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窦亚川就惊住了,付雄这窝比上回来干净了许多,大咧咧往沙发上一靠,“你收拾的?”
“来了?”厨房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窦亚川瞬间坐直,眼前一个长发帅哥围着围裙,眼睛明亮,一看起来就让人特舒心。
“介绍下,我男朋友薛沥鸣,酒吧歌手。沥鸣这是我兄弟,经常给你提起的窦亚川,你喊窦哥就成。”付雄搂住薛沥鸣,大方地介绍。
“你好,叫我豆芽吧,窦哥听起来蛮怪。”窦亚川起身,递了手。他这个姓不好称呼,豆芽也比逗哥顺耳。
薛沥鸣噗嗤笑了,显然也明白过来其中的歧义,看了眼旁边一脸得意的壮熊,摊了摊一手的面粉,“你们坐,我在发面,付雄想吃包子,他就会变着法折磨人。”
窦亚川深深看了幸福的付雄一眼,相信了他的话,“男朋友不错。”
“那是,我就喜欢沥鸣开朗活泼的样子,看不出来吧,他比我们都大2岁,爱笑的人年轻,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不像你?”
窦亚川警惕地往厨房看了眼,这货是不是狗粮撒过头了,压低声音,“你不怕他吃醋?”
说完,窦亚川就后悔了,自己又被带沟里去了。付雄一脸无所谓,“我早就把那点破事坦白了,他好着呢。怎么样,心动没有,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很幸福的,这是第一课。”
操!窦亚川心里骂了句,好吧,你们是幸福,但不代表我能行,小爷根本就不是。随即又想到一个关键点,窦亚川还是不很确定,声音更低,“你们,他真的那个你?”
“啥?”付雄没听清,窦亚川又说得直白了一点,付雄才略有脸红,果断点了头。
窦亚川险些没被口水呛死,他简直无法想象付雄和沥鸣那个的情形,沥鸣身板虽然不算小,目测也有点肌肉,但和付雄比起来就是哈士奇和泰迪的区别。窦亚川搞不懂了。
付雄笑着拍了拍发呆的窦亚川,“等着,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脑海里,明月兴奋地大叫,“豆芽豆芽,好事好事啊,送上门来的现成买卖,想法留下来,晚上我们就绑绳子。”
窦亚川还想乱想,他比照付雄和sè_mó的体型,在进行一项复杂的运算,如果成立,他立马安全许多,心不在焉地应了明月的提议。
20分钟后,付雄回来了,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摞打印纸,眉飞色舞,“来,这个给你。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血整理的,现在都便宜你了。里面还有个u盘,都是我的存货,兄弟对你够好吧。认真看,看完了就没疙瘩了。”
窦亚川接过来,看都没看就放到了一边,心里还在对计算结果不确定,屁股往旁边让了点,“坐下说,我有问题问你。”
付雄看了眼不大的地方,干脆坐在扶手上,眼光灼热,很期待。
窦亚川有种错觉,真有小学生面对老师的感觉,扭捏着还是说了出来。
“哈哈。”付雄很得意,能让他给服气的人解答疑问,太有成就感了。不等窦亚川发飙,他自己先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
窦亚川听得头昏眼花,这货真有当老师的潜质,从心理到生理,从行为习惯到家庭环境,方方面面层层分析,总之讲了半天就是没个结论。窦亚川打断了几次,熊子全然未觉,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开讲。
窦亚川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去了茶几对面,他耳朵没起茧子,脸倒要先洗口水脸了,用力地敲着玻璃,“结论,结论!”
“什么结论?”忙完的沥鸣走了出来,随意地往沙发一坐,手搭在了付雄肩上,好奇地看着窦亚川。
窦亚川很尴尬,心虚地靠回沙发,非常后悔问了问题,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是话痨,果然是释放出了真我本性?不过瞧他们这模样,的确是幸福的,沥鸣不穿围裙,又阳光了许多,真有五分自己的影子。
“好了,时间太晚,我回去了,不当灯泡了。”窦亚川起身,呆不下去了。
付雄赶紧拦下,“别急别急,我这不是也在分析嘛?情况很复杂,马上就有结论了。你先呆着,今晚就住这,沙发归你,我还得再想想。”
原来这货这么不靠谱!窦亚川肠子都悔青了。
“你们不说我在里面也听到了,不就是问传什么的攻受吗?这还不简单,试下不就知道了?”沥鸣的解决方案简单粗暴,不过却好有道理,“这事本来就是情之所至,身不由已,真爱到了哪里会想那么多,压和被压不都得有人吗?熊熊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付雄不住点头,在薛沥鸣脸上啵了一口。
薛沥鸣哪天不当歌手,去当神棍估计也能活下去。窦亚川做了评价,今天看来就不该来,强行被喂了好多重口味狗粮。
“你们忙,我真得走了。”窦亚川不敢留下来,这两人如此奔放,晚上他们要做什么,自己还不得尴尬死。
“窦大爷你傻啊,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用,走什么走,不准走!”明月在脑海里咆哮。
“真走啊?”付雄起身,没有忘记把订好的打印纸交过去,“真走就不留你了,回去认真看,不明白明天问我啊。”
窦亚川接过,随手往胳膊下一夹,拎起了茶几上的包,“走了。”
“等等。”薛沥鸣把窦亚川胳膊下的东西抽了出来,随手翻了翻递还给他,提醒道:“豆芽,这书你随便看看就行了,理论和实际不完全一样。”
听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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