候您了?”
吴纠感觉齐侯顽角色扮演真是太入情入境了,害得他总觉得特别羞耻!
偃鸠带人出去找孩子的家人,顺便带着人去放粮,鄂国都城刚刚遭遇战乱,很多百/姓需要救援,不只是粮食,还有物资,偃鸠还特意带了一队医官出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偃鸠才找到了孩子的母亲,赶紧带着那孩子的母亲进了鄂宫,让人去通传吴纠,孩子的家人找到了。
昨天齐侯闹腾了一夜,吴纠还在熟睡,听到门外子清的声音,隐隐约约就醒过来了,齐侯已经坐起来了,正在套衣裳,吴纠迷迷糊糊坐起来,伸手去抓衣裳,结果一穿感觉不对劲儿,这才猛地想起来,都怪齐侯,昨天晚上自己的衣裳英勇就义了,被齐侯给划成了两半!
吴纠拿着自己的衣裳瞪齐侯,齐侯笑着说:“二哥,孤让子清帮你再拿一件。”
吴纠只好等着,子清去拿了一套衣裳过来,当然从xiè_yī开始都要换。
偃鸠带着那母亲等在路寝宫中,过了一会儿,吴纠和齐侯才出来,吴纠怀中抱着那小宝宝,小宝宝睡饱了觉,早上子清为他吃了些东西,现在生龙活虎的,特别能闹腾。
吴纠抱着小家伙出来,就听那女子立刻喊道:“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跑过来,“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说:“谢楚王!谢楚王!我的孩子……是,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吴纠见她涕泪纵横的,连忙将孩子递给女子,女子伸手搂过来,那抱孩子的姿/势果然比吴纠和齐侯都专/业太多了,吴纠感觉自己和齐侯每次都是夹/着孩子……
女子抱着孩子痛哭,越是高兴越是止不住眼泪,小宝宝戳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女子,抬起另外一只小肉手,轻轻抹了抹女子的眼泪。
女子更是痛哭不止,本以为没有机会团聚,没先到竟然还有重聚的时日,连忙千恩万谢的给吴纠磕头。
吴纠说:“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赶紧带着你的孩子,回去与家人团聚罢。”
女子又是磕头,磕的特别响亮,这才抱着孩子离开了。
吴纠看着那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感叹,不由的想到了鄂国国君,鄂国国君身为百/姓之长,竟然将自己的子民交给濮人,看起来这些百/姓被受压/迫,若不是如此,那母亲怎么可能哭的如此伤心,若不是如此,逆来顺受的百/姓怎么可能暴起反/抗。
吴纠脸色随即阴霾起来,说:“右司马,去把鄂国国君给寡人提过来。”
“是。”
偃鸠立刻转身出了大殿,很快鄂国国君就被带了过来,“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他身上缠绕着很多锁链,十分狼狈,手上抱着纱布,显然是少了一根手指,这是赵嘉的则做。
鄂国国君跪下来使劲磕头,说:“我王!我王饶命啊!饶命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叔叔!我是你的叔叔啊!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若是这般待我,天下百/姓会觉得是个暴戾的国君!”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您说得对。”
鄂国国君这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说:“是是是,就是这样,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纠笑着说:“王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寡人不杀你,不代/表王叔你就活得下来啊。”
鄂国国君听他笑意盈盈的话,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颤/抖的说:“你……你这恶/鬼!你是恶/鬼!!你休要再折磨我!一剑杀了我好了!”
吴纠说:“寡人就先谢过王叔的谬赞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寡人就做给你看看。”
鄂国国君惊恐的大喊着:“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你叔叔!!我是楚国的王族,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长辈,你没权/利杀我!没有!”
吴纠笑这说:“谁说寡人要杀你了?寡人……要将你交给你的百/姓。”
他这么一说,站在一边的齐侯说:“二哥,这个注意好,恐怕此时鄂国的百/姓,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食他的肉,饮他的血罢!孤看着老匹夫肉挺多,平日里养尊处优养的不错,都城中的百/姓一人一口肉,不仅有得分,可能绰绰有余。”
“你……你……”
鄂国国君听着齐侯的话,齐侯说的像是开顽笑,但是每一句都是黑色幽默,还带着血/腥暴/力的感觉,鄂国国君吓得全身颤/抖,叫嚷着:“你根本不是楚人,你没资格处置我!滚回你齐国的老窝去!”
齐侯听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搂过吴纠的腰,将他搂在自己怀中,挑眉说:“我虽不是楚人,但我乃是你们楚王的男人,你们楚国未来的男主。”
吴纠听齐侯之前说话还好端端的,配合着自己恐/吓鄂国国君,怎么突然就变了味儿,齐侯对楚国王/后这个职位真是念念不忘,这个时候了都不忘了惦记着。
吴纠翻了个白眼,屈起手肘撞了一下齐侯,让他别闹,而鄂国国君则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明白齐侯的话,他虽然知道吴纠和齐侯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但是鄂国国君觉得,这有点的什么一定是顽顽罢了,根本不可能当真,因此一瞬间竟然没听明白。
吴纠也不打算让他明白,立刻对偃鸠说:“右司马,将这鄂国的叛/国贼,投入囚/车,游/街示/众,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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