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过瘾吧?让哥教你什么是强(大的祖国)奸。”
黎晖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觉得那两根手指突然撑开了,一阵疼痛和凉意从□蔓延开,他忍不住昂起头呻吟,但是嘴里堵着东西,又吐不出去,整个人都难受起来。陈开宇用手指撑了几秒,觉得差不多了,就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小晖,黎晖下意识的嗯了一声,陈开宇一挺腰就深入了进去,那种撕裂的疼痛让黎晖眼前一黑,拼命的挣动,但是一动,身体又更加疼痛,陈开宇进去后停了几秒,抽出夹在两个身体之间的手,爱怜的摸了摸黎晖的背。
如果没有内裤堵在嘴里,黎晖肯定要求饶了,这种疼他承受不住,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可怕。
可是陈开宇只是摸了摸他,给了他的几秒钟缓和的时间后,便大力的挺动起来,黎晖叫不出,躲不掉,觉得身体只能无奈的随着陈开宇的频率颤动着,他的腿已经软的直不起来,整个人靠在陈开宇的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
陈开宇搂着他,扳过他的头向着门厅,那里放着带镜子的鞋柜,这会儿把两个人完完整整的映了下来,
“小晖,你看。”
黎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红着眼眶,嘴里堵着内裤,身上衣衫完整,却精赤着□的模样,羞耻带着不可言喻的快感一瞬间就填满了疼痛的身体,他正在被最亲爱的人侵犯着,陈开宇带着不能抗拒的力量穿透了他,像征伐了一片土地一样。这种感觉,和之前的温情脉脉截然不同,黎晖颤抖着向后摸索,摸到了陈开宇紧凑的臀部,他轻轻揉弄着陈开宇,像个说不出口的暗示一般……
清洗身体的时候很费劲,黎晖一点力气都不肯用,从头到尾都黏在陈开宇的身上,陈开宇洗完自己又洗他,洗完他不得不又洗了一遍自己,这才抱着软绵绵的黎晖钻到了被窝里。
黎晖累坏了,躺下就打起了小呼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渐渐的醒过来,觉得嗓子眼渴的冒烟,刚一动,就听见陈开宇的声音,
“醒了?”
“嗯,要水。”
陈开宇递了一杯凉开水过去,看黎晖咕嘟嘟的喝完,
“几点了?”
“三点多。”
黎晖喝完水也完全的醒了,才发现陈开宇靠着床头在抽烟,就爬过去,钻到他怀里,两人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听远处的火车汽笛一声长过一声,渐渐的黎晖又想睡,陈开宇摸着他脖子轻声问,
“今天医生给你的是什么?”
黎晖睁开眼,
“是费用明细。”
“还差多少钱?”
“我妈的体质常规药用不了,如果换进口药的话,最少还得再
交两万块钱,而且不知道能撑多久。”
陈开宇不说话了,他在青海时攒的高原津贴,这半年全部都贴给了李萍,他自己每个月也就几百块的补助,根本不够。
“折子上还有多钱?”
“还剩下一千多,再过两天,我还能再发三百块的工资。”
陈开宇又点了一支烟,塞到黎晖嘴里让他抽了两口,
“你不要再到那个化工厂去了,太危险,又没几个钱。”
“没事儿,就是搬东西,又不进车间。”
陈开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
“小晖,你别担心了。我明天回学校就去找林建东,钱的事情哥一定给你办妥。”
☆、转机
林建东只带着黎晖和陈开宇去火车东站的货场看了一次货,剩下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黎晖跑,一来他和陈开宇在陆院出入受限制,二来两人身份都敏感,不如黎晖方便。
那时是七月,西京城最热的时候,大中午走路上能把人烫化了,黎晖弄了一辆三轮车,一趟一趟从东站往回拉电视机,那些海运过来的包装又厚又沉,三轮一次装不到五台,东站到琉璃巷要穿过三分之二的西京城,从早上六点拉到晚上十点不吃不喝不休息,最多也就只能跑三趟。一个40尺集装箱高柜里堆了60多台29寸电视机,黎晖足足拉了四天才拉完,把最后一台电视从三轮车上抱下来,黎晖累得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他费劲的从裤兜里捏出被压扁的烟盒,叼了一支烟猛抽几口,才觉得能找回点身体的感觉了,看着这堆了一屋一院的电视机,黎晖很有成就感,他去商场看过,这种日本产的画中画大电视售价都在万元,他们这批走私货没有任何费用成本,林建东说五千就可以出货,多卖也算是黎晖的,黎晖按60台粗算了一下,卖出去就有30万的收入,和林建东四六开至少也能拿到12万,想着12万现金的厚墩墩的样子,黎晖咽了一口唾沫,他还没见过那么多钱,想一下就激动的发抖,12万到手,他老妈看病手术就都能搞定了,用什么进口药都不担心付不出钱。
黎晖美了半天,扶着墙缓缓站起来,两条腿累得直哆嗦,他摸了摸电视机的纸壳子,突然又犯难了,这么多的电视,要卖给谁呢?就算是五千块对一般的家庭也是大支出呢,他们又没有发票,人家会相信吗?正犯难呢,传呼机响,掏出来一看是路先生呼叫,黎晖乐了,跑到门口小卖部回电话,路云平听他说在琉璃巷,撂下电话就往过赶。
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黎晖正靠在院子口抽烟,路云平把两个肉夹馍和一份鸡蛋醪糟塞给他,路灯底下笑出一口大白牙,
“我去子午路张记买的,赶紧吃。”
黎晖也真饿了,蹬了四天三轮车都没好好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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