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着点吧你,又不消停了?”何晏译冷冷的说了一声,“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就
别和别人说你是我兄弟。”
二子拿着筷子,整个人都愣了,没想到何晏译居然那这种事情做筹码,‘啪’的一声扔了筷子。
“操。”
恶狠狠的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何晏译觉得非常头痛,从钱包里抽出钱,放到桌子上,追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罗兰鬼线总觉得周围有人在看着自己,很隐蔽,但是他就是觉得奇怪。比如沿着食堂路的那个弄堂,每当他去打饭的时候,就会有模糊的影子。像是有人在高楼上俯卧着,只能投下一点头部的阴影。罗兰鬼线的观察能力极其剽悍,哪里多了一辆车都明白的清清楚楚,每当他看到有人影的时候就会抬起头看一看。但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头顶上的建筑没有一个人,阴影也骤然消失。为了躲避人流,罗兰鬼线特意在一点半的时候去打饭,此刻食堂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来回来去重复一个月,他总算是受不了了,觉得有点好笑,这是什么桥段?跟踪吗?除了成绩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当时的罗兰鬼线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奇特,直到许多年后,他也一直坚信,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只不过运气好了点,记忆力好了那么一点点。
本来就快到了考试月,罗兰鬼线的时间更加珍贵了,也没时间管理别人的事情,整天泡在图书馆,抬起头看东西都觉得模糊了。
天气慢慢的变冷,元旦就快要到了。
学校组织了一个全校性的新年晚会,有些特长生就可以自我报名,然后表演了。罗兰鬼线考试的成绩非常好,物理院系第一名。
只是何晏译就没这么幸运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居然还有一科挂科。因此在十一月份的时候,听说何晏译硬是被家里的长辈给‘踢’进了学校,让他住在宿舍里,和罗兰鬼线学习学习。
先前说过,罗兰鬼线和何晏译是一个宿舍的,两人的关系不冷不热,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或者无视走过的程度。原本四人间的宿舍显得越来越冷清,没过两天,二子,也就是周济,居然跟着何晏译一起住宿来了。
二子脾气火爆,但是学习成绩还是很好的,一百五十人的学院考到了十五名,平时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人,只是上课的时候喜欢问问题,一问就能记住,自然比何晏译这样喜欢上课睡觉的人成绩要好了。
二子讨厌罗兰鬼线,但是他从心里佩服学习刻苦的人,也就对罗兰鬼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三个人被硬生生瓜分成两个团体,彼此间相处的
,基本和谐。
新年晚会的前一天,罗兰鬼线正在灯下做微积分习题,突然听到另外两个人窃窃私语。
“鞋子,鞋子呢?”
“靠啊你问我?这么久没用过了,让你新买一双,你不听。”
“新的能穿吗?脚会很痛……”
“晓鹤呢?她知不知道你要跳哪首曲子?”
“……明天我再和她说。”
“……靠!明天就表演了你俩还什么都没准备,要死啊……”
罗兰鬼线听了这么一耳朵,也弄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干脆爬上床,先睡了。
直到联欢晚会的时候,他才知道何晏译和周济说的‘鞋子’到底是什么。
他看到何晏译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拉丁舞舞服,宽大的衣领将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低腰,紧腿,脸上亮亮的不知道贴了什么东西。他就那么站在舞台上,旁边跟着一位蓝色舞服,戴着巨型耳环的女孩儿。
罗兰鬼线惊愕了。
他没想到,那个上课就喜欢睡觉,到了篮球场地就显得咄咄逼人的少年,居然也能站在万人的眼下,跳这种激烈而且美丽的舞蹈。
音乐声响起的时候,罗兰鬼线看到少年柔韧的腰身,竟然显得比女孩儿还要缠绵妖娆。
实在是太神奇了。
拉丁是充满了性|爱文化的国家吧?不然,他们的舞蹈为什么显得如此妩媚,如此性|感?
罗兰鬼线只觉得眼花缭乱,看着台上的两人做着一个个让人觉得心血沸腾的暧昧的动作;少女纤细的仿佛能被风吹断的细腰;少年暴露在外的、白皙而硬劲的胸膛。
致命的性感。
音乐停止的那一刻,罗兰鬼线听到身后有人站了起来,大声的喊。
“赵晓鹤!”是二子,吼得嗓子都嘶哑了,“何晏译!你们俩!赶_紧_给_我,在_一_起_!”
声势浩大,引来身边学生的骚动,但是很快的,众人开始鼓掌,呐喊着煽风点火。
因为没有老师,所以他们玩的很开,罗兰鬼线甚至还听到前排东边的学生大声喊‘在一起,在一起。’
何晏译喘息着,拉着女伴的手,深深地鞠了一躬,朝着二子和罗兰鬼线这边不冷不淡的扫视了一眼,转身下了台。
罗兰鬼线觉得心脏有点难受,但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起名废……/(tot)/~~
☆、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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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罗兰鬼线艰难的想转过身,但是大腿根部被人紧紧地握着,两只手交叉着高举过头顶,根本是让人动弹不得的姿势。其实他的腰间还别着f27的小型匕首,却连够都够不到。像他们这样的人,凶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不是为了行凶作恶,只是为了自我保护。
罗兰鬼线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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