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爱读书之人,对方俊秀风雅,风姿不凡竟让叶流云很想结交一番,叶流云也曾在参加神武试时看到许多天才少年,但却甚少有过这样的念头——这种好感无从说起,但却真实存在,着实是诡异。
但乍从剑冢中出来,因为内心深处相信至尊至强的帝王陛下,相信帝都安逸,所以叶流云并没有太多计较这种诡异的感觉,只想着可能是对方和自己爱好相同才有这种遇上知己一般的好感。
辩难结束,台上十几个败下阵来的人,有的痛哭流涕,有的神情灰暗似是了无生趣,还有人生生吐出了血——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服,而是因为辩难虽不是比武,但对心神的耗费也极其的大。
但不管对手是何种模样,白衣公子都一直是那种温柔浅笑的样子,人群中传来了掌声,为白衣公子喝彩,白衣公子从容起身,朝着四周行了一礼,温柔含笑的眼眸在看到叶流云时,与叶流云的眼神正好撞到一起,两人皆是一愣,然后白衣公子定了定神,嘴角笑意加深,朝叶流云点了点头,然后就错开了眼神。
行完礼,白衣公子便下台欲要离去,之前痛哭流涕的老人忍不住开口唤道:“等等……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白衣公子眼角扫过叶流云的位置,转身朝着老人道:“免贵姓白,名长风。”
白长风?
叶流云也听到了这个名字,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然后抬头看天,他出来似乎有一段时间了,想来沈澈的家书也写好了,便于人群中默默转身往回走去。
让他惊讶的是,回去的时候,沈澈竟然还在写。
叶流云看着旁边的十几页纸张忍不住有些哑然。
沈澈可能看出了叶流云的惊讶,脸微微一红:“以前在刃雪城的时候,爹娘和哥哥对我管教甚严,也很爱护我,每每我独自出门,他们都会很担忧,所以……”
所以就忍不住多写一些安慰他们,毕竟他之前给家人说的是神武试结束便回去,一拖再拖,拖的让他觉得自己愧对家人了。
叶流云点了点头:“无事,你尽管写,我们不急。”
沈澈果然又写了两大张才算写好,才将书信交给邮驿。
彻底解决这件事,两人寻了一处酒楼,边吃边讨论起南下的细节。
最终商定租一辆马车南下——原因很简单,即使他们是修行者,体内真元也会有尽时,那些真元是用来保命的,若非非常急切的事,很少有修行者会用术法赶路。
叶流云和沈澈虽然是年轻一代的天才,但是比起一些上了年岁已经成功飞仙的地仙天仙们,还是弱得多,在神州大地上,多的是杀人夺宝的事,不过叶流云第五皇子的身份在那里放着,而且是领皇命南下,想必也没人敢劫他们。
两人刚吃好,喊小二结账时,酒楼外走进了一人,一身白衣,头带简单的玉冠,两缕黑发从两边发鬓自然垂下,俊秀风雅,嘴角含笑,从容而立,仿佛世间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看到对方,叶流云忍不住在心中暗道好巧,此人正是之前在街上与人辩难的那位白长风公子。
白长风也看到了叶流云,如同在台上与叶流云的目光撞到一起时一样,对方又是怔了下,然后眼中露出了几分笑意,又充满善意的朝着叶流云点了点头。
叶流云亦朝对方颔首。
待叶流云和沈澈出了酒楼,沈澈才有些好奇道:“方才那人是你朋友?”
叶流云摇了摇头:“不,我并不认识他。”
“咦?还以为你们认识呢……”沈澈有些惊讶,然后道:“你与‘怒莲’傅君擎一向交好,可知他什么时候回京城?”
叶流云再次摇头:“不知晓。”
沈澈有些沮丧:“我还想和他比试一场呢,我后来想了想神武试总和他的比试,总觉得他厉害是厉害,但我不该输那么快。”
听此叶流云笑了,当初傅君擎与沈澈那一战,早在开战前,叶流云就给傅君擎策划了最佳方案,所以沈澈等于是败给了傅君擎和叶流云两个人,并不算亏。
“流云公子,你在剑冢的时候,真的见到真龙公子了么?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像你这样,恩……用步千蝶的话说,就是聪明。”沈澈是一个挺不住话的人,这点和叶流云极不一样,不过叶流云也不觉得他吵,他们要一起走一路,他不擅长说话,再不让沈澈说话,那情况可真就槽糕了。
“真龙公子么……”在某些地方,他跟那个青衣少年的确非常非常相像,但是:“他比我强的多。”每每想起在那条幽暗的山洞里,青衣少年背着他沉默前行之时,他总觉得心里有些温暖。
“是么,真想见一见他呢!他可是我除了大哥之外,最崇拜的人呢。”
叶流云曾听傅君擎说过在神武试上他和沈澈对打的细节,自然知晓沈澈说过自己想拿神武试榜首,而且也知晓那个拿榜首的目的,是为了看到自己的名字刻在他哥哥沈出的名字下面。
看来这兄弟两人的感情极好,与他和叶流雪之间,是天壤之别。
两人在谈话间,已经到了车行。
出乎意料,往日停靠许多马车的车行,此时稀稀拉拉只有几辆马车。
叶流云与沈澈上前一问才发现,更糟糕的是这仅剩的几辆马车也都被人租了。
仔细的问了原因,才知晓因为许多人从剑冢中出来,都通过闪移大贤者的传送阵来了帝都,且早早的租了马车回家了,所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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