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不用担心。"紧紧的揽住身下人柔韧的腰身,男人万般疼爱的亲吻爱人的唇,颈项。
然而虽在缠绵,刑风厉却努力的把持住自己,韩霁臣的劳累他看在眼力,虽然身体有好多天没有xìng_ài的滋润,他却不会趁对方这么劳累的当口索求。
"臣......睡一会吧......都三点了,多少休息几个钟头,不然你哪来的精力对付喋血者......"那么难缠的对手,如没有十成的把握,决不能轻易行动。
"哼哼......"没有应话,韩霁臣轻哼了两声,一手摘去眼镜,上挑的凤眼慵懒的半睁着,之中溢出的流光带着危险的诱惑。
"你确定......让我睡?"两夜没睡,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满辛苦的,但搞情报这么多年兼带营运狼腾这么久,他都习惯了,也就是脸色差一点,但谁让他天生肤色就偏白,稍一熬夜总会显得有些病态。但实际上,他的[体力]可没那么差......
为了龙的事,这阵子难免忽略了自己这温柔体贴的爱人,明日最后一次情报通告没有差错的话就要与莱克斯硬碰了,发生什么事不好说,大战前剩下的唯一这点时间,和爱人耳鬓厮磨的温存一下也是他的渴望。因此不等刑风厉对他暧昧的问话做出回答,韩霁臣用力一个翻身,修长的身形覆上爱人解释的身躯,灵巧的双手探上对方那与自己有些许不同的坚实肌肉,沿着迷人的肌理细细的摩挲起来......
借由爱人的体温来抹平心中那隐隐的不安,实在不像是他的作为,可是看过今日发来的那份邮件,让他不祥的预感扩到最大,到底......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生着什么事......?
肖梓桐是被一些奇怪的声响吵醒的,在别墅这两日他过得并不轻松,因为那时刻守着他不论吃饭还是上卫生间都寸步不离的两名保镖让他的神经一刻也不得放松,被人紧迫盯人并不好受,所以梓桐这两天尽量呆在房中。
等待的滋味实在难熬,因为他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龙云雷那黝黑的脸庞,深刻的想念让心中焦灼一片,分分秒秒都是如此的难捱,因此睡觉一点也不踏实。
听到那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落地的声响,肖梓桐揉着酸涩的眼睛慢慢起身,此时,耳中又传来一阵细碎的杂声,他皱了皱眉头,下床穿了拖鞋疑惑的走向门口,却突然听到门外一声怪异的闷哼声,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声!
肖梓桐一听这动静心中咯噔一下子。
听那闷哼声分明是那一直守在他附近的保镖发出来的,那[落地声]八成是......
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屏住了呼吸,肖梓桐轻轻的趴在门板上,附过耳朵紧张的聆听另一头的声响。
像是已经发觉到这头的他在偷听一般,另一头,有个人,故意踩着重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接近门口,就是那种厚底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有些诡异的夜里,那带着回响的"喀喀"声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的丧钟,格外的瘆人。
虽然龙云雷叫他等他,但肖梓桐听得出来,这诡异的脚步声决不会是龙云雷的!
来者不善!
肖梓桐瞬间后退了几步,那声响停罢在门前,停顿了一会之后,门把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神经紧绷的犹如弓弦,呼吸急促的仿佛空气中的含氧量突然下降,肖梓桐紧张的环视四周,费力的将一些家具挪过来对在门口......忙活了半天之后喘着粗气站在门前。
而那不停颤动的门把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突然没了动静,变得安静下来,然而没静几秒,突然一声巨响让肖梓桐吓得差点尖叫出声,门那头的人竟然踹起门来。好在那门结实,堆在门前的东西也起了些作用,那人一脚下去只是感觉颤动了下,门并没有被破坏,可照那人的手段开门也只是早晚的事。
肖梓桐退无可退的跑到阳台之上,这房间除了那道门唯一的出路就是跳阳台,可等他一望楼下,那近五六米的高度让他眼晕了下,心也跟着忽悠一下。但他很快的冷静下来,门那头诡异的静谧不代表安全,他必须想办法自救,快点离开这个犹如捉鳖之瓮的房间。
刷刷几下扯落了那迎着风狂乱飞舞的窗帘,动作迅速的打好绳结,等准备好了往楼下续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极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令梓桐反射性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在那声音戛然而止的瞬间,那堆家具之后的红棕色房门正中突然闪过两道寒光,微不可闻的断裂声响过后,那结实的门被整齐的切割成了四块,哗啦一声倒落下去......
看的目瞪口呆的肖梓桐没等看清那门口站的什么人,那堆放在门前的家具突然被一股邪力轰飞,碎块四散,碎屑纷飞。梓桐双手抱住头,几块碎片擦边飞出窗外......
这突变只发生在一瞬之间,等到噼里啪啦的乱响过后,梓桐慢慢抬起头......
黑色毛领长风衣,黑色皮靴,以及遮住了半边脸的黑色长发。
圆睁着的双眼突然一花,那停留在门口的人影在呼吸间便失去了踪影,脑中闪过"完了"二字的瞬间,他的脖子上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视线逐渐变得黑暗模糊,他那不受控的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那蹲在阳台护栏上的人的脸,微风拂起男人掩住右脸的长发,在凄冷的月光映衬下,显得鬼一般狰狞......
"ga......"
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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