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而是从灵魂最深处涌出的痛苦。
它有时候如针刺,不是一根针一根针地扎下去那样的疼,而是用一把针一把针地扎下去;它有时候如刀割,不是割一下就好,而是像凌迟,一片一片地割着,痛得要死却又死不了;它有时候如撕裂,不是瞬间撕裂开,而是慢慢拉扯到极致,然后再继续,再继续,直到扯断。
那样的痛苦,透过灵魂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如何挣也挣不脱,牢牢地吸附在身体表面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但被除了那个特定的人以外的人接触,就会点燃那个人在他身体上灵魂上镌刻的双重魔咒,恍如那一次在地狱里几度欲死而不可得的再度重现。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是在黑黑的隧道里,他居高临下干脆利落地用手里的扑克牌,将不小心撞到他的人双臂截掉,然后用奇怪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撞到人,是要道歉的哟~”那个时候,那个人面带微笑,眼神却冰冷到刺骨。
第一次与那个人正面接触,却是在后来雾霭升起时的失美乐湿地。那个人无聊了,要玩考官游戏,而他却由于体力即将告罄,跑在了他的后面,不幸地成为了被那个人抽到的,要接受那个人单方面强制给予的考核,的众位倒霉的考生之一。尽管他当时心中已经非常恐惧了,但是最终他的自尊心战胜了恐惧,所以他没有在那个人倒数的时候跑掉,而是在那个人倒数完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从雾霭中走了出来,昂首站到那个人的面前,提起棍子指着那个人的鼻子咆哮。再然后,那个人将他一拳打晕,造成他了短时间的失忆,将这一段经历忘记了。不过,后来他又和那个人经历了种种,便又回忆起来了。
第一次与那个人独处,是在猎人考试的第三场。他当时和小杰还有酷拉皮卡、奇犽他们一起,跳进了贱井塔的活板门,在他落地以后便看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当时正在和一个脸颊上有两道疤痕的,据说是考官的人对峙。通过两人的对话他了解到,出现在这里的考官是因为去年的猎人考试,那个人将他打伤,并且在他脸上留下了那两道丑陋的伤疤,然后这次考试就是为了找那个人报仇。他知道那两个人的战斗与他无关,而且那两个人那个级别的战斗,也不是他这个身手一般的新人插手就能够左右的了的。但是不知道是出于正义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当时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战场,站在了那个人身边,指着那个考官的鼻子大吼“以权谋私”。最后,那个人将一心致他们两人于死地的考官杀掉,而他却没帮上什么忙,却是在手忙脚乱中被考官的飞刀划了一身的伤口。
那次独处以后,那个人和他之间的关系仿佛突然间就密切起来了。他傻傻的以为,他们之间可以做朋友,但是他错了,那个人要的并不是这些。
在军舰岛的第一晚,那个人强上了他。在那个人不顾他的抗拒,霸道地进入了他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之前那个人对他所做的暧昧表示,并不只是单纯的玩笑而已。可笑的是,他还傻乎乎地将那些小动作,当作是那个人对待朋友的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然后他对那个人暧昧的小动作的包容的结果就是,他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他被迫居于那个人的身下,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像个女人一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申吟。他承认,一开始他很愤怒,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后来他真的也有了反应,在做的同时他也有享受到。因为那个人的技术,该死的,好得不得了!尽管他最后遍体鳞伤,但是那些伤大部分都是他一开始挣扎之后,那个人为了困住他所造成的。到了后来他开始有了反应,并开始配合那个人以后,那个人的动作就已经变得很温柔了。那天,他们做了整整一夜,直到他晕倒。
真不知道那个人这样娴熟的技术,是经历过多少女人和男人之后,才锻炼出来的。不过这并不是他所应该烦恼的,因为他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躲开那个人。两人之间经历过这些,真的是很难再像之前那样坦荡地相交了。他没有勇气直面那个人红果果的眼神,所以他逃了。他一直跑来跑去,在军舰岛周围不停地奔走着,只希望脑子里能放空一些,让他忘记和那个人一起疯狂的那一晚。
后来,他潜下水底,为了给逃离军舰岛做最后一击的主炮,取出足够使用的炮弹。一开始进行得都很顺利,他成功地将脑子放空,工作效率很高,不一会便取出了足够多的炮弹,并一一顺着绳索送上了军舰。不过,就在他准备返回军舰的时候,他所处的地方受到了震动,炮弹掉落,将他压在了下面。他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压在身上的炮弹挪开,看着氧气瓶里剩余不多的氧气他觉得有些颓然。也许会,就就这样死了吧!他当时这样想着,因为他所处的地方实在是太深了,不穿着潜水服就很难到达。而他身上现在穿着的,正是他们在军舰岛上所能够找到的,唯一的一套潜水服。
眼看着氧气瓶里的氧气马上就要见底了,他放空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那个人最后暼向他的那个满含深意的眼神。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他不禁苦笑,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人,让他在临死之前告别了他的处男生涯。
好吧!如果他没有死掉,那么他就去找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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