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手一直发抖,他把自己关进厕所。他知道阿森的意思,阿森的意思不是他们之前不算和好,阿森是在安慰他,告诉他,就当朋友,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跟要求。
方澄又高兴又痛苦。怎麽会有这样的感觉,又高兴又痛苦,完全相反的两种心情相互冲撞。
很久方澄才回了一个字过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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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看这个吗 = =||||
自阿森发了那条表明“立场”的短信,他们两个就真的仿佛恢复到过去的关系,把之前所有超出范围的举动全当做没发生过。
方澄考虑到家里的状况,想打工贴补家用。他自己上网搜,钱不要太少,时间又不能与上课冲突,实在找不到什麽合适的。阿森知道後就让他去做家教,名校的学生时薪更高。他帮方澄联系了两个学生,一星期上两次课,一个月下来生活费绰绰有余。补课的时候安排在周五晚上跟周六早上,方澄晚上补课完也有点晚了,第二天早上再从学校赶到市区肯定累得很,阿森就让方澄周五晚上到他那里住。
方澄答应了。他本来是想,既然阿森都发了那样的短信,说了要和好,如果他再拒绝,难免有些见外。可後来去阿森那里住了几次後,他开始想,难道自己当初答应单纯只是为了方便吗?
不能否认,周末的时光成了他一周中最盼望的时刻。
他们在一起并不做什麽特别的事。阿森轮值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在,有时不在。即使他不在,方澄到那小屋去,桌子上也必定给他留著一份饭菜。周五晚上他从寒风肆虐的街上回到那间小屋时,总有热乎乎的汤或牛奶等著他。喝完热汤洗完澡,他们就上床躺著说一会话,话题通常都是两人这一周以来的活动。只是很简短的一两句话,彼此提几个问题,然後话语声渐小,迷迷糊糊中他俩一起坠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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