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峰干笑,赶紧穿上,还别说,湘云只量过一次就记住了自己的尺码,简直就是量身定做,没有比这更合身的了。
“哎呀……羊咩咩的毛做衣服吗?”胡小狸傻傻问道。
“哼!不就是织毛衣嘛?好像谁不会似的!”常小曼嘟着嘴醋意正浓。
“织毛衣?要动物毛吗?”胡小狸的年代还没有毛衣,记得五百年前她曾给相公缝了一件袍子。
“对呀对呀,毛衣自然是动物毛了,难道是你的毛啊?”常小曼想都不想说道。
这辈子第一次有个女人亲手给马程峰织毛衣,纯温暖牌的,而且款式比较流行,马程峰乐得都合不拢嘴,不免就多跟楚湘云说了几句话,身后两个姑娘恨不得冲上去把楚湘云给活撕了一样。
这两个月来,马程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除了上课就是去找那咻喝酒,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没了利益之争自然也就没了血雨腥风。可老瞎子两个月前明明说他霉运当头,除了刚从兴安岭回来那两天被驴打滚粘掉了一颗牙外,倒也没见怎么倒霉。
“哎?你算的准不准呀?”
“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肯定是那几只白毛黄皮子在捣鬼,你别大意,现在还有一只躲在暗处呢,这黄皮子最邪性,指不定憋着坏要怎么害你呢。”老瞎子嘱咐他说。
转天,正是周末,晴空万里温度适宜,马程峰带着那二位去那府烧烤。不过那咻并不在家中,何秋敏说他这几天经常不回家,而且也不做生意了,一门心思整天就往东城新开的酒吧跑,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才肯回来,天知道是被哪个小狐狸精迷住了。
“跟我没关系……”胡小狸以为是说她呢。
还用说嘛,去那种地方肯定是去找白素了,没想到那咻这次还是认真的。
虽然白素暂时跟那咻打得火热,站在了他们这边,不过马程峰始终心里对她有所忌惮。这女人一身的邪气,妩媚异常,惯用勾引男人,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基本没有什么踏实感可言。
另外,马程峰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从小生活在乡下,现在好不容易进了城,又常和江湖中人打交道。以前,甭管是红娟门还是兰花门的姑娘,在江湖上打把势卖艺或是卖唱,有个统称“戏子”!
俗话说的好,戏子薄情表子无义。这种烟花女子只可逢场作戏,并不适合那咻这种单纯的男孩。
可那咻也不知道看上了白素什么,被白素迷的神魂颠倒,每日都在酒吧里陪着白素,钱是没少花,但白素却很少正眼瞧他。
东城酒吧一个昏暗的角落里那咻靠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两打啤酒,他喝的酩酊大醉,却依旧眼巴巴地看着舞台上那个弹吉他的女孩。
白素一曲唱吧,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叫了过来。“去,给那位小哥去杯醒酒茶去。”
“姐姐?姐姐……”那咻痴迷地望着白素,他眼神飘忽迷离,眼中的白素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先生,白姑娘让我给您送杯茶,她说您喝完就早点回去吧。”服务生有礼貌的把茶杯放在了他面前。
白素绝非对那咻无情,其实两个月前,在她拿起三世姻缘石看的时候,晶石血雾中出现的影像就是那咻。这二人就是命中注定了,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管怎么逃避也躲不开缘分。
只是白素这几日来了个大买卖,不宜当着那咻的面与那些臭男人亲昵,这才故意冷落他。可不曾想那咻是死脑筋,喝了一杯茶坐在角落里还是不走。
“哎?看啥呢?兄弟,你就差看到人家肉里去了。这可不像你,在我印象中你那咻是个翩翩君子。”马程峰拄着他的肩膀坐了下来。
“哎?那咻?听程峰说你情窦初开了,我还不信呢。嘿嘿……不过这姑娘确实挺好看的,你眼光不错哦。”常小曼故意逗他。
胡小狸见桌上有酒,伸手就要喝,却被马程峰打开了。这小狐仙每次喝多了就爱露尾巴。
“嘿嘿……看,还是小曼欣赏水平比程峰高,他呀……总说白姐姐过于妖媚,不适合我,你……你俩说,凭什么我那咻就不能找漂亮的女朋友啊?咋地?天底下女人都是你马程峰承包的呀?你家小表妹不也是一脸的狐媚相吗?”喝酒人酒后嘴上就开始没把门的了,再让他说下去,只恐会说出胡小狸的真实身份。
吓的马程峰搀起他就要往外走。
“你……你还是我兄弟吗?是兄弟就陪我一起喝!我不走!”他开始耍酒疯了。
要不怎么说,酒不是个好东西,再好的孩子喝了酒准保误事。那边白素直给马程峰打眼色,示意他带走那咻别让他在酒吧里闹事。可那咻烂醉如泥,怎么弄也弄不走。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黑西服”,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皮箱,皮箱款式比较老,是专门装钱的那种。
热河初夏时节天气虽不算热,可也有二十来度,平时孩子们就穿一件衬衣就够了,再看看这二位,黑西服黑衬衣,腰间还系着一根不伦不类的红布条,脑袋上扣着个小礼帽,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为首的一人坐下来摘掉礼帽,冲着舞台上的白素就打了个响哨。
“程峰,他俩身上阴气很重。”胡小狸说道。
酒吧里的光线昏暗,马程峰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二人。记得几个月前他在大兴安岭的仙姑庙下造了黄皮子算计,险些把脑袋伸进绳套中吊死了。那地下小屋房梁上挂着许多具老吊爷。那几具尸体看装束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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