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他到现在为止一直独来独往时,我真的很高兴,很欣慰。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被我一直压在心底,不愿相信,那就是:王笑然—一直横在我心头的一根刺。 王笑然在上海。
37.
北京的冬天其实也很冷,只不过缺少了家乡那样厚厚的积雪而已。 “今天晚上有流星雨!” 这个消息已经全校皆知,无人不晓。
夜幕降临时,除了球这个超级懒猪以外,我们剩下的三个人统统穿上大衣,戴上围巾,准备出去夜观天象。
据说,为了方便学生观看今天晚上的流星雨,学校特地开了一个教学馆的天窗。许多学生为了离天空更近一点,观察地更清晰一点,于是特地爬上了楼顶。
我和林帆也不例外。 穿着长大衣的我好不容易经由小小的天窗爬了出去。
头刚一伸出去,一股和在地面上截然不同的冷风扑面而来,冻得我一哆嗦。已经钻出去了的林帆弯腰从上方伸出手,一把把我拉了出去。
楼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望着天空。
张青青等几个女生已经在了,看到我们两个人上来,高兴得直冲着我们挥手,叫我们过去她们占好的“有利地形”。
这时,天空已经隐隐有流星划过的痕迹。女生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叽叽喳喳,夹杂着兴奋得尖叫,纷纷散开,仰着头,虔诚地望着天空许愿。
这里只剩下我、林帆和张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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