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八号早上,向南早早换上轻便的衣服,整理好包裹,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砸开九条麻夜抽屉取了些大洋,纸币,从他抽屉最里面翻出一个盒子,有一柄手枪,二十多枚子弹,都带上了。最后用他章子盖十几个良民证,不同的姓名,年龄,都是乱写的。最后开始翻九条麻夜藏起来那件白衬衫(chū_yè那件),可翻出来的全是伤药,感冒药,消炎药,也算没白翻,全扫包里,这些都是向南平时用的,还有些注射药,防消炎的。向南身体一直不好,所以用的药很多,也存了很多,这为向南的逃走提供很大的助力,也为向南的日后生活带来很大的保障,当然现在的向南可不知道。
思绪刚落,外面想起吵闹声,来了,向南估计是从后门开始偷袭的,忙溜到花园的拐角处,那里没有门,但有一个狗洞。你猜对了,我要爬狗洞出去,虽然是丢人了一点,但是却是最安全的方法。爬出狗洞就是一条小巷,胜利目标就在前方。向南先把行礼推出去,在趴下,往出钻,忽然…卡主了。最近吃太好,胖了很多,向南很为难,他脚是假肢使不上劲,所以努力像个虫子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蠕动。突然一双脏兮兮的土步鞋,出现在我眼前,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我的心真是拔凉拔凉(很冰,多指绝望)的,这种时候,这种地点,这种方式出场,“我可想死你了,人民解放军,无私的共产党,伟大光荣的游击队。”“别拍马屁,还不起来。”虽然看不见人,但听声音很年轻,二十岁左右。“那个,我卡住了,可不可以帮我一把。”向南很觉得很尴尬。“呵呵…呵呵…”四周传来笑声。向南才注意到旁边有不少人,站在那里朝这里看着。
向南想死的心也有了。
“你们还不拉他一把。”指着左右两边的人,示意拉向南一把。
向南一见忙伸手,被拉出来,万幸是假肢戴的很紧没有掉下来。向南也终于看见那个穿土布鞋的男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体壮实,黝黑的皮肤,肌肉不多,但感觉很有暴发力,五官不算好看,但很有男人味。
“你小子是谁?跑的这钻狗洞。”那个领头男人严肃的开口问。“我…我…”向南真是急的快抓耳挠腮了。“我什么我,我一看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一边一个女的态度完全恶声恶气的(从某种程度上妹子你真相了)。“小向你在这,你个死小子怎么跑这了?”一个年龄大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向南又惊又喜是老王!“大爷,你认识他?”那个领头男人疑惑的问。“这混小子是我的侄子,我姐姐嫁到上海生下他就没了,我姐夫一个人拉拔他长大。两个月前,我姐夫出事了,把他送我这,让我看看他,这不一打仗就回不去了,我只能捎话给他爸仗打完在回去,不然他一个学生娃,被人骗了还不知道。”谎到编的没有大漏洞。“你念过书?”领头的那个男人狐疑盘问。
“恩,我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詹姆斯’邦德是我的老师,我修的学科是人类文学史。”谎言要三分假七分真,我的却毕业于麻省理工,选修也是人类文学史,但没半年就被开除了。因为什么?因为自开学已来有二十八个人为我打假住院,七个终身残疾,一个死亡,三个坐牢,所以被退学了。当然这些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那个男人他将信将疑,把我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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