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听了安远的话,慢慢的平静下来,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又觉得自己虽然也是这么大个人了,但是好像毫无用处。
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舒岩拧着眉头,立在一旁,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安远一下就把他搂到怀里。
他说舒岩你不要多想,人总会遇到很多事情的,不可能每一个事情都是顺利的,总会有波折甚至难以解决的事情出现,这是谁都逃不掉的,对于许平川来说这也是漫长人生道路中的一个坎儿而已,能不能过去,主要还是看他自己,而你,或者说我们俩,只能说尽力而为,现在才是刚开始,你无需责怪你自己,因为你并没有错。
舒岩说安远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哎,许平川真的对我很好,特别好,我想帮他,可是我……我挺没用的。
安远用手掌磨蹭着舒岩的背部给与安慰:“我知道你着急,我这不也是在想办法吗?可是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的,舒岩,你听我说,咱们等这些人走,再和许平川好好的聊聊,看他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大概了解多少,我会再去联系一下这个同学,搞搞清楚,这样我们也知道向哪个方向努力,你不要这么担心,说句现实点的话,担心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用处,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事情,让我们来,可以吗?”
舒岩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他说:“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岂不是显得更加没用?”
安远哧哧的笑了,他收紧手臂,把舒岩搂的紧紧的,他凑在舒岩的耳边说:“求你了,就这样没用一次吧,让我来替你有用一次好不好?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从未帮助过你什么……让你一个人在江州生活……对不起,我每次想到这些,我都很难过……因为你明明,明明有我,可是我却……"
“不说这些了……”舒岩也回手搂紧安远,他小声说:“都过去了,那些日子,都过去了……”
安远抱着舒岩瘦弱的身体,他不禁想和舒岩说,可以相信我吗?可以依靠我吗?你那么好……我想成为你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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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因为检查来的突然,酒庄上下并没有什么准备,于是酒庄里几乎所有没有加贴中文标签的酒都被搬走了,至于假酒的事情,工商那边表示还要再做进一步的调查。
许平川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一遍遍的拨打着司机小张的电话。
可是无论怎么打,这电话都没有接通过。每一次都是冰冷的女音提醒着对方已经关机。
小张消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随着他消失的,还有酒庄里几箱名庄酒,当然,小张并不是简单的拿走,而是以物易物,留下了几箱拙劣的假酒,放在了储藏室。
好在许平川的运气没有差到极点,这几箱酒因为放的隐蔽,并没有被工商搬走,要不然这罪名就真的太大了。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事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过的报复,许平川内心已有幕后主使的人选,可是他却毫无办法。
“是李林。”许平川和安远要了一根烟,在酒庄抽了起来,他回答着安远的问题,“应该是他吧,我想不出别人……我也稍微和那个领头的人聊了聊,他给我看了一下举报的酒的照片,是李林上次卖给我们的智利的酒,后来被一对夫妻以婚宴用酒的名义买了十来箱,除此之外,这酒我再没卖过别人……而且李林当时坚决要求我给他现金,因为数目也不是很大,我就直接给了……现在想来是不留一点证据吧……另外我其实前一阵碰见他了,还有他那个老师,叫什么的,蛮有名那个,说起来声音听起来蛮像安远的。”
“冯易。”舒岩接口说道,“国内的葡萄酒大师。”
“哈,什么大师。”许平川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不过是李林一路货色的东西。那天这俩人就跑来威胁我,说叫我混不下去。笑话了,当这江州是他家的吗?现在想来,人家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安远坐在沙发上也抽着烟,他说:“许先生别急。这个办法想想,还是有的……依我看……”
“安远,今天晚上,能把舒岩借给我一下吗?”许平川打断安远的话突然说。
“嗯?”安远一下子坐直身体,狐疑的看着被烟雾笼罩面庞的许平川,“什么意思?许先生?舒岩又不是物品,何来借这个字?”
许平川嗤笑一声,他说安先生这话说的没劲了何必来揪这个字眼呢我就是想和舒岩聊聊,不行吗?其实我大可不必问你,我只是给你面子而已。
这话说的已经很不客气了,安远想发火,可是碍着舒岩的面子,他也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了句:“许先生想是有气没地方发。”
言外之意就是来找别人麻烦。
舒岩本来一直靠在吧台小口喝着葡萄酒,听着俩人为了自己呛了起来也觉得十分尴尬,他忙和安远说许平川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俩人很熟这样说话习惯了。
“晚上我和许平川直接回去吧。”舒岩向着安远说,“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找他谈,安远,酒的库存我明天去你店里盘点好不好?”
安远看看舒岩,又看看许平川,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站起来走到舒岩身边低声说:“有什么事情就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先回店里看看了,也是饭点,该忙起来了,你也要好好吃饭。”说着话,安远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抽烟的许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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