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堇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用手抱住恒洛彻,主动把舌送了过去。
恒洛彻也毫不客气,卷起他的舌,舔舐吸吮著这百尝不厌的美食。
不知吻了多久,恒洛彻才放开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折堇,在他耳边说了句,“想不到其实你也挺幼稚的嘛!”
折堇怔了很久,突然抱住恒洛彻,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企求著,“彻,你不能不要我,绝对不能不要我,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恒洛彻摸了摸折堇的青丝,“怎麽突然说这样的话?”
折堇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拉著恒洛彻的手“答应我。”
恒洛彻抱紧折堇,在他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他没看到折堇眼底深埋著的痛苦以及挣扎。
自此之後,恒洛彻日日呆在曦语殿,再没去过任何一个嫔妃的宫里,搞得後宫怨声载道。後宫妃嫔动不动就在柯雁面前嚼舌根。
柯雁被一大群妃子围著,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
李贵人翘著兰花指,娇声骄气地说:“自从堇妃进宫以来,皇上就再也不来别的宫,我们也就算了,可是皇後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自进宫以来就倍受宠爱,可是现在却遭到冷落,这怎麽说得过去呢?”
“就是啊!”一旁的袁妃附和道,“其实我们都算不了什麽,怕只怕他是什麽妖精,把圣上折腾出什麽病来,那可就糟了。”
柯雁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看来现在得尽快解决他了。”
“是啊!姐姐。”陈贵妃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得快点除了这祸害,免得皇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荒废了朝政。”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折堇就和彩沙一起出来透透气,彩珠因为家中有事,已经离开很久了。
路过一个废弃的宫殿时,折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宫内还有这麽荒芜的地方,只是占地面接很大,之前应该是个很繁盛的宫殿!
折堇站在门前,正想推门进去,却被彩沙阻止,“公子别进去,这是不祥之地。”
“不祥?”折堇疑惑地看著她。
彩沙拉著折堇就走,边走边说:“这是恬颦殿,是先皇後的寝宫。”
“先皇後?”
“是黎晨皇後。”彩沙解释道,“是先皇最宠爱的人。”
“那为什麽这里会这麽荒凉?”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彩沙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该怎麽叙述,“十年前,恬颦宫一场大火,宫内无人幸免,连带著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先皇悲痛欲绝,大火灭了之後,就急迫地走了进去,可是,却看到床上有两具交叠的骸骨,其中,下面一具便是黎晨皇後的。先皇大怒,认为自己被背叛了,就将黎晨皇後的娘家,江家满门抄斩,除了娘娘的姐姐因为有事出门了,才幸免於难。自此之後,宫中就流传这麽一个说法,说是因为先皇後背叛了先皇,触犯了圣颜,所以上天砸下一个火球,将这些罪恶都烧得一干二净。”
“荒唐!”折堇对此嗤之以鼻,“这种鬼话居然有人会信?”
“也并非全是假话。”彩沙一脸正色地说:“後来先皇重修恬颦殿,先後有不少贵人妃子入住其中,结果不是疯了就是离奇死亡。大家便纷纷远离恬颦殿,再也没人敢住进去了。我们都猜测,这里面或许藏著先皇後的冤魂,一见到活人,就要吸他的魂。”
“或许的确有冤魂吧!但也只能证明先皇後的死另有隐情。”折堇极其认真地说:“仅凭两具交叠的骸骨就认定是背叛,也未免太过於武断了吧!栽赃嫁祸这种事不是後宫之中最擅用的把戏吗?猜测一下,若一切是真的,先皇後就算要偷情,也不该当著自己儿子的面吧?再者,起了大火,为何没有一个逃出来?甚至保持那样的姿势,是想死後被众人耻笑吗?”
“这...可能太子本身就是先皇後跟那个奸夫的孽种也说不定啊!当时火势太大,想逃出来根本不可能。先皇後或许一时害怕,没想到死後的事,只想在死之前和心爱的共享一丝温存。”
“这些全部都是你们的猜测,怎麽能凭这个就否定一个人呢?”折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哎哟,公子,您又何必当真呢?”彩沙见折堇脸色不对,连忙赔笑,“都过去十年了,这些陈年老事根本不值一提了。”
“不值一提?那方才又是谁在那里嚼舌根?”一个温软却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羞辱
彩沙抬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凉亭边,而方寸说话的正是柯雁。
她站在凉亭里,不怒自威,一袭锦衣更显得雍容华贵。
彩沙连忙吓得跪倒在地上,“参加皇後娘娘还有各位贵人,奴婢一时失言,还望娘娘饶恕。”
柯雁居高临下地看著彩沙,“饶恕?在後宫之中散播谣言,便是死罪,本宫作为後宫之主,怎能姑息?来人,将...”
“等一下。”折堇打断她的话,“彩沙是我的人,皇後娘娘若是想责罚,罚折堇一人就好了。”
折堇?亭中的众人均一怔,他便是深受皇上宠爱的折堇,一袭白衣显出一份素雅,竟犹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莫说皇上,就连她们这些被抢了心爱之人的妃子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
倒是柯雁及早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哦?原来是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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