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打听一下,如果他不能当代课老师,还能到哪里工作,而汪东城也要换一个不那么辛苦的工作。
……
“到你洗澡了。”
往往被汪东城这样唤了一声,唐禹哲才能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哦……”
不知不觉中就会想得太过遥远。
一直带在身边的手机,他也从来没有打开过。
家里的能力,唐禹哲太清楚了。他们可以通过任何一种方法追踪到他的所在。
离开的那天,谢和弦还再三叮嘱要给他打电话的,但自己最终是辜负了他的期待。
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晚上,他会跟汪东城一起爬到二楼阳台,在地上铺上张旧席子,并排躺在上面仰头看着那过份清晰的银河。
“喂,汪东城……”
“干嘛?”汪东城把手枕在脑后,并没有侧过脸来。
“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结束?”对于唐禹哲来说,这就好像书里描述的主人公到外婆家的一个短暂的暑假而已。
在那个淳朴的乡下地方,遇到了合拍的人,一起捉知了,一起到河里游泳,一起上山下水。等到暑假结束了,所有的一切只能成为记忆。
“……”星空下回答唐禹哲的,是汪东城长久的沉默。
☆、第九十章 狂躁
那晚的最后,汪东城都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相对地,那块隔在两人之间的木板被御掉了。
黑暗中那双粗糙的手显得异常的狂燥,唐禹哲疑惑地唤了一声,“汪东城……”
“不要动。”耳后响起的声音像是经过刻意的压抑般,低沉得有点骇人。
唐禹哲稍稍挣扎了一下,就由得那双手把自己衣服连扯带撕地脱掉了。
在第一次之后,期间两人也有做过那种行为,然而虽然每次汪东城都不够温柔,却总是小心翼翼地,每一步都有问他的感受。两人都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所以所有的一切都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有时甚至称得上无措。
而今晚,汪东城像是要从什么中挣脱出来,又仿佛要毁灭掉什么似地,动作像是狂风骤雨一般。
在那诡异的夜晚里,连带那从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仿佛也带上了黑色的光晕。
压在背后的人,口中呼出野兽般的喘息,在黑暗中清晰得雷鸣般响亮。对于这种看不到对方表情的姿势,唐禹哲皱起眉想要翻过身来。
然而背后的人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立刻升腾了起来。干涩的腿(东唐)间突然的侵入感立刻让唐禹哲呻(东唐)吟出声。
“痛……”
身后的人似乎顿了顿,动作却又疯狂了起来。
处在那样年纪的他们对性存在着异样的期待,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反应。
虽然没有任何人跟唐禹哲讨论过,但那样的事情在周围的人当中是有的。有过那样的经验又或者没有都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
可是他跟他之间现在所做的一切,会不会遭到谴责呢,又或者说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必要的呢。
身后人抽(东唐)插的动作一直持续着,唐禹哲忘了最后自己有没有哭了出来,在窒息感和渐渐变黑的视线中,带着那个混乱得没有丝毫逻辑的疑问坠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唐禹哲是在些微刺眼的阳光中醒过来的。在很早的时间里,阳光就已经充满这个小小的屋子,扰人清梦。
这样的设计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唐禹哲还不够清醒的脑袋这样想着,微微回过头,立刻看到了那个紧抱着自己的人的睡脸。
腿(东唐)间的灼痛感强烈得像是撕开来一般,在看到床边那团沾着白浊液体和隐约血迹的衣服后,唐禹哲心中的怒火终是“啪”地一声被点了起来。
真该给这混蛋一记重拳。
在唐禹哲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已经伸了出去,对着那张睡眠中的俊脸敲了下去。
肌肉与骨骼碰撞的闷响与惊人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啊——”
汪东城捂着刚刚受了重击的脸,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唐禹哲,“王子殿下疯了么?!”
唐禹哲背转过身去,皱着眉头揉了揉受到反作用力同样疼痛的左手,“待会记得把那衣服拿到没人的地方丢掉,混蛋。”
同时把心里积压着的要溢出来的东西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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