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顾,眼角,嘴角齐抽:这世上有这么多无聊的人?
见他不信,来人也不着急,只朝沈北顾神秘地再次笑笑。沈北顾不说话,这人自称“老头”想来真是不小了,武功也是出神入化的样子,看来是江湖前辈。只不过,这前辈不都是喜欢隐居深山不问世事的吗?
沈北顾摇头转身拽起杀鬼,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向,一边想拖着他离开老头。老头没有出手阻止,他只似是无意说道:“能让周老头亲自遛出教门见识的小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沈北顾顿顿,“前辈,”转过头问道:“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呵呵,我能知道些什么?”老头搬起酒壶又喝了一口,突然停下,放下酒壶,好不豪爽地撸起袖子抹了一把嘴,“看来周老头是把你后面的跟屁虫处理干净了!
“嗯?”正奇怪着,晃眼老头就一阵黑影一闪消失在原地,紧接着没几秒,沈北顾就灵敏地感觉到正有一批人向他靠近。寻思着来人应该是老头口中的“周老头”的那批人了,但是,来者是敌是友无从辨别,实在不是干站着等着人来的时候,更何况自己现在还背着这么一个大大的拖油瓶。此时此刻,沈北顾灰常不义气想把杀鬼给扔在巷子里。
正想拽着他闪人,杀鬼却微微挣动起了,沈北顾感觉到了,低头瞧见杀鬼长长的却不算浓密的睫毛抖了抖。手不自觉地附了上去,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沈北顾啐了一口,单手架着杀鬼晃晃。
“醒了就自己赶快走。”
杀鬼迷迷糊糊睁开眼就是一阵晃动,头昏昏沉沉的,左右摆摆头,使自己清醒过来。
“这是哪儿?”大概是刚醒过来的原因,杀鬼的声音呶呶的,就像嘟嚷着撒娇的孩子。
沈北顾放开他,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快离开这里。”
“哎?”
还想接着问的杀鬼见沈北顾丝毫没有等他意思地快步离开只得跟着他,可是还没跨出两步,后面就传来了一声苍劲有力的唤声。
“两位请留步。”
沈北顾在阴影里很想装作没听见自己走自己的路,可是人家辛辛苦苦找到了时机,花力气甩开了自己身后的另一帮跟屁虫有怎么会让自己轻易离开。于是被两位仁兄生硬地拦下来的沈北顾虽是不喜却也没多大情绪。
撇撇嘴,沈北顾又走回了原位,站在了杀鬼身边。
“唉!要不是你又是受内伤又是昏迷的,我们早离开了。”
“……”杀鬼听他如此说一阵淡淡的委屈满上来,鼻翼微微皱着,仔细看,腮帮也有些鼓。
沈北顾这人算是没救了,人家受伤昏迷都是因为他,他现在到怪气别人来了。多么没有责任心的表现啊,可是,即使如此有怎么样呢?
周老头是经过属下回报才赶到此地的,一些有的没有的场面都没看见,属下也还没有来得及向他细说,所以不到了解其中状况,但这诡异的气氛好歹是有些感觉的。
“咳咳……”周老头低低咳着,“在下周溯,请两位稍等片刻并无恶意,两位不必紧张。”
杀鬼抵着墙,手扶着胸口,撇过脸不堪这群人,一副受伤有倔强的样子。沈北顾不屑地“呵”道:“我以为你啥时都能挂着你那欠揍的‘面具’呢?”
杀鬼转脸了然后又转了过去:沈北顾,我当然不能时时刻刻带着面具啊,我也会累啊,我以为你懂啊!现在这时,没错,也许我该还是像以往一样,带着我的面具去面对鬼的人生。可是啊可是,就在我刚刚从昏迷时醒来时,我感到说不出的累,说不出的!沈北顾,难道你就不是总带着面具吗?难道你就不会累吗?呵呵……杀鬼,他说的对,对的!真的……对的,因为……因为……
因为你是杀鬼啊,因为你是地狱的鬼!
“呵呵。”杀鬼倚墙而立,没有洁净翩飞的衣衫,没有附庸风雅的象骨扇。但是,那等风情终是掩不住,即使当中有疲惫,有虚弱。“北顾,你相公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就这样对我吗?相公好伤心,心都碎了!”
呵呵,真真假假,有什么,分不清便不分了,谁知道戴了这么久的面具是不是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对不起了,我觉得对你这样再好不过。”沈北顾轻笑,把目光从杀鬼身上转到一直静静等在一边的周溯身上,“前辈,既然你无恶意又为何拦下我等?”
周溯不语,他看着沈北顾又瞧瞧明显受了不轻内伤的杀鬼,左顾他言道:“在下看两位公子都伤得不轻,在下在不远处有座别院,不如两位先和在下一起去将伤处理一下?”
“哟!周前辈,这要是我们进了你的别院出不来了如何是好呢?”
对于杀鬼的刁难周溯毫不在意,“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两位伤成这样有没有帮手,我等要伤其性命并不难。况且,如果公子你被困在我的地方,杀狱必是不会放过在下吧?”
“呵,你倒是清楚。”
“而且,我们也确定是找沈公子有事,如果,公子担心自身安全,我们自可请人将你完好地送回杀狱。”
杀鬼眼神一暗,这个周溯好不可恶,一方面阐明了自己没有坏心放松了沈北顾的戒心,一方面还将自己贬了一通。
“呵呵……周前辈这说的哪里话,我杀鬼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永远是站在我们家家亲亲北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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