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舜,你他妈给我等、等着,我黎若宣此生就是杀、杀不了你,也非、非得阉了你不可!”
若宣被某人的手弄得脸上绯红一片,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的说着狠话,可惜他此刻开口不论是哭是闹是骂是叫,在李舜耳朵里头全都被归类为同一种声波——叫/床,于是若宣撂下再多狠话,这时候也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呻、吟和情话而已。
“宝宝,你这儿毛都还没长齐,以后要记得多吃点东西这样才能长得快点。”
李舜将若宣挣扎得歪七扭八的身体反正,十分认真的观察了他正在努力霸占的新阵地,突然打趣的说了这么一句,气得宝宝差点当场吐血。
“你tm的还知道我的小啊,那是因为我还是小孩子你、你qiáng_jiān男童你没人性你——”
“嗯,我的人性很早以前就所剩无几了,再丢点也无所谓。”李舜听了若宣骂他没人性的论断,居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虽是小孩子,朕却也没有太为难你,可要知你是朕几岁时候种下的种,那年朕也只是十三岁。”
“那是因为你是**,我又不是!”
若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狠狠的白了笑容恶质的男人一眼,咬牙牟了股劲儿又一挣扎,两下半就被制住了,于是反抗宣告失败。
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敏感的汇集到了下半身,狂热和刺激过度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令人手足无措的头晕目眩以及手脚失力。
若宣长长的吐了口气呈大宇型瘫在床上,除了还能呼吸,他已经找不到哪怕是更多一些的廉价动作,李舜这时候却是精力胜盛得不行,没完没了的如同好奇的孩子似的上下其手、左右开弓的探究着若宣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舌尖灵巧的蹂过若宣敏感的大/腿内侧,若宣身体重重瑟缩了一下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却仍旧做不出更多一些的动作。
李舜心里明白若台尚还年少的身体此刻的攻击力已然下降为零,因而更是肆无忌惮的进行着他的步骤以及攻占计划。
宝宝的身体光滑而柔韧,纤细修长的线茶优美得如同一幅山水画,肌理之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李舜将鼻子紧贴在若宣的尾骨处重重的吸了口气,恶魔之爪重又覆上了那片他暂时放弃过的chù_nǚ地。
完蛋了,完蛋了,李舜你个畜生弱智王八蛋,疯子脑残神经病,我咒你立马阳痿痔疮胃出血,看我长大以后爆你菊花!
若宣虚弱到连骂人的话都喊不出,只能在心里头死命的骂、狠狠的骂、肆无忌惮的骂。
只可惜被骂的人完全听不到,骂人的内容也完全没有生效,因为李舜的精神正处在持续兴奋中,蹭在某人臀/部上的某物也时刻提醒着某人,李舜他不曾阳痿!
李舜不知何时从哪里弄了些药膏,厚厚的涂了一层在若台后面,清清凉凉的的确缓解了不少原本那里被指尖探榨入时的刺痛感,可那种爽滑清凉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被涂抹过药物的地方却渐渐转变成了火烧般的触感。
若赏收拢腿,难受的在床单上翻滚了一困,嘴里头嘤嘤嗡嗡的胡乱哀叫,李舜却分外有耐心的制住他的身体,展开他的手脚,一下一下的舔在他的小腹上,侧着耳朵感受着若台小腹上的凑足,脸上的那个笑容十足十的只能属于恶魔。
“李舜你等着,看我不杀你了!”
“为何?力朕现在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啊!”
李舜故作无辜的张着眼睛,脸上的笑容很不明显,却足够邪恶,若宣狠狠的瞪着他,满口都是剧烈喘息下呼出的热气,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多到能够汇集在一起成股留下。
那种眼神,是恨?是埋怨?是催促?李舜不管,他知道他的宝宝现在极度需要有人帮他纾解,而这万安宫方圆几里地的人里头能帮他的就只有他李舜。(其它的全是太监)
手指再次探回到若宣身后,润滑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柔软而极容易接纳他的一根手指头,而先前一直在顽强排斥异物的宝宝现在也转而变成了贪婪的吸附。
一根两根三根,李舜强忍着身体本身的不适而极有耐心的替宝宝开发着,宝宝的容纳力在逐渐变好,因为极度兴奋而绯红成一片的脸上已经不大看得出先前十分明显的痛苦,虽然他仍旧不肯迎合,但也已经是阻力全无,李舜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宝宝不要恨朕好吗?”
李舜将宝宝接趴在床上,寻了枕头垫在宝宝肚子上,伏在宝宝肩头轻轻的舔,喃喃自语。
“没门!王八蛋,老子恨你一辈子——”
顾宝宝事到如今仍旧不肯屈服,嘴上硬得可以,李舜停了所有的动作细细的听着若赏的回复,听请后又静待了半响,突然间闷笑出声,张嘴在若宣肩头重重咬了一口,重到牙印深深嵌入皮肤,重到已经看得出血迹渗出他才停下来。
“作为我扪第一次的纪念,但你记住这只是个开始,咱们没完没了来日方长,直到我死,或是你死!”
李舜阴测测的说著,若宣肩头剧痛的同时开始隐隐听到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响动,心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骂人还是反抗他都懒得再做,只当自已是死尸般的趴在那里。
尽管已经做过很好的扩充,但真枪实弹进入的那一刻还是痛得人发疯,若宣咬紧牙关紧攥着床单,身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夹杂的痛楚的奇怪感觉。
他能感觉到那个叫李舜的,曾经还能算作是他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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