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松松家分了十只,剩下的阿华和陈进平分了,开始陈进不肯,做诱饵的野鸡是松松家的,松松家又有两个人,就算平分松松也吃亏,松松爹笑着说道:“你就拿回去吧,我也就是陪你们这些后生走一趟,也是怕你们贪多,套得太多,不用算我,松松已经占了便宜了。”
陈进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别人的好意自己记到心里就好了。回到家,小乾正在发脾气,看见陈进挑着一堆漂亮的野鸡进门,马上放开揪着刘爹的手,冲过来说道:“进叔你骗人。”
陈进放下野鸡,说道:“我怎么骗你了?不是说过你要是能早起就带你吗?你没早起,那能怨谁?”
小乾撅嘴,陈进刮了小猪嘴一下,笑着说道:“能栓小驴了,好了,别生气了,是进叔不对,这样吧,等会进叔给你做个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小乾斜着眼睛歪着头看了陈进半天,决定还是再相信他一次,点头答应了,陈进才松一口气,小孩子不好哄啊,既不能任由他,也不能打击他,总之要顾虑到他的心理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写给amaybo:
5555,陈进没有这么想要摆脱祥子,他只是希望祥子过一种更常态的生活,因为他知道如果在这条路上走得该如何艰难。也许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农村的小伙子,是娶一个有些心机的女人比较好一些,还是反抗整个礼教去跟追一个其实并不喜欢他的人好一些,甚至,他根本没有反抗礼教的资本。
另外告诉祥子秀秀的为人,亲爱的,不管怎么样,即使是很铁很铁的哥们儿,也不能对他说:嘿,你那个未婚妻啊,真不是个东西,你们快散了吧……说实在的,在现实生活里,这真是大忌。
讲个真实的事吧,我认得一个人,就权且叫他猪吧,猪真是心直口快,对朋友又义气,这个人有一天听见他一个朋友——咱们就叫他白眼狼——的老婆在说自己的婆婆把钱都给了老公的哥哥,给他们买了楼房,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说既然她不给我买套房子,我凭什么要给她好脸看,猪听得很不乐意,那是你老公的妈,光凭她把你老公拉扯大你就该孝顺她。要是我的话,可能就保持沉默,可是这哥们儿侠义心肠,就找了自己的好朋友白眼狼,说你媳妇不孝顺你妈,你可不能当做不知道,别让老人家受委屈。
之后,之后这位哥们儿就悲剧了,他那个朋友回家就跟媳妇坦白了,他媳妇马上就给猪嫂打电话大骂,又给猪本人打电话骂,总之那一段时间他家里是鸡犬不宁,朋友也不是朋友了,甚至两口子合起伙来骂他多管闲事,给郁闷的哟。
所以说,外人永远不能知道两口子,或者将要成为两口子的人什么时候好成一团,联合对外,陈进在最初知道秀秀是祥子未婚妻的时候虽然觉得两个人可能不合适,可还是觉得也许会为了另一个人改变,谁都不知道秀秀会不会为了祥子改变,一个女人为了爱情,或者为了自己的丈夫,可是会改变很多的。
而且,假如甲暗恋乙,乙虽然不回应,却在甲要结婚的时候去说,你别跟你那个未婚妻结婚了,她不好,甲会怎么想?
最后,我得说一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陈进如果贸贸然去劝,不但不能告诫,甚至会让人怀疑居心,至少我就得想一想不是?退一万步,祥子没有因为陈进的告诫多想,也接受了陈进的说辞,知道秀秀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他又能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当然,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上面的说法,那么我只好说,陈进对祥子的兄弟情并不深,那不是换帖的兄弟,只是村里一个对自家挺照顾,比普通人稍微亲近些的普通小伙子,是父亲朋友的儿子,阿华都比陈进有资格说话,更何况他还是被暗恋者,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他来说。
也许是因为写得太简略,因为我知道自己实在很罗嗦,所以经常希望能简练一些,结果简练的还不是地方。
对不住啦。
以上解释写给amaybo,也写给所有不理解陈进的亲们,我不愿意跟别人似的说我就是怎样怎样,如果你看不惯就请点右上角的叉这样的话,我希望你们都来看,都能看的开心,都能跟我一起,在我描画的世界里一起看陈进喜怒哀乐。
不知道amaybo接不接受这样的解释,我,我能力有限,只能写这么多啦,陈进是个三十岁的大叔,我们原谅他的世故吧,大家表生气啦。
27、卤鸡 ...
陈进没有食言,从野鸡身上薅了几根好看但不长的尾羽,用两个铜钱给他做了个鸡毛毽子,小乾很高兴地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用脚踢不好着急了就用手,小脸红扑扑的,又招呼了刘爹一起玩,两个人开开心心地互相踢来踢去,陈进看他们热闹,自己跟着笑了一会。
野鸡这东西,尤其是野生的野鸡非常胆小容易受惊,几乎是不可能养活的,除非经过驯养,可是陈进又没有这样的精力,自家里也有家鸡,所以最后决定通通杀掉,做成风干鸡或者卤成卤肉,都能保留挺长时间。开始还担心送礼的问题,后来老爹说自家怎么说都是里长,除了几个长老家,基本上都是别人送给自家的,陈进也就放心大胆地杀,过半个月还要再上山抓呢。
烧了热水,把鸡放血净毛,不多会原本还披着漂亮羽毛的野鸡就变得光秃秃的了,个头不大,但是七八只凑到一处还是比较壮观的一堆——有一只陈进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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