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公子您要的东西都买来放在船上了,我让福生把船给您划过去。”有钱好办事,面前的人老板认得,是一早来定画舫的有钱公子。虽然没挑是最华丽、最显眼的画舫,给的银两可一点不少。另外还留下些银两、打赏,要人去买些裘被、酒食一类。
有钱人的毛病,挑!虽说这舞文弄墨的得折腾一晚,睡在船舱里。可不就那么几个时辰么,怎么就不能凑合下,连被子都要重新买?
在两人身后摇摇头,白发老翁揣着沉甸甸的银子叹口粗气。
离湖中热闹的三层画舫越行越近,衍墨渐渐尴尬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他懂,仗着与眼前的人有过什么妄生不该有的念头,他不会。可尴尬……总归不能避免。毕竟昨日里还曾相拥而眠,同桌共食……
未有过的感觉纷纷扰扰,在心里纠缠得人烦躁不堪,衍墨换口气,只得将注意放至平静无波的湖面。
“不必太靠前,停这儿罢。”三层的画舫外早已围上不少船只,万俟向远挑个外层位置,让摇桨的伙计停下。
“好嘞!公子,您吩咐买的东西都在舱里头,暖炉也备上了,没事我就先回去。”
伙计见给钱的人点头,便解下绑在舫尾的小船,轻快一跃,利索地撑篙向岸边划去。
招亲既铺张如此,又挑在夜晚,看热闹参与的自是宿在船上。想至迟水殿内少有人入内的小院,衍墨也就不再奇怪为何不让划船伙计留下。反正,着轻功一路掠回岸上也不是难事。
冬日里日落得早,这一会功夫天色就已暗下去,若非湖中央画舫上数十个灯笼,早已伸手不见五指。
推开船舱镂花门不见人跟进,万俟向远回身唤道:“衍墨,进来。”
“是。”再没前几日闲散,衍墨真正回到死士该有的严肃与沉默。
只当他是寒炤阁里待久了不惯这热闹景象,万俟向远翻开食盒盖子也没多想。
“属下来……”接过三层漆木食盒,衍墨低头把里面东西往矮桌上摆去。
船舱里话音刚落,外面就热闹起来,先是一阵锣鼓,后又跟着些许人声。
“今日感谢诸位捧场,来参加小女姝钰的招亲大会。今日招亲以一对一比文形式进行,第一题由我出,接下去的人再与之后参与者比试。时间不限,凡适龄未婚娶的青年男子皆可参与,最后赢者可与小女姝钰定下婚事。”
话毕热闹锣鼓再起,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摆下最后一个碗碟,衍墨还未转身,就因身后摸索上来的手掌僵硬住。
为了不引火,船舱里烛台都是钉住的。万俟向远熄灭两个只留一个亮着,手掌更加肆意的在那熟悉的身体上揉捏。
脊骨,腰背,臀 胯,慢慢又移向股 间……
作恶的手指微微曲起,沿着暗色衣裤下的股 缝来回磨蹭,不时停在某处揉按几下。
画舫的船舱并不高,里面除了门口位置皆是架空铺的宽竹,一来随地可坐不至因为船身晃动站不稳,二来架空的宽竹离船底远,不会受潮气。
被褥、矮桌也在这之上,因此衍墨是跪坐着的,此时知晓身后人意思,只能默默挺直身子跪立起来。
窗,开着。
换做前几日,衍墨也许会说些什么,于情 事上,万俟向远一贯纵容,甚少强迫。但今日,他却不敢确定身后之人会不会恼怒,毕竟……来这里是参与那招亲大会的。
指节在紧实的臀肉上撩拨一会,万俟向远抽手解开安好的裤带。立时,柔软的布料松垮下来,只因双腿合并的跪姿才没有落下。
窗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年轻公子刚刚接上句对子,甚是自喜的听着周围叫好声……
衍墨恍恍惚惚听着外面人声,神志越发朦胧,既不敢夹紧双腿不让裤子滑下去,也不敢躲避不住掐捏的指掌。
“腿,分开。”身前的人一贯顺从,只是顺从到这般相当少见。万俟向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一边看着窗外热闹,一边逗弄。
“是。”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说这个字,衍墨微微分开膝盖,半挂着的裤子顷刻滑落,窗外涌进凉风仿佛变成利刃,生生割在皮肉上,疼痛不已。
蕴满力量的精实身子献祭一般展示着,干涩的穴 口触手可及,万俟向远微眯起眼,将落在窗外的视线收敛回来,专心打量着眼前美景。
“主人……”衍墨还是出了声,带着最后的期翼。此情此景,既是冲着招亲会来的,闭上窗扇他不敢求,至少……灭了灯罢……
而身后的人,一声未应……
心跳停滞一拍,衍墨咬紧下唇闭眼,不再开口。
抚 摸,挑弄,间或轻力掐拧一下,万俟向远犹自把玩着,慢慢终于觉出哪里不对,停下抵进一半的指节,出声问道:“衍墨?”
沉默,从未有过的,衍墨无视了身后人的问话。
为没合的窗子?没灭的灯盏?面子是薄些,可……绝不至于如此才对。
“衍墨,怎么?”不让忽现的不悦扰乱心思,万俟向远耐下性子询问。
沉默,依旧是沉默。非是违抗,也非是挑衅,只是……不想开口,也不知开口该说什么。心底纷扰的是连他自己都理不清的东西,又如何说给人听……衍墨咬紧唇,仍旧没有回答。
“说话。”声音渐渐冷下去,难得的耐性也将告罄。
“不说,是么?”最初问话的关切不复存在,此刻赌得便是一口气,是那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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