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食欲不振、双脚抽筋、夜不能寐,焦虑、暴躁,甚至在今天直接昏迷在军部大楼的楼梯间。
君痕揉了揉眉心。
幸亏还有自己。
否则,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让那个逞强的家伙一个人过日子,他的身体会被不知好歹的他搞到什么地步!
不舒服了只知道忍耐,痛了不会呻吟,忧心了也不会告诉别人。
明明晚上做噩梦梦到凌晔出事醒来全身发冷,第二天却提都不提凌晔,甚至不接对方电话,直到凌晔打到他手机上,才不甘不愿接过去,哼哼哧哧道:“我昨晚又梦见你挂了一次。你可得小心点。我说过的,你死了我会鞭尸!”
两个男人暗地勾结分享他私密照片的事被发现,冷子琰自然不肯再配合君痕,晚上一个人背对君痕撸管子,薄薄的唇紧紧抿着,倔强得不行。
“还在生气?”
君痕从后面接近,手刚刚碰上他就被他一巴掌拍开,“和凌晔传你照片去。”
冷子琰只穿了上衣,下面光光的,盘腿坐着,挺翘的臀部露了小半,背脊的线条一路滑进诱人的沟壑,肌肤在模糊的灯光下显得暧昧而朦胧。
“你这样子,我又想照……”
151.
恶狠狠回头,唇角刚好被对方擒住,“君痕,你不要那么……无赖……嗯……嗯……放……”明明是用力推着,可看起来还是像欲拒还迎,被君痕压在身下缓缓进入的时候,冷子琰悲哀地发现自己拿君痕完全没辙。
骂不得也打不得。
难道就这样供着,被君痕吃定一辈子?
不过大肚照一定不能照!
照了又要传凌晔,唔……他不要凌晔看。
天亮的时候手脚相缠拥在一个被窝里,总觉得特别温馨,冷子琰小心翼翼碰了碰君痕侧脸,动作轻轻的,生怕把对方吵醒。十指扣着十指,连下身都是紧紧相连,腿攀上对方大腿,坏心眼地摩挲,君痕撇起眉,鼻翼间发出淡淡的鼻音,冷子琰赶紧把腿移开。
他喜欢在清晨偷看君痕。
君痕身上总是有种淡雅的气质,让他十分迷恋,恨不能用鼻子使劲嗅嗅,把那股气息嗅个通畅。
“拱什么,狗一样。”君痕猛地翻身,捏住他鼻子,轻轻笑起来,“今天又偷吻我?”
冷子琰抓住君痕的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不似平时那边冷冽,反而湿绒绒的,像缭着层雾。“你背着我和凌晔搞小动作,我亲你下都不行?”
“昨天的事今天还纠缠,”君痕皱起眉,“怎么和女人一样?”
“你!”冷子琰咬牙道,“当时我怀野鸡的孩子,你以为是凌晔的,把我直接从你屋里丢了出去;瞒着我让我以为你死了,我去找你,你还叫我跳河。你自己说,谁更像女人一样喜欢纠缠……”
“我错了不行吗?”
“不行!”新仇旧恨一上来,冷子琰一古脑的怨愤,“在酒吧里也不理我,以为你易了个容我就不知道你是君痕,告诉你,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记得……你追着我,在街道里替我kǒu_jiāo,当时有人经过,差点被看见……”
冷子琰别过脸。
君痕揉揉他睡乱了的头发,清润的眼眸微微有些恍惚,“有些时候我恨不能把你切碎……”见冷子琰讶异地张大嘴,伸指探入他嘴里,“可更多的时候……”
后面的话,他没办法说下去。就算心里一千一万个喜欢,就算心心念念着想要宠他护他,就算打定了主意,要这样过一辈子,每天早晨看彼此睡颜,可他知道,甜言蜜语不适合他,也不适合冷子琰。
三个人的爱情就像走在钢丝上,如果让钢丝越绷越紧,越绷越细,迟早会断裂。冷子琰在做努力,高傲的贵族少爷连生孩子这种事都努力的适应;凌晔在做努力,努力的放下姿态,缓和与他这个情敌的关系。
那么自己呢?
狭窄的三人世界,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然而,幸福是很小的事情,也很简单。
他只想要这样静静地望着,他只要知道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心一意向着他维护他,已经足够。
日子如流水般消逝,两人忙里偷闲、浓情蜜意,嫉妒得远在战场的凌晔扬言回来要把某人搞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结果第二日,所在的军事基地被远程导弹所袭,整个人成了焦炭,皮肤外黑溜溜的一圈,就一双眼睛还晶亮晶亮,上下眨动,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冷子琰……我被炸了……”嗓子哑哑的,一说话,嘴唇上烤焦的皮立刻脱落,紧张得帮他拿着电话的护理人员一个劲让将军公子少说点。
冷子琰跑到卧室外面的露台接的电话,君痕在里面听见他狠狠冷嘲热讽了一阵,夏风吹过,依稀吹来一句,“姓凌的……我好像……有点想你……”
大概心花怒放的凌晔又放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厥词,冷少爷哼哼哧哧把线掐了,回来时英俊的脸面无表情,耳边却泛着可疑的红。
估计是问他要大肚照。
君痕摸摸鼻子,那个姓凌的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这几个月每天都大肚照大肚照,烦死了!
向军部请了假,冷家的事物却暂时搁置不下来,冷承风腿脚不便,很多事都需要冷子琰去操心,幸好一直有君痕帮他操持着,要不他早忙得焦头烂额。
但再忙,每天早晨9点,中午12点,晚上8点,冷子琰必定会守着电视看军事频道的“战地追踪”,密切关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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