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天了,庄逍遥还是这样,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即使所有人都好像故意刺激他的一般,在他的面前不断的说着鄂子督的fēng_liú韵事,可是他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只是每次听着烦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锁起来,谁也不见。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春莲只有转身离开。
御书房内,鄂子督正在埋头批阅奏折,突然抬头,目光有些迷茫的看着前方,淡淡的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小李子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搞了半天,才终于是明白到鄂子督问的是谁。
“回皇上,他很好。”小李子恭敬的回答着,只是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会好?只是表面平静而已,心里,也不知道会有多痛。
这个,鄂子督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就好像是他,表面很平静,可是内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没有被欺负?”后宫那种地方,一个曾经盛宠的妃子,一旦被打入冷宫,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没有人比鄂子督更清楚。
小李子想了想,才如实的回答。“没有。逍遥公子从来不跟任何人多打交道,每天都会准时的出来,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太阳,之后便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一整天。”
鄂子督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七天了,已经将他送走了七天了。
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跟一大堆的奏折奋斗了起来。
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良久,鄂子督再次的抬头。
“他,哭了没有?”
小李子有些微怔,看着鄂子督,心里有些发紧。
他跟在鄂子督的身边最久,对于他的心思,又怎么会不懂呢?虽然他表面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心里疼着呢。
“皇上,他没有哭。”
有些不忍,小李子柔声的回答道。
鄂子督再次的点了点头,看了一会儿奏折之后,又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皇上,如果想他,就去见他一面吧。”看到鄂子督那般模样,小李子忍不住的开口。
他自然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鄂子督会突然这样对庄逍遥,但是鄂子督的心,他却是看得清楚。他是爱庄逍遥的,也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只是一时兴起。只是,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懂。
只知道那一夜,御书房内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那一天,鄂子督一身是血,将庄逍遥抱着送进了冷宫。
他估计是无尘开国以来,第一个被皇上抱着送进冷宫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摇了摇头,鄂子督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脸落寞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不是不想见,只是不能见,也不敢见。
脑海中,依稀还记得当日庄逍遥那一脸厌恶的表情,还有他的话。
他说,他脏。
他厌恶他,讨厌他的碰触。
那样的眼神,让他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疼。
“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朝着小李子挥了挥手,鄂子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庄逍遥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失眠。
每每半夜醒来,发现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个人的温度,便会觉得满心的失落。然后便会怔怔的摸着那个庄逍遥曾经躺过的位置,发呆好久,结果一睁开眼睛,就已经天亮了。
这样折腾了七天,鄂子督是身心疲惫,却不敢让自己歇下来。
只要一停下来,他便会疯了一样的想他,想得心疼,想得呼吸都觉得很困难。
头,开始一阵阵的抽痛了起来,鄂子督双手撑在额头上,皱起了眉头。
用力的甩了甩头,企图想要将那难受的感觉甩开。
想念,真的是一种毒,而且无药可救。
三个月之期,还有三天便要到了。
鄂子督似乎已经可以知晓庄逍遥最后给他的答案。
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他了吧?
这一次分开,很可能便是咫尺天涯,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可是,他还是好好的,他还活着,不是吗?
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就好。
如是想着,鄂子督身体渐渐的软了下去,终于是体力不支的趴在了桌案之上,睡了过去。
阳光大好。
一大早,庄逍遥便让春莲搬了椅子到院子里,摆上小桌子,还做了几个小菜和小点心。
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很是舒服。
庄逍遥享受般的眯起了双眼。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庄逍遥微微皱眉。
这种时候,会来冷宫的人,实在是很少,而且不知为何,庄逍遥听着那一阵的脚步声,总是觉得心头有些不安。
“公子,公子……”远远的,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庄逍遥睁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小李子正带着好几个宫人一起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有事?”看着小李子那着急的样子,庄逍遥挑了挑眉,淡淡的问道。
看着神色正常的庄逍遥,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鄂子督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好像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一般。
小李子突然为鄂子督感到很不值得。
“皇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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