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唾沫,双眼死死地瞪着那口殷红色的棺材。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出去最多也就是十分钟时间,尸体呢?躺在棺材里的那具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层碎木炭。
木炭很香,香气扑鼻,就是学校里女生们丢失的体香。
“我去把木炭装起来吗?”常小曼没有看到那诡异的一幕自然不知其中利害。
“千万别动!”马程峰拽住了常小曼,睁开鬼瞳扫视着二楼每一个角落依旧一无所获。鬼!除了闹鬼没有其他解释了!
小洋楼里静悄悄的,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常小曼的心跳声。鬼瞳中再不见了从前的那一团团黑气,小洋楼里诡异的气场也消失了。她逃走了!
“去,装起来吧!”马程峰把背包扔给了她。
一个钟头后,常小曼开着车把马程峰送到了南营子大街八条。刘府小院里,老瞎子与刘麻子推杯换盏,好像并不担心马程峰。
“小子?办妥了?”老瞎子好像并不担心他会失手。
“嗯!”马程峰随手把那一包木炭扔在地上。他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八仙桌前夹起菜吃了起来。
“瞎爷,您这位小兄弟本领可以呀?哈哈……果然没看错人,不愧是马老二的亲孙子。”刘麻子对他赞赏不有加。原来老瞎子与顺风耳刘麻子早就认得,怪不得刘麻子不收他钱了。
马程峰一边喝酒,一边就把这一晚在小洋楼里的遭遇全盘托出。
刘麻子敬了杯酒说:“瞎爷高明呀,幸好提前给程峰留了张定魂符。要不然那兰仙儿可不好对付。”
马程峰问道:“二位,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偷袭小曼的那个盗魂客是谁吗?我觉得那人肯定就是先前的盗香人,这样的邪盗若是不除掉日后热河还不乱套?”
“小兄弟呀,你也算是咱热河人民的大英雄了,一会儿把这点木炭点着了,姑娘们的体香自然就会返回体内。这事也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你没好处。”刘麻子拍了拍手,手下壮汉把火把扔到了背包上,连带着那堆飘着异香的木炭烧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看了小曼的正脸,如果我不把他找出来小曼就危险了!”
马瞎子笑着说:“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他是偷不到常五妹的体香的,也偷不走魂儿。”
原来,刚才常小曼侥幸逃过一劫就是因为她昨日盗了月华的缘故,八月十五的月华之气不仅可以让女人永驻青春容颜,而且也有稳固灵魂的左右。不过月华中阴气过盛,所以自古以来才有“男不拜月”的说法。
“姑娘,这是私人府邸,没有请帖你不能进去!”刘家下人拦住了常小曼。
“狗眼看人低的死奴才,你知道本姑娘是谁吗?让我进去!我朋友在里边呢!”常小曼提着公鸭嗓子大喊着,从学校里的女神形象瞬间变成了市井泼妇。
“这位大哥,她是来找我的,麻烦行个方便吧。”马程峰赶紧上来为小曼解围。
刘麻子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客套道:“想必这位漂亮姑娘就是常五妹吧?呵呵……来来来,坐下。”能干这种买卖的人都有好人缘。按热河地面上的江湖辈分算,就是常小曼她大哥来了都没有资格见刘麻子。
“我……我不坐,我是来找程峰的!”常小曼努着嘴低着头,刚才那股泼辣劲儿全然不在了,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
“好吧程峰,你毕竟是个学生,早些回去吧,记住,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你麻子叔,他与我是挚交。”
常小曼拽着马程峰的手使劲儿往后托,小脸蛋吓的都没有血色啦,也不知道看见了啥要命的东西。
“站住!”刘麻子有些贪杯,身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了常小曼的肩膀上。“常五妹,回去转告你大哥,别总往棒槌山那边跑了,当心羊肉没吃到惹一身骚呀!嘿嘿……”
常小曼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听到刘麻子这句话后,脑门上汗水如珠。这一句话就好似把锋利的宝剑戳进了她胸口一般。
“麻子叔您喝多了吧?你们快扶进去!天凉了别感冒。”马程峰为小曼找了个台阶下搂着她的肩膀就钻进了车里。
刘麻子这人在江湖上地位很高,这种人一字千金,可不会平白无故喝多了跟你胡言。他说的到底是啥意思只有常小曼自己心里明白。
常小曼钻进车里,就差把脚丫子踩进油箱里去了。
“学姐你干嘛呀?小心点,别撞到人。”
“马程峰你到底交的是啥朋友啊?你没看见刘家连下人都配枪吗?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呀!”
马程峰不以为然答:“哦……胡子就胡子呗,他们都是我的老前辈,放心,不会为难你的。”他没敢说,我爷爷是胡子祖宗!
“你以后少跟这些江湖人来往,跟我混吧,以后姐罩你就好了。”
马程峰眼前好像看到一只乌鸦飞过……嘎嘎……
第二天一早马程峰终于又在食堂里见到了那熟悉的倩影,慧芳跟几个室友有说有笑的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擦肩而过,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热河日报今天几乎突破了销售记录,头条消息是热河当家花旦兰仙儿的尸体在野外被发现。她的尸体没有任何外伤,但浑身上下布满了尸斑,俨然是死了几日之相,但她昨日还曾登台演出。
人最幸福的就是大学时光。上课,下课,跟一群逗比室友谈论着某位女同学身材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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