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要,那个什么他么?”楚漓摸了摸鼻子,那两个字他还是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不呢?正好也能借此看看他对你的情意如何。”玉笛抬手支在腮边,“若是他也对你有意,你二人不就可以立马双宿双飞逍遥人间了?反之,若他流水不惜落花意,你也大可再用那上策来磨他缠他,直到你厌倦他为止......”见楚漓脸色古怪,玉笛嬉笑一声,“我这也是实话,依我看来,楚爷的天人之姿,这世间怕是没有人能配得上的!”
楚漓僵笑,“是嘛......”
玉笛却媚眼含嗔,“楚爷不信玉笛么?”
无端地身上一麻,楚漓忙顾左右而言他,“......咳,那个,具体我该怎么去做?”
玉笛果然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柳眉微挑,“你不会?”
楚漓嘴角抖了下,“我应该会么?”
玉笛愣了愣,哑然失笑,“我倒忘了楚爷你和男人没有经验......其实这和与女子在一起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换做你来勾引他罢了......当然了,至于最后谁在上谁在下,还是要你们自己决定的......”见楚漓仍是一脸不得要领的模样,玉笛突地心中一动,眉眼一变,带着几分诱人的迷离慢慢凑了过去,“要不,玉笛亲自来给楚爷你演示一二?”
楚漓暗自压住想立马从座椅上逃开的冲动,强笑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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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晨笑叹一声,他虽猜到无意救回的这两个少年许是身份不凡之人,却也没有想到竟会不凡至此!“乔漠......战天门何时竟换了继承人?我还以为仍是乔月云......”
乔漠默了刻,淡然道:“那是先母。”
江书晨猛一惊,“她死了?怎会......”那样清丽出尘宛如月仙的女子,竟已......
“十一年前边、朔两州大水,娘亲本就身有暗伤一直未愈,当时又身怀六甲,纵有一身精妙武艺,却也是......”乔漠眼神渐深,语意含殇。
江书晨怔愣片刻,终是摇头叹惋,“这就是所谓的天妒娇颜吧......”顿了顿,他又徐徐述道:“我刚入金玉山庄时,曾在宫正沧的喜宴上远远见过她一面,那好像也是她第一次代表战天门出行,呵,我至今仍记得她那时的样子,一身淡素白衣,盈然而立,虽是不言不笑,气质风采却全然压过了大红喜袍的新娘子......也是从那时起,人们称她为‘月仙’......”倏然回神,江书晨有些讪讪,“呵,漠小哥你别介意,我只是......”
“不会,”乔漠笑了笑,“我还要谢谢你,娘亲的过往,我并不是很清楚。”
江书晨眼角微动,这话是何意?却见乔漠别开了眼,便也不好再问。
一时间,两人俱都沉默。
“那么,漓小哥姓楚,难道他是......”江书晨想了想,又另起了话头。
“坠辰谷少主。”
“坠辰谷竟也换了......”江书晨皱了皱眉,“不知那楚星河却是因为何故?”
乔漠低了低眼,却道:“你该回答我了,跟我回战天门,还是?”
江书晨一顿,眼光暗暗闪了闪,遂低声道:“我逃出宫家就是想要回自由之身,怎还会再另去寻一个牢笼来束缚自己。”
乔漠挑眉,“那你是选择后者了?”
江书晨轻笑一声,语气决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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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楚漓的僵硬,侧坐在他腿上的玉笛实在忍不住,大笑着破了功,“楚爷!你都不敢看我,却要怎么学?”
楚漓汗然,“要我去坐在他腿上,我肯定做不来......”
玉笛歪头想了想,“那算了,本想教你个循序渐进的法子,看你也没这天分,咱们来个速成的好了。”
“速成的......”楚漓话没完便见玉笛转身紧贴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清细双腿虚虚夹在他的腰间,光洁的双臂如蛇般缠上他的脖颈,近在咫尺的媚眼如丝如邪,唇角细挑,“爷,要开始咯!”
楚漓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一片柔软酥痒,他一惊,想张嘴说什么,却被玉笛搂得更紧,同时一片滑腻侵入口中,他猛地脑中一白,直直向后倒去,“砰”一声大响......
玉笛却仍以之前的姿势趴在楚漓身上,娇笑一声,“嘻嘻,爷,怎能这样就坐不稳了?不过这样躺着反而更好些。”他埋头在楚漓耳边,轻吐热息,“要不,就让玉笛今晚好好伺候你一回,如何?”不等楚漓回答,他转而轻含着楚漓的耳垂吮吸磨咬,一手隔着衣服划过楚漓的胸膛、小腹、停在某处轻轻按压拨弄......
楚漓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感觉由玉笛的手下袭遍全身,他双手不由紧握,却觉气力渐失,仿若悬浮云端......
感觉到楚漓的变化,玉笛痴笑道,“爷真经不起挑逗,这样就......”却在此时,他突然被身下之人一把推开,玉笛一时不明所以,“爷?”
楚漓仓惶起身,粗喘两口气,声音古怪地快速说了两个字“告辞”,脚步一提,眨眼蹿入内间,从那扇红木窗跃了出去。
玉笛侧仰在原地,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这人明明已经起了情-欲,却还能硬生生推开他临阵逃走......难道是怕没钱付账?
玉笛笑声渐停,慢慢坐起身来,看着那纱帐边仍在轻轻晃动的窗角,眼中凝了凝。
“楚爷,你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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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的夜风凉意凌然,楚漓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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