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抬头问向老头:“爷爷,那一滴香无药可解对吗?” 苏木问的平静,老头听的愕然,点点头:“是,一滴香无药可解,无解也算有解。” 苏木听的迷糊起来,什么意思?睁着大眼看着老头,老头装作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这一滴香是我年轻时研制出来的,本是无心之作,便想毁去,谁知被我那恶徒儿,江湖外号---毒老怪盗去,叛出师门。这毒不会立即毙命,一年之内再次服下便可压制毒性,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三天,每隔半个时辰发作一次,三天三夜,令人痛不欲生。至于为什么说有解,是因为此毒霸道,需用以百年功力便可驱除毒性,可这世上又有谁有那百年功力?另一解法便是仙灵草,传说百年开花一次,花开七日,只是传说无人得见。所以,有解也算无解。孩子,你受苦了,只怪老朽,唉,害了你啊。”说到最后竟是哽咽不已。
苏木从妇人身上跳下,凑近老头用衣袖擦干他脸上的泪水,声音清亮:“爷爷,不要责怪自己,瑜儿知道不是您的错,瑜儿还是很感激上苍的,因为瑜儿还活着,如果没有遇上爷爷奶奶,瑜儿肯定会死的,姐姐死后也得不到安息,所以,不要责怪自己了。”一番话乐瑾瑜说的诚然,让二老听的眼红,是怎样的父母才能教导出如此出色的人儿,二人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导这孩子,以慰乐家的在天之灵。
没过段时间苏木身上的伤便好的七七八八,他知道这是药用的好,用的对,用的恰到好处才有如此效果。这天,苏木在给花草浇水,二老带着一男子回来了。男子年约四十开外,脸色红润,眉眼嬉笑带有点点戏谑,步伐轻盈,身材修长,一身白衣腰身中插有一把剑。“瑜儿,来。”开口的是妇人白一一,年约五十,精神饱满,眼神温柔如水,有一双十分好看的双手,老头白十一,年约五十五,声音洪亮有力沉稳。
“这是我俩的挚友---十九,你喊十九叔就好。” 苏木点点头:“十九叔。”为什么这三人都是数字名字,太奇怪了,难道隐居的人都喜欢改名吗?“瑜儿,十九会传于你内功、轻功和剑法,你要好生学习,我与夫人教你药毒,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师父,你可愿意?” 苏木一听便跪下,磕头,喊了声:“瑜儿拜见三位师父。”
白一一心疼的扶起苏木拍拍没有灰尘的膝盖,说道:“十九教的武功很一般,随便学学就好,跟师娘学好医药就好,毒什么的,了解一下也就罢了。”白老头一掌拍在桌面上:“妇人之仁,医要学好,毒也好生学,瑜儿,有一技在身,以后出了这竹林也不怕被人害了去。”白一一听闻脸色一红,便点点头。一旁的十九在心里直叫唤,既气又恼,什么叫我的功夫很一般,随便学学就好,看我不教的他成为这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我的名字反过来念。
湖上西风斜日,荷花落尽残英.金菊满丛珠颗细,海燕辞巢翅羽轻,年年岁岁情。美酒一杯新熟,高歌数阕堪听.不向尊前同一醉,可奈光阴似水声,迢迢去未停。【出自晏殊---破阵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弹指一瞬十年已过。苏木已长成是十五岁的翩翩少年,一头过肩的黑发被布条随意扎起,碎发飘散在额前,一张晶莹剔透的玉质半张面具,遮挡住半边面孔,露出整个嘴巴和下巴,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面具下的眉眼中隐含着丝丝英气与娇媚,唇饱满红艳带着笑意,皮肤小麦色、有光泽,身材结实修长,一身黑蓝相间的布衫穿在身上,袖口只到手臂,右手腕缠绕着布条到掌心。一身装扮极其普通不觉不适却似刚好,腰后一枝长三寸的玉笛插在后腰背,玉笛名为双绵。乃是羊脂玉所造,通透白且润,,周身雕刻着一只凤凰盘旋而居,上面极细的刻着一个小篆的“瑜”字,笛端挂着一枚玉色四片花瓣的吊坠。
苏木靠在乐珊珊的坟前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黑玉般的双眸,在阳光的照耀下,竟让人觉得那是一副极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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