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然后扶着……”
“闭嘴,容熙。”容熙过于详细的解说,差点让他坚持不下去。
南宫秋湖抬腰下移,扶着那处,慢慢将自己体内填满。
“秋湖,你倒是动动啊?”容熙呼吸加重,忍不住开口催促。
南宫秋湖僵着身子,咬牙道,“要动你自己动。”
“那臣就只能谨遵圣旨了,皇上。”容熙话音一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人掀翻在床上。
“恩……”南宫秋湖双手攀住身上人的肩膀,极力咬住唇,但止不住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的泄了出来。
一夜精力充沛,完全不见伤病模样。
99、逆转
皇宫里本就没什么秘密,何况又是事关容槿,事后南宫静深也很快得知了柳元敏来此的目的。
至于幕后的月遗一族,皇伯父早些年就隐隐有所察觉,只不过事关一族存亡,月遗族向来做事隐秘,踪迹难寻,相互联系也大多同族之人,偏偏月遗族人皆人人身带莲花,做不得假,外人难以接触,更遑论打探内部的情形,如果贸然行动,打草惊蛇,再想有动作就难了,所以要么静心等待,要么动手就要一举成功,这也是这么多年皇伯父隐忍不发的原因。
好在五年前,终于安插进人手,捋顺了脉络,这人是原先是柳五将军身边伺候的,现在一个长老身边做事,很得信任,渐渐探得一点内幕,但他们竟然还想要孩子,倒让他有些意外。
南宫静深一心二用,听着下面朝臣的奏报,户部尚书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打断,那个老头子不用问就知道是来要钱的,这些年虽说国库还算充盈,但夏季南方大水,兴建水利和救济安置灾民,已经耗费不少,今年冬天,北地少见降雪,可预见明春又要闹旱灾,如果北疆那边真的与西陵打起来,月遗族再里应外合,那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今天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朝臣退下,南宫静深支着额头略作休息,福顺带人将重新热过的饭菜摆在东暖阁里,
随便用了一点,南宫静深提笔写信给还在边疆的南宫致远,嘱咐他加强防备,小心西陵突袭。
夜色渐深,福顺用银签子将灯芯挑亮,又将御书房其余的灯都点着,刚一转身,看到容槿进来了,他得到示意没出声,悄悄地退下来,守在门口。
“小顺子,你让他们带着这封信去追北上劳军的刘将军,让他务必亲手将这封信交到祈亲王手里。”
半晌没人应声,南宫静深眉头微拧,抬头看到来人,无奈一笑,将人捞进怀里,摸摸他身上的衣衫,问道:“夜里凉,你过来怎么也多穿点?”
“一脸的苦大仇深,谁欠你钱了?”容槿玩笑地扯扯他的嘴角。
南宫静深也没有避讳,将户部的奏章拿给他看,顺便招呼小顺子将信件取走。
容槿挑个位置,舒服地窝在他怀里,将奏折大体翻了一下,明白他的难处,说道:“我在父王那里还有些银子,要不先拿来给你应急。”那是自己年少时偷着做生意赚还有父王给的各种私房钱,本来是留着和未央周游天下的,为数不少,一直也没动过。
南宫静深喜欢他这懒散平静的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暖意融融,眸底的笑意遮都遮不住,说道:“现在虽说困难点,但还不到那种程度,你的钱还是好好留着吧。”
“那你需要的时候言语一声。”容槿也不勉强。
“这算是嫁妆?”南宫静深埋在他颈侧小声调笑。
容槿白他一眼,恨恨道:“是聘礼。”
南宫静深笑意不减,低头趴在他小腹上,说道:“那也无妨,朕给你当王妃,王爷,今天咱的宝宝在你肚子里乖吗?”
容槿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福顺送信回来,恰好听到这一句,小心肝抖了抖,只恨自己多长了l两只耳朵,提高声音回禀道:“皇上,小容王爷,仁亲王的属下有个叫刘立春的在外面求见。”
今晚在锦芳苑是西陵使臣的洗尘宴,上午他已经接见过,现在南宫宁阁在招呼,难道是半道出了什么事,南宫静深起身,正正神色,将容槿放下来,宣人进殿。
刘立春这辈子也没想过能见皇帝,一路上战战兢兢的,此时一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了两遍万岁,忍不住稍微抬了抬眼皮,隐约见上方似乎坐了两个人,还想细瞧,福顺一声喝止,他立即俯下|身去,脑子总算还管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确定这人是从西陵使团里中途跑出来的?”南宫静深问道。
“回皇上的话,祈亲王的军队将使团护送到肃州,是臣等接手的,后来路经晋中,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入夜出走,臣便派人截住,悄悄地押回京城,下午刚到,仁亲王见了人,今晚一并带进宫来,说,说不定皇上会喜欢。”说完这话,刘立春背上冷汗直流,那可是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个大胖子,皇上怎么可能喜欢,真被自家主子害死了。
容槿闻言颇觉有趣地挑挑眉。
南宫静深抿抿唇角,将这笔账记下了,但他也知道,这个堂哥虽素来没个正形,但也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人现在何处?”南宫宁阁都这么说了,他是应该见一见的。
“臣将他们绑在马车里,还在宫门处。”
南宫静深点了几个侍卫,随同刘立春将马车送了进来。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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