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猎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瞌睡送上枕头,安离兴匆匆得去灶屋准备干粮。
敖空看见安离一上午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直偷偷瞄着自己,这会听到自己要出猎,表情高兴得跟老鼠掉到米缸里同一德行,心里颇不是滋味,这个家伙肯定瞒着我做什么事情。偏偏这个时候要出猎,敖空真是无比郁闷,觉得自己有一口血好吐。
安离送走不甘不愿的敖空后,赶紧跑到塞达医师那里要了一些草药,回来后把吃食带上,便急匆匆的去了北山。
等他到了山洞,已过未时,朗易已经饿得两眼发花。安离赶紧把吃的给他喂下,省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这会饿死。
喂好饭,安离便扒拉起炎隼的腹毛,查看他腹部的伤口。
“恩,已经有些收口了,还好没有化脓发炎。”说罢便把伤口的止血草沫擦掉,涂上从塞达医师那里要的伤药。
朗易肚皮被他弄得痒痒的,脸有些发热,眼睛不好意思地瞟向洞顶。
安离又看了下他的翅膀,也重新换上药,绑上木板。
“恩,看来你挺乖,没乱动碰着伤口。”安离弄好了后,摸了摸炎隼的头,称赞道。
朗易不禁一脸黑线,这是把我当成受伤的小动物对待吗。内心呐喊:我那里像可爱的小动物,那里像?……
安离弄好了,便在石灶上煎起药来。
“我叫安离,你叫什么?”一时空下来,安离便询问起炎隼的名字。
“…………”
“我总不能一直‘喂——喂——’的称呼你吧,要不叫你小红怎么样?我以前有过一只火狐,我给他起名……”安离看它一只鸟的摸样,还装深沉,便不由地逗他。
“朗易。”朗易赶紧开口,免得他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安离故意装听不懂。
“我叫朗易。”朗易只好再一次说明。
“呵呵,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安离为逗到炎隼乐得不行,笑得眼睛都成了月亮弯。
“…………”朗易无语,满脸黑线。
安离每天给朗易送一次吃食和换一次药,有时还跟他聊聊天,看朗易十分好奇自己额上的夫纹,便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不长兽纹以及有尧夫的事,但对于一些事因和经过,安离并不想说,难得的是,朗易没有因这些而觉得自己异类,也没有因好奇而询问更多,只是把话题转开。
大多时候安离听朗易讲外面的世界,朗易见识广博,说话风趣诙谐,一些奇异见闻、危险经历被他侃侃而述,充满刺激精彩。安离不由的有些向往,可自己……,估计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山谷里,不禁有些失落。
“你想看外面的世界,等以后,我带你去……”
朗易由于受伤较重,兽形有利于伤势快速复原,所以一直保持兽形。安离看着一只炎隼,用它另外一只好的翅膀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安慰自己,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轮到朗易郁闷了,安离,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只炎隼吗?
等我好后,处理完部落的事情,一定会让你不再有遗憾!
这天安离刚进洞口,就看见炎隼的大爪子下正按着一只四脚朝天不断挣扎的火狐,可不就是好久不见踪迹的小狐红焰吗。
小狐也看到了安离,吱吱直叫。
“红焰~~~”安离惊喜的叫道,看到小狐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急忙对朗易说,“它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只火狐,放了它吧。”
“本来打算改善伙食的,算了,也没几两肉。”朗易说完,便把小狐抛向安离。
小狐展开尾巴,在空中灵巧的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到安离得怀中。兴奋得伸出舌头舔着安离的脸,用头蹭着安离的胸口撒娇。
想来小狐是听到山洞内有动静,以为自己回来了,才兴冲冲跑进来,不料被在此养伤的朗易抓个正着。
安离摸摸小狐,小狐身形大了一圈,全身火红的厚厚绒毛,光泽亮丽,看来小狐把自己养得挺滋润的。
从带来的吃食里拿出一些肉块喂小狐,把剩下的递给朗易。朗易对自己地位比这个爱撒娇的小狐还低,十分不满,又不敢凶恩人,只好背着安离对小狐射眼箭,发出强大的气息吓唬它。
果然,小狐没一会就挡不住,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蔫蔫耷耷的跑开了。
安离并没觉察出异样,只是笑着跟朗易说,
“看来小狐也组织家庭了,舍不得家人了,呵呵,很快就会有小小狐了……”
朗易得了便宜便卖乖,连声附和。
朗易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昨天试了下,翅膀勉强已经可以飞行,由于舍不得安离,又多待了一天,部落里的事已经耽搁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便把山洞收拾一番,恋恋不舍地离去。
待到安离再一次来到山洞时,发觉朗易已经离去,在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上放着一枚红色的羽毛,想来是朗易留给自己的。
这阵子,安离已经把朗易当成一个好朋友,自己在部落里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与朗易交谈之欢让安离内心的压抑释放,对他的不辞而别有些失落,不过敖空他们出猎也快归来了,现在走也正好免得被发现。
不舍之余,不由地感叹,兽人的体质真当好啊,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八天就好了。
敖空回来后,发觉安离又恢复跟往常一样,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也只好作罢。敖空发觉安离特别怕冷,这次狩猎,特意打了一些火鸟回来,火鸟的肝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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