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晨被子琴说的双颊通红。
子琴又道:“我们打一个赌。”
越晨依然不理,子琴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你就这样子站一辈子吧,等我去杀了那个人让你后悔死。”
“你敢!”越晨终于怒了。
“有何不敢的。”子琴无所谓的道。
越晨思索了会儿,道“赌什么?”
子琴道:“就赌你心里的那个人,我赌他会在两年后的月圆之夜与我上床。也就是两年后的今天。”
越晨死盯着子琴,“……”
子琴道:“当然,我也可以保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绝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绝不会与他有任何关联,就赌两年后的月圆之夜,我与他会在风楼相遇,然后他会在看见我的第一时间就爱上我。”
“怎么可能?”越晨不屑的道。
子琴道,“有何不可能,他根本就不爱你,而且,风楼也是他常去的地方,只要我一出现,他必定会被我迷住。”
越晨不否认宣景皓确实经常往花楼里跑,而且,在花楼里不就是看哪个人长得好看就与他做吗?!
子琴道:“若是赌呢,我就解开的穴道,你跟我学功夫,若是不赌呢,你就一直在这站着,等我杀了他再把他的头提来给你。”
“赌”越晨果断的回答,子琴也并非神人,何况他还信誓旦旦的定下时间与地点,这完全就是不可能出现的事,除非当真是巧合,或者上天注定。
“好”子琴很是高兴的解开了越晨的穴道,“若是你赢了,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你跟我学两年的功夫也不算吃亏,可若是你输了……”
“悉听尊便……”越晨冷冷道。
“这答案不错。”子琴笑道。自信而又妖娆的笑容蔓延开来。
越晨合上了门,他不知要如何是好,他原本以为,当初子琴只是与他开个玩笑,可当今日午时,子琴飞鸽传书给他,让他在夜间来看这一幕‘好戏’的时候,他呆了。
当他看到这幕‘好戏’的时候,他更是呆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门口。宣景皓也没有出来。子琴也没有出来。他果然输了。
只是,这叫做子琴的男人是谁?他怎会有如此能力。
☆、第二十七章:何处是家
宣景皓忽的推开了紧贴在他身上的子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子琴有些委屈的从地上爬起,“你到底要做什么?明明是你要与人家做那事!此刻你倒好!做了贼事,反倒问我要做什么?”
宣景皓冷冷的看了子琴一眼,眼前的这人是他所看不透的人。忽然,他在想,今夜他为何会忽然想要来风楼,为何会忽然被子琴迷住了,为何一向不愿踏入烟花之地的越晨又会出现在此。
宣景皓怒气冲冲的想要冲出门去,却被子琴拦住了。子琴冷眼看向宣景皓道:“你真不是个男人。”
宣景皓冷眼扫过,“或许真要把你操[了才算得上是男人。”
子琴厚脸皮一笑,道:“这话你倒真说对了。”
“你……”宣景皓一时不知要说什么,他只听到门外有一个脚步声在渐渐地远去。
越来越远,一点一点的从他的眼前移至到了天涯。
子琴让了开,道“你可以去了,但你始终都配不上他。”
“这事轮不到你来管!”宣景皓怒的摔门而出。
子琴重新点燃烛火,映着微微摇曳的烛光,唤来了随身伺候的小奴,“去给我取些女儿红来。”
“是”小奴应道便合上门去了。
子琴托着腮,安静的坐在灯下,洁白宽大的长袖直垂到地,他清秀黝黑的长发随意散落肩头,就此看去,除了他眉目间的男子英气以外,他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一点气息能够证明他是一个男子。当然,这要除去他的身体本质特征。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失魂落魄。”子琴喝了一口之前为宣景皓而备的酒。那是最劣质的酒,他向来不喝劣质的酒。今日房中备有此酒,也不过是想整整宣景皓罢了。
仅仅只是须臾时间,小奴端着一壶酒回来了。小奴倒也识相,放下酒便悄悄地退了下去。他也知道子琴心情不好。若要说,这也算是子琴第一次接客,结果却黄了。
而且,也从未有人想过竟然有人会上了子琴的床什么也不做的就急急地爬下来跑了,当然,有一种特殊的情况,那就是被子琴踢下来,然后乱打一通,那人在十分狼狈的逃走。
当然,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因为从来没有人敢爬上子琴的床。
而这位景公子却是唯一一个,只是唯一让人想不通的是,向来花丛过,不占香不肯走的景公子竟然会推开子琴。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自然这‘没有人’中是不包括宣景皓和子琴二人的。
曾经,子琴也从未想过宣景皓会将自己推开,只因曾经,他从未相信过宣景皓对越晨是真心的。而且,这两年里,宣景皓留居风楼月院也是常有的事。从未见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子琴饮下一口酒,“今日,倒是我子琴失算了!他宣景皓的心,确实让我猜不透。向来花丛过,不为打听消息,不为收集情报,只为解解腥。想不到一向长居花丛中的人竟然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抛下怀中尤物。”
越晨离开风楼后没有去城楼,也没有去酒坊,更没有回到那小草棚。一个人游荡在被灯火照的通明的长街上。
今夜的月亮的有些奇特。越晨的背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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