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在呐喊着,箫然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顺边还用空着的手指了指墙角的老鼠洞,以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你说,要是让刚刚大堂里的人看到箫大状元这幅摸样,他们会怎么想啊,唉,真是无颜以对啊!
“呵呵,是么?”扭着腰肢,静姨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突然一伸手扭住了箫然耳朵,另一只手就这么将那酒壶夺了过来,晃了晃酒壶,听得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静姨笑的是更灿烂了。
“静,静姨?”看到这一幕,箫然的脑袋上涌出许多黑线,配着那冷汗就这么滑了下来。
“呵呵,小耗子?臭小子!骗谁呢你,刚一进来就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了,还敢跟我装,这清岗每回就这么一瓶,都让你喝光了,说吧,怎么办!”揪着箫然的耳朵,静姨怒吼道。
“哎哎,疼疼疼,静姨你快松手,大不了今天我登台还不行么!”
“真的!”一听这话,静姨立马放开了手,笑如春花的看着箫然。
“真的真的,唉,当了状元还这么苦命。”揉着自己的耳朵,箫大状元一脸的苦瓜相。
听着箫然小声嘀咕,静姨扭过脸来笑道:“状元,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偷酒喝,行了,快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是是,我美丽的静姨,您就瞧好吧,小生我去也!”打了个摆子,箫然快步向着内屋跑去。
“去,臭小子,就会打趣你静姨。”看着箫然快步离去的背影,静姨的眼中涌现出丝丝笑意。
在箫然去做准备的时候,春风苑内又来了两个客人,走在前面的男子衣着华贵,手摇一把绣金山河扇,腰佩羊脂白玉环,一双桃花眼生的fēng_liú,鼻下两片唇却又是薄的无情,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春风苑,桃花眼扫了一眼大堂内嬉笑打闹的人群,又转回跟在身后的人身上问道:“富海,这便是春风苑了?”
那人抬首打量了一番,又垂下头恭敬道:“是,就是这里,奴才听别人说过,布置是一样的。”
“哦。”男子扭过头来,又细细的看了看才不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嘛,真不知道箫然为何不肯离开,连赐给他的宅子都不要。”
低垂着头,那名叫富海的奴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而已。
正在另一桌招呼客人的静姨注意到了这里,与桌上的客人敬了个酒,便笑着往这里走来“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啊。”
男子看着面前的老鸨,低低的笑了两声“你便是这里的老鸨了?看着不像啊。”
“哎呦,爷你可别这么说,奴家就靠着像来混了,你这么一说,还不是折了奴家的门面,让奴家没法立威吗。”静姨笑了笑,又说道:“看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也就不收您的钱了,就当您是来看个场,您要觉得好了,以后就常来。”
“哦?是么,那我可是占便宜了。”遮住嘴角,男子的一双桃花眼内笑意盈盈。
“是啊,我跟您说,您今天可真是来对了,知道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么?”
“你谁说箫然箫状元?”男子一愣,立刻回问道。
“是啊,就是箫状元,今天他可是要登台与苑内花魁合唱呢,您说您来得巧不巧。”
“呵呵,是么,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嘴角一丝冷笑划过,男子收起折扇,向着堂内走去,只是那眼中却漫上了寒意。
刚进入楼中大堂,光线便暗了下来,只有那中间的台子旁还放着几盏花灯,慢慢的,丝丝琴声响起,琴声中又渐渐混入了箫音,清雅的前奏悠远的意蕴让人回味,琴声一停,鼓声渐响,点点滴滴,落入耳中,台上隔了几层纱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个人影,当鼓点狠狠地一响时,清雅沉韵的男声响起。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男声停,优美高雅的女声又接入其中,“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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