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要杀伤的是别人沐决都会管上一管,何况这个将要被袭击的人是钟万霆。
“驾”沐决拉着缰绳,大叫了一声,让马儿快些跑,马儿跑得快乐颠簸的也就更厉害了,小家伙不束腹的动手动脚,小腹一阵阵的疼,疼的沐决的额头上全是汗珠,脸已经煞白了,沐决拧着眉低声道:“宝宝,乖再坚持一下,爹爹要去救你父皇,乖。”
沐决的劝说似是起了些效用,小家伙安静了很多,沐决双脚用力的蹬着马镫,身体离开马鞍,即便这样十分幸苦,但能减少身体受到的颠簸让肚子里的小家伙舒服些。
今天下午沐决是动了胎气,如果不是这样沐决也不会这么容易走出凌州,也不会不被怀疑,下午他是撞晕倒在了靠窗的墙上,借着过人的听力听到了屋子里的一切,当然很快酒杯守卫的人发现了,一声低呼打断了里面的交谈,仁九和黎殇出门查看,黎殇怀疑沐决偷听,但仁九发现了沐决握在手上的他随身的玉佩的时候,找到了给沐决开t的理由,而黎殇诊断,沐决确实是动了胎气,沐决身中情梅之毒,这十几天受到打击之后,身体又十分衰弱,黎殇只能诊断出沐决动了胎气,但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却无法诊断清楚,沐决装了一下午的羸弱,趁着仁九出去给他拿药的时候顺了行动的地图,又使计支走了仁九,偷看了地图,沐决是做过大事的人,这些事自然是做的极为隐秘,没被任何人发现。
沐决行军打仗将近十年,对地图这种东西怎么运用早就烂醉于心,对于识别方向也丝毫不费力气,就算是在夜里,无星无月,沐决也不会迷失方向,更何况眼下星月不缺,沐决跑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终于赶到了行动的地点,来到了一处已经废弃的菩萨庙,沐决的马才停下,便有人提到攻了上来……
钟万霆追着前面的人,虽然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但马儿却似是经过训练一般,依旧能紧跟着前面的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的人影停在了一处小庙前,钟万霆心中一喜,握紧缰绳加快了马儿的速度,肩上突然被什么钉了一下,钟万霆伸手要往肩上摸,眼前却突然翻天覆地,回过神全身剧痛,原来马儿被勒马拴绊倒前扑把钟万霆给抛下了马背,人已经跌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再好的武功,被这么一摔也是眼冒金星,钟万霆也是好半天都爬不起来,一直立在远处的白衣人,走到钟万霆身前,勾起唇角看着钟万霆,“陛下怎么是这么下马的,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是与众不同啊!”
男人的口气轻挑透着不屑跟轻蔑,钟万霆抬起头看着面容和沐决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声音和口气根本就是两个人,“你不是决,你是谁,为什么要扮成决,引朕到这来?”
“陛下连人家都不认识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男人勾起唇撩人的一笑,捏着袖子一副小女儿态,学的惟妙惟肖看得,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转而站直身声音恢复正常了起来,冷笑道:“来人扶陛下起来!”男人话音一落两人从暗处跃下来,一左一右把趴在地上挣扎着要起身的皇帝陛下夹了起来,男人转身朝小庙内走。
钟万霆怎么会甘心被人钳制,但他经过那一摔身丄的骨头都被这一下摔得撒了架子了似得,还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眼前也一阵阵的模糊,钟万霆知道这应该是拜之前钉了他肩的那个东西所赐,那上面应该有去功散之类的东西。
男人把钟万霆带进了庙里,没有让人把钟万霆绑起来,只是让自己的两个手下继续抓着他,似是有很多时间跟钟万霆玩,也不说话绕着钟万霆转了两圈,直到钟万霆有力气冲他大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决,决他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陛下自己已经身处险境,还在顾念沐决的安危,当真是用情真至深,让人佩服啊。”仁九微垂眼帘,沉吟半晌挑眉看着钟万霆,“不过奴家就不懂了,陛下既然对沐决沐王爷用情如此之深怎么,沐王爷怎么会沦落在外,又为什么险些死在皇宫之中,现今又在边城塞外颠沛流离,几乎命悬一线,这些难道就是陛下的爱?”
“沐决他很不好吗,他在哪,他怎么会…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我要见他……”
“他怀着你的孩子,因为伤心y绝,毒性深入骨髓,你说他会好吗?”
“决他,怎么会这样,我要见他,让我去见他……”
“见他,你凭什么,凭你是一国之君,还是凭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是前朝遗孤,要以此来要挟他,重新回到你的后宫,做一个被天下人唾弃的禁脔男宠。”
仁九瞪着钟万霆看着钟万霆眼中有一丝慌乱,却没有震惊,果然钟万霆一直知道沐决的身世。
钟万霆戒备的看着着扮成沐决的男人,喝问:“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我们也是熟人了,陛下真是薄情,连我都不认得了,陛下就好好看看我是谁?”仁九说着揭掉了脸上的假脸,摇了摇脖子,伸展着四肢,让人牙酸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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