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个和温洋相似的人,来为他过渡这段温洋已经死去的承受期,一个和温洋相似的存在,让他每晚都有种回到十一年前的幻觉,甚至让他感觉不到温洋的离去,至少让他不再那么痛苦。
在殷锒戈看来时间会让他清醒,用不了多久他也就不再需要这个男人充当温洋慰藉自己了。
酒意正酣,殷锒戈打了个电话给温洋,让温洋到他所在的私人会所找他。
过了近半小时,温洋在包厢外敲响了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温洋轻轻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内五六个男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腰粗臂宽身上还纹着刺青,无一不散发着强劲的气场,殷锒戈就倚在最中间的沙发上,目光阴懒的看着门口止步不前的温洋。
一群人转头看着温洋,温洋穿着白色的衬衫,衬的那张脸都格外白净透明,给人一种清隽素雅的感觉,虽然身形清瘦,但骨架均匀,两条腿又是格外修长,再看那两只眼睛,不安却显的澄澈清透。
似乎一包厢的人都开始明白为什么殷锒戈会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撇去他和殷锒戈心里那个人的相似,单凭这长相与身材,对男人的确也能构成一种诱惑。
“过来。”殷锒戈朝门口的温洋招了招手,“坐我这来。”
殷锒戈怀里的女人自动坐到一旁。
温洋局促不安的走到殷锒戈身旁坐下,殷锒戈一把搂住温洋的腰,鼻尖在温洋脸侧轻轻嗅息着。
温洋最厌恶的,就是殷锒戈身上无时无刻不透着的那股烟草味,以及淡淡的剃须水味中裹着着冽酒气息,或者是来自殷锒戈身上的每一份气息,都让他作呕。
每夜,身体无缝隙的激烈纠缠,都会来自殷锒戈身上的气息严严实实包裹着温洋紧抿着嘴,保持不动,任由殷锒戈野兽般的嗅息。
这段时间他的温顺是有回报的,殷锒戈没有再对他发过一次脾气,甚至连阴冷的脸色都没有,就连在床上也是竭尽温柔温洋也算是了解了这头野兽的脾性,只要自己乖乖听他的,绝对能相安无事的熬过这段时间。
殷锒戈在温洋的脸颊亲了一口,轻声道,“怎么这么晚?”
温洋实话实说,“堵堵车了。”
“能喝酒吗?”
“能喝一点,酒量不大。”
殷锒戈坐起身亲自为温洋倒了杯酒,“来,陪我喝一点。”
温洋接下酒杯。
“你这名字占了大便宜了你知道吗?”坐在殷锒戈对面,臂阔腰圆的张炚笑咧咧的问温洋,在这些人心里,温洋只不过是殷锒戈众数情人之一是没什么地位的,“诶我问你,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张炚面相粗犷,身上煞气看着较重,温洋有些畏惧,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殷锒戈,见殷锒戈正抽着烟脸色毫无异常,便转头小心翼翼的答道,“应应该是是孤儿院的修女给给我起的。”
“为什么叫‘应该’?”
“我小时候出过车祸,不记得了,是是别人说我叫这个名字的。”
“哦,那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张炚笑道,“性格复制也就罢了,连名字都是复制的,这山寨的可真是”
“小张!”对面的严墨突然打断吴炚,厉声道,“喝你的酒,哪那么多废话!”
张炚这才收了性,摸着脑袋傻笑着看着殷锒戈,“殷哥,我嘴就这样,你别介意啊。”
殷锒戈没有说话,抖了抖指尖的的烟,然后转头看了眼温洋,又不禁在温洋白皙的脖子上亲了一口,醺醺然的低笑,“我都快分不清你是真是假了。”
温洋根本听不懂这些人话,只能赔着一张不断挤笑的脸。
正在这时,殷锒戈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殷锒戈脸色不禁凝重起来。
是之前负责调查“温洋”的负责人杨亦,目前正替自己调查害死“温洋”的凶手,以及“知道了。”殷锒戈目闪寒光,“到我跟前来汇报。”
挂了电话,殷锒戈命令张炚,“小张,去地把杨亦接过来。”
“是。”
张炚说完,起身快速离开了包厢。
“杨亦这个时候打过来,是调查有结果了吗?”严墨问。
殷锒戈闭上双眼,沉声道,“已经查出温洋的心脏被移植在谁体内了。”
宋佑脸色略显凝重,“锒戈,知道是谁后,你不会打算”宋佑是医生,他打从心里不希望殷锒戈做出伤人的事情。
“当然是挖了他的心脏。”殷锒戈不急不缓的说完,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他,温洋心脏也是一颤,虽然他听不懂这些人的对话,但殷锒戈的这句话却吓出他一身冷汗。
“用温洋的命来延续自己的命”殷锒戈脸上的笑虽细微,却显得狰狞,“这样的人,你以为我会让他死的痛快?”
宋佑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温洋后背直冒冷汗。
难道这只恶魔又准备害人了?
话说他嘴里的“温洋”是谁?自己不就是温洋吗?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叫温洋?
“我我能去一趟洗手间吗?”过来十来分钟,温洋终于耐不住周围的压抑,低声道,“就就一会儿。”
殷锒戈脸上没什么表情,虽没说话但却松开了温洋腰上的手。
得到了默许,温洋快步离开了包厢,到洗手间后一个劲儿的用凉水泼脸。
“冷静,冷静”望着镜子脸色惨白的自己,温洋自我安慰着,“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紧张什么?”
在洗手间冷静了十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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