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骨子里恶狼一样的人,又开始戴上了温顺的猫的面具,就是这样一张表皮,蒙了他的眼,箫棋躺在床上闭眼不语,闷声抽搐,眼角的透明液体显示了他的无奈挣扎无声抵抗。
“我现学的,虽然不好吃,但是填填肚子还是可以的,我扶你起来......”尧闲把粥放在一边,垫好枕头,把箫棋扶起来坐好。
箫棋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无济于事,任由他摆弄自己,像个断线木偶一样。
尧闲端起粥,舀起一口,吹了吹,送到箫棋唇边,见对方没有张嘴的意思,威胁道:“你不吃的话,我们就继续做。”
箫棋的眼睫一颤,微微张嘴,抿了一小口,刚到唇边就吐了出来......
睁开眼,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面前这一碗披着黑芝麻糊外衣的白粥莫名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尧闲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连忙帮他擦了擦嘴,关切道:“怎么样?是烫到了吗?”
箫棋偏过头,仍旧不说话。
尧闲顺道擦了擦他眼角未干的泪珠,“别哭,明明被上的是我,你这幅样子被人瞧见了,怕是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箫棋猛然推了他一把,那碗粥全数洒在床上,碗翻了一个滚儿摔在地上,尧闲也摔在地上,他下身现在还是痛的。
“你别动,我马上清理!”尧闲迅速起身,姿势有些别扭的往外走。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临到门口,箫棋终于开口。
尧闲一只手握着门把手,顿下脚步,背对着他,“想走?没那么容易!”
箫棋的手指收紧。
门关上后,用没有被铐住的一只手把脏了的床单整理好,箫棋抱膝坐在床上,打量四周。房间是灰色格调,落地窗外传来浪花翻滚的声音,窗上映出自己的影子,那曾经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举止谈吐都不凡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不堪......
尧闲找了半天的清洁工具,不知道是该拿帕子毛巾扫把拖把还是吸尘器,难得他还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是什么,最后索性全都拿过来了,进门看到床上的人,把乱七八糟的工具丢在一边,走过去帮他擦眼泪。
箫棋不自然的偏头。
尧闲的手停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所以,我不可以,季君晓就可以吗?你不会真的是喜欢季君晓吧!难怪......”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么?下贱?龌龊?肮脏?无耻下流?还有什么?”尧闲突然掐住箫棋的脖子,慢慢把他摁倒床上,一双手都是颤抖的,“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也是一种伤害.......是你来招惹我的,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是你不喜欢我又偏偏来招惹我.......”
箫棋手抓着床单,只等着自己什么时候咽气,也好过沦为阶下囚,成为供人玩乐的傀儡,呼吸艰难,道:“对,是我,是我,的错.......”
“你后悔吗?你是不是后悔了.......”
“.......对.......”箫棋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后悔,也不知他应该是后悔什么?后悔进娱乐圈?后悔接下这个剧本?还是后悔想跟人做朋友?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尧闲松手,果然吗,他后悔了,是他逼的,这样也好.......
“呵呵,别装了”尧闲突然莞尔一笑,“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你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尧闲跳上床,开始解箫棋的衣服,看着他身上的红痕他突然心里就好受了不少,这是他干的,他沿着那痕迹,再次咬了上去。
“嗯.......”又来了,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
“瞧,你有感觉了,对吧?承认吧,承认你其实是喜欢我在意我的!不丢人,这儿也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人知道的,我还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那里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你也不用辛苦的压抑自己......”尧闲自说自话,其实这些话只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明知道现实是相反的,他不想承认,他想给自己洗脑催眠,这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寻得折磨自己的快感。
......
“箫棋,你不用这样的,你不是一直想巴结我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所有人都闭嘴,让你以后在娱乐圈过的顺风顺水,同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那个丞相的日子还过得舒坦......”
“我,没有!”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可怕的妄想症!
“还是你想要我的位置,没关系,都给你,我们过几天回去就跟导演说把剧本改了,你做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说好不好?”
“尧闲,你清醒一点!”箫棋一只手摇了摇他,尧闲这个样子,简直就是魔障了!难道他还有精神分裂症?!
“对了,还有你的父母,你自愿取悦我,我就告诉他们你没事,这个交易划算吧!”尧闲突然十分正经的说道,仿佛真的只是在谈一笔生意。
“别妄想了!”他的父母,一定会相信他的!
“啧啧啧,你又浪费了一次好机会!”尧闲用十分遗憾的口吻说着,把箫棋的衣服拉好,十分亲昵道:“好了,不要就不要吧!别闹哈!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出去约会。”
尧闲像个没事人一样,把脏了的被子拿走,换了一床新的,把地上收拾干净。做完这些,已经让他气喘吁吁了,他活这么大还真没这么辛苦过。当然,拍戏除外,对于尧闲来说,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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