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打游戏,却不幸给别人送了人头的蔡宁听到这句话,一下来了劲,她瞪着眼,“什么,是不是蔡澜那坏女人说了我坏话?”
司机索性说实话,顺着蔡宁的话说下去,反正他是蔡勋特意安排给蔡宁一个人的司机,没有蔡勋的指令,谁也不敢去解雇他,就连蔡澜和许谦也没这权利;他觉得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也不管身为蔡澜老公的许谦,听了会不会尴尬到想遁地走。
许谦是知道蔡澜任性骄横,没想到她嘴巴比他想象中还没品。他心里对蔡澜那点本就存在的厌烦,此刻是更上一层楼——蔡宁可是蔡勋的宝贝,她也不想想她说这些话,会不会影响到他!
许谦可是花了很大心思才让蔡宁对自己有那么点好感,这下是全部泡汤了,蔡宁恨屋及乌,气得下车都不要他抱,还是霍祈哄了她半天,最终她气鼓鼓的来了一句,“她才不是我姐姐!她就是个外人!”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非常忿怨。
不光这样,蔡宁还让霍祈特地打了个长途电话问候蔡勋,远在美国总公司的蔡勋刚刚签好一堆文件,正想休息呢,一看是蔡宁的电话,马上就接了。
在电话里,蔡宁添油加醋,把蔡澜那一句恶毒的话,又用天真的语气再恶毒了十倍。这小姑娘在语言上有天生的天分,说得霍祈都信以为真了。
蔡勋平时就忙得脚不沾地,家里人还净给他添堵,他想到蔡澜;蔡澜是s市那家分公司的财务总监,在她接手的日子里,财务亏空或者少账目是每一个季度都会上一次的事情,说她完全清白,傻子才信呢,就连许谦那边也……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还是不能太过了。
蔡勋深思了下,给许谦打了个电话,不痛不痒的点了几句,而许谦因为蔡澜那些话,在霍祈安慰好蔡宁睡觉以后,便一定要请他去吃宵夜。在宵夜期间,许谦当着霍祈的面,不停的朝蔡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蔡总,我一定会更加谨慎的!”
霍祈在旁边偷偷笑了一下——许谦怕蔡勋怕成这样,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可真像一只长了人脸的哈巴狗。
许谦在心里暗恨,没想到他想到的坏结局还真成了真,借着去厕所的时间,他也给蔡澜打了个电话,他是勉强压下心头不快,尽力和蔡澜温柔的说,“下次别再乱说话了,隔墙有耳知道吗?要是惹怒了你哥他们,你还想不想捞油水了?”
正在外头和一帮闺蜜拼酒,正感叹“老娘以后终于要过三八妇女节”的蔡澜被他许谦这一段话说得那是一个莫名其妙——她委屈啊!她究竟干嘛了?!没头没尾也不说清楚。
蔡澜大小姐一委屈,下意识的就要骂回去。可那边许谦已经挂了电话,蔡澜在气头和闺蜜们的起哄下,把一杯后劲很足的西瓜调味酒给一口气干了,气呼呼的开起自己的玛莎拉蒂,打算找许谦好好理论理论。
没曾想,理论没理论成,西瓜调味酒后劲大发,她晕头转向,在一个拐弯时,没掌握好方向盘,一个打拐就撞上了路边的横栏。蔡澜被撞得不省人事,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
——什么叫做祸不单行,这就是。
极为黑色幽默的就是,离她出事地点最近的居然是蔡宁胃病呆过的医院。蔡宁刚刚从医院里出来,这家医院又喜大普奔的迎来了蔡宁的姐姐。
她出事的时间,正好是在和许谦的婚礼前两天——这下可好,婚礼是必须要延后了。
蔡澜出了这样大的事,随之而来的,她底下几个财务经理见有了上位机会,哪怕是临时代班的也好,他们明争暗抢,恨不得一个个都把野心端到蔡勋面前,蔡勋在知道蔡澜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便知道,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公司,这段时间肯定又没得安宁了。
但他总要速战速决,先暂时让这个位子空着,那些财务经理都差不多的管理水平,现在无论谁上,都很难调动大家团结,谁也不服谁,起内讧是一定的。
蔡勋连夜从美国总部飞回了s市,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先去看了蔡澜,见她脸上身上缠满了绷带,好在脱离了危险期,但还在重症病房,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转。许谦一蹶不振的坐在病房外的客椅上等候,见到自家的顶头上司加大哥——蔡勋蔡总经理来了,才眼前一亮。
“都怪我,我不该在那个时候说她,”许谦边自责,边想尽办法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唉,可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看路还这么不小心,居然还酒驾!真是,太不小心了。”
蔡勋静静听他说话,一言不发。这时候护士叫蔡勋过去,说是要家属签字,还说了句,“这位蔡小姐的血型有点特殊,虽然血库中有相同血型,但怕手术后会产生血型排异反应,以后建议还是家人献血比较好。”
蔡勋听到这句话,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我知道了,你们先用血库里的血吧,如果我妹妹出现了排异反应的前兆,请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谢谢。”这话礼貌归礼貌,反正是一点没有要去给自己妹妹献血的打算。
许谦见他这样,不禁再次感叹,这两个妹妹,不过一个年纪大点;另外一个年纪小一点,待遇竟然这样不同,也难怪蔡澜讨厌蔡宁了——毕竟要是蔡澜换成了蔡宁要输血,蔡勋肯定撸起袖子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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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勋看完受伤的蔡澜,反正蔡澜有许谦陪着,也不需要他多照看,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便又去了蔡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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