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向伯赏焦急的喊了一句,却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
“我要回家了”筠豆很平静的陈述道
“我……”原本那一套筠豆是丞相府少么么,不能轻易离开的话向伯赏此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想起来,他跟筠豆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有过仪式。
见着向伯赏陷入了懊恼的沉默,筠豆眼神慢慢放柔,伸手一下拍在向伯赏的头上:“不要以为我走了你就可以把功课松懈下来,我会给你写信检查的!”
一听见筠豆会给自己写信,向伯赏瞬间走出了沉默,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筠豆,点了点头:“嗯!我不会松懈的!”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对于向伯赏专注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筠豆微微低下了头,阻住他人窥视他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还有,刚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不会有那个可能!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已经’发生!”没等筠豆说完,向伯赏就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出乎意料般硬气起来的向伯赏,筠豆轻笑出声,咬了咬下唇,轻声道:“呵呵,今天的你,是我们见面以来,最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爷儿的时候!”
“呵呵”向伯赏被筠豆的话说的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过你的武艺也真的需要加强啊,我希望,下次有危险的时候,你可以真正的保护我”筠豆抬起眼和向伯赏对视。
“我发誓!”把筠豆羞涩俏丽的脸庞尽纳入眼底,向伯赏保证道。
“我们做个约定吧?”筠豆伸出来小指。
“什么?”
“如果你在三年内考中举人,那我便许你个要求,反之,你便要许我个愿望,如何?”
向伯赏看了看筠豆的脸,再看了看筠豆伸出是手指,几乎用尽全力的抬起被打伤的手,钩住了筠豆的小指。
“好,说定了。”
“说定了。”
晚风吹过破旧的土屋,满屋子的官兵和黄雀帮众都被节立誓言的两人遗忘了,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带着各自的誓言,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家中,而他们定力的约定,牢不可破。
三个月后。
筠筠亲启:
昨日我独自一人又去了一次文人会,道歉了上次的事,顺便的留在那里听了才子们的吟诗作对,我发现我有些懂了,却又好似不太明白,尝试着跟着才子们作对,不过可惜的是我做的对子还是被他们大批了一通,但是好在这回没有人赶我离开,上次那个说我有辱斯文的才子还特意跟我怒吼着讲解了很多,我决定在家苦读几日,再去试试,你说的很对,在哪里倒下我便要在哪里站起,至于身体方面,伤处已经大好了,颇有些怀念你给我讲课的时候。
向伯赏笔
罗鹰的府中。
“豆豆,听说你那个未婚夫君前几日自己跑到了雅轩茶社的文人会去,最后铩羽而归,现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你知道不!”了解一些筠豆和向伯赏之间的事的祁蕴博,自筠豆回家后,闲来无事便会跑过来把他打听到的向伯赏的事说出来调侃筠豆。
筠豆停下笔,等着刚刚书写的墨迹变干,扭过头对着祁蕴博笑道:“我知道哦!”
“知道?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祁蕴博好奇的问道。
“因为不需要啊。”筠豆站起身做到了祁蕴博对面。
祁蕴博单手撑着下巴,眼神上漂着筠豆道:“啧啧,这么快便变心了?我记得当初为了这向家小子你还特意给我写了信把我找去的,现在人家都被打击的窝在家中了,你到一点都不在意了!”
筠豆淡淡一笑:“他没你想的那么弱,说不定人家是在家中蛰伏等着下次的出击呢?”
“哦?是么,你倒是信任他,我记得你以前对他不是这般看法的啊,是因为他的舍身相救让你改了态度?”
“是啊,难道还不准人家改过自新吗?”
向伯赏亲启:
苦读是好的,但切记温故而知新,身体的伤外表或许是好了,但内里却不是看得见的,大夫说要喝足半年便要喝足,莫要嫌苦。
罗筠笔
半年后。
筠筠亲启:
雅轩茶社昨日给我发了文人会的邀请函,这次他们要在湖上租个大船搞文人会,我决定到时定要好好见识一番,回来把详细写给你,真可惜你不在,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全数喝完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不用再督促我吃药了,阿么这几天常念叨你,说我现□量下来了,真想让你也见见。
向伯赏笔
向伯赏亲启:
在湖上的文人会听起来很是有趣,可惜我家阿么刚刚生产过后我不得离开,你便代我多看看吧,不过在湖上的话怕是做的诗句文章也多会与水有关,你可要事先琢磨琢磨,莫要丢了我的面子,帮我转告么么,我也很想他,至于你的身量,就我对你以前的目测,现下再细也不会细到标准模样,下次见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筠筠笔
一年后。
筠筠亲启:
筠筠,我要参加今年的儒生院士,如若我中了,你能来京城替我祝贺吗?对了,东城新开了一家织物铺子,我觉得有一套成衣很是适合你,随信送去了,希望你喜欢。
伯赏笔
筠豆看着手上的信,转过头看了看摊在床上翠绿的衣衫,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走到桌边开始回信。
伯赏亲启:
一套衣衫便想收买我?不过是个秀才出身,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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