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吻,狂乱的动作,以及彼此越来越重的呼吸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交杂碰撞。握住性器的手一次快过一次地套弄撸动,快感不停攀升堆叠,绵延不绝地冲击着边以秋摇摇欲坠的神志。舌头纠缠在一起,近乎残虐地碾过彼此的口腔,伸到最深最深的地方,如同被关了多日的猛虎骤然出柙,不顾一切疯狂劫掠。
粗重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喉咙里滚出来,几乎让人压制不住想要痛快嘶吼,脑子里那根崩到极致的弦在yù_wàng攀到巅峰的刹那轰然断裂,快感如决堤的狂潮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巨浪滔天一片狼藉,爽得生死不知。
边以秋直接咬破了柯明轩的舌头,身体骤然绷紧,股股热液喷薄而出,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才把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子子孙孙全部交代完毕。身体软下来,灵魂却还在神游太虚,如果不是柯明轩扶着他,他可能会直接就这么滑到地上去。
好爽,太爽了,爽得视线里什么都看不到,只剩白花花一片灯影在晃。
柯明轩的货比他还多,粘稠液体溅了满手,有几股甚至飙到了两人的衣服上,柯明轩竟然毫不在意,就这么和他搂在一起,在节奏混乱的心跳中,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像要吃人的暴虐yù_wàng,这个吻沉默而温柔,像极了那天在他家里,两个人打完架,他长久而深情地吻着他的样子。
边以秋的理智尚未回笼,因为酒意上头而略显茫然的眼睛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潮湿水汽,显然没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睁着眼睛看着柯明轩近在咫尺的眼睫毛,半天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来洗脸醒酒的,怎么会跟柯明轩啃一块儿了?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是说好要跟他划清界限断绝来往吗?现在这他妈的又算什么?他会不会是喝醉了在做梦?
“边以秋。”
吻停下来,柯明轩在尚未平息的余韵中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边以秋眨了下眼睛,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但柯明轩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什么都没说。
然后……然后外面就十分煞风景地传来了左诚的声音。
“老大,你在里面吗?老大!”边喊还边一间一间地敲过来。还好其他几间都是空的,不然肯定会被人骂神经病。
边以秋仿佛被这声音一下子拉回现实,条件反射般一把将柯明轩推开。
柯明轩看了看上下都关得严严实实的门板,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外面的人看不到。
边以秋瞪着他一言不发,如果不是空间实在太窄不方便施展拳脚,他想姓柯的王八蛋肯定已经被自己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当然,想这么干是一回事,能不能干得过是另外一回事。
柯明轩直接无视了他凶狠的目光,转身扯过卷纸将两人射出来的东西擦拭干净,体贴地帮边老大提上裤子扣好皮带,还理了理他衣服上的褶皱,还原成衣冠qín_shòu的模样。
左诚很快敲到他们这一间,边以秋打定主意不回答。反正左诚在这里找不到他肯定会别的地方找,总之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和柯明轩待在洗手间里,这他妈也太丢人了!
然而边老大还是低估了柯少爷的厚脸皮,耳朵里传来咔哒一声脆响,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门已经开了。
姓柯的我草你¥#@¥#!
如果眼神能杀人,柯明轩可能已经死了千百次。
边以秋在心里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骂人字眼将柯明轩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
左诚举起手刚要敲第二下,突然看到柯明轩从里面出来,顿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啊柯少爷,我找老——老大?”最后两个字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吓程度破喉而出,在洗手间这种地方几乎有种恐怖片的骇人音效,脸上的表情在一秒钟内换了大概有十来种,最后也不知道该以哪一种来面对这俩人。
柯明轩十分淡定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走到盥洗台前慢条斯理洗手。
边以秋没有葫芦娃的隐身术,一个身高体长的大老爷们儿也没法让自己瞬间缩小变身成五厘米,避无可避索性大大方方出来,假装自己的保镖不存在。
左诚就像根可笑的木头桩子,定定地杵在他们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俩臭不要脸的狗男男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洗手间,都没能把刚才那震撼的一幕消化完毕。
当然不只是他没法消化,刚刚爽得魂不附体的边老大也没法消化,走出洗手间时,两条腿都还是飘的,跟踩在厚厚的棉花上一样,毫无真实感。
走廊上的灯光带着奇异的迷幻光彩,让走在前面的柯明轩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来。
边以秋看着他的背影,几乎分不清刚才厕所里发生的事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柯明轩走到四个9门口,停下脚步等他走近,突然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然而头重脚轻还沉浸在十分钟前的激情里没有回魂的边老大根本没有听清,柯少爷就已经转身进了包房。
第三十六章
因为中途离席,边以秋回到包房又被手下起哄多灌了半瓶xo,原本就浆糊一样的脑袋晕得更加离奇,看人都成了重影儿。
左诚吸取教训,冷眼旁观一滴酒都没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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