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要两块蛋糕。”
最后吃了美食无比幸福的吃货简单同学,华丽的把白阮汉子扔到垃圾桶里了。
但是白阮汉子是不可能一直呆在垃圾桶里的,简单第二天一踏进办公室就觉得浑身一寒。
简单僵硬的往白阮的方向一看,白阮恶狠狠的咬着手里的煎饼,咬一口看简单一眼。简单觉得白阮咬的不是煎饼,而是自己的肉……
于是这么一天简单就在白阮的视奸(大误!)中开始了,不论是在干什么都能感觉到白阮宛如透骨钉一样的眼神,就连去厕所都感觉有人盯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简单撒丫子就跑了,把白阮汉子的怨咒远远的撇在后面。
如此重复了五六天,简单跟打游击一样躲着白阮,又不敢和董舒说自己在和白阮闹别扭。每天默默的吃掉两份便当的简单,痛苦的都变胖了。
“那个,董舒啊~你每天做便当的时候……”
“嗯?简单你吃不饱啊?我再给你多加一点,今天是汉堡。”
“啊……那谢谢你了。”
“嗯,记得多吃一点,我还给你们俩带了点心,今天做的特别多。”
“啊…………”
拜托你不要做的那么多好不好!简单痛苦的内心独白。
每天躲着白阮是不现实的事情,因为简单本来就是跟着白阮的实习生。就算中午可以躲着上班的时候也躲不过去。
于是在某一天的时候,简单在下班的时候被白阮拽回了白阮的家。
白阮的房子也是租的,两室一厅。本来是打算让简单过来住,但是离学校太远了只好作罢。
白阮买了外卖,吃在简单的嘴里绝对是犹如嚼蜡。简单嚼着味精过多的牛肉默默的想着董舒说晚上要给自己做油焖茄子。
吃完了饭就是白阮的逼问会,白阮往沙发上一坐简单就打定主意不说话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能混过去,这次不一样。”白阮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文件袋扔给简单,“看看这个,我拜托朋友从警察局弄回来的。”
袋子里除了装有简单知道的车祸案件的资料,几张病例,还有看起来很旧的一些资料。简单看了一下发现是十八年前的档案。
董舒的父母的案子。
虽然说幸福的人都一个样,苦逼的孩子各有各的苦逼。但是如果牵扯到父母也大概就是狗血的家庭不和之类的,总而言之就是所谓出轨打架之后引发的一场洒狗血的大悲剧。
其过程不得而知,最后结果是妈妈错手把爸爸杀死后撞车自杀,董舒自己在13岁到17岁有长达4年的抑郁症治疗的记录。
简单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觉得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只是悄悄的把董舒的病例单独抽出来打算带走。白阮看着简单那个呆呆兽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我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的脑子根本没有带,抑郁症!知道不?再说这种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
简单:“这就是你说的人命官司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董舒杀人了咧。”
白阮:“这都不严重?!这种人都心理变态!哪天万一把你杀掉怎么办?!”
简单:“……你看多侦探剧了吧?”
白阮:“我给你说认真的呢!”
简单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把董舒的病例塞到口袋里。白阮已经从咬牙切齿到无可奈何了,简单顺手敲了白阮的脑袋一下:“我也说认真的呢,反正人都在家那么多天了,小白你别想太多不就好了,我要先回家了。”
白阮揉着太阳穴挥挥手:“快点滚~”
简单到家的时候董舒居然不在家,桌子上放着晚餐和字条。简单看了一下大概写着去超市买菜了,晚餐放在微波炉转一下就可以,简单懒得去转也不饿就回卧室给王势打电话了。
虽然有点晚了,但是王势给他的据说是自己的手机,应该也是可以打的吧。
“嘟~嘟~~~~~~嘟~~~~”
“喂?喂喂~那个,那个请问找谁……”
这个声音好耳熟啊,简单咳了一下:“我找王势。”
“那个那个,他不在啊……”
简单心说我当然知道他不在,他要是在还轮的到你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小医生还在不停的碎碎念:“那个我可以转告他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家,然后然后我好像也不能转告他……他会揍我的……啊!好疼!”
“不好意思,我是王势,是简单先生啊?”
“嗯,我有点事想咨询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李栢桐,你给我滚书房去,我一会再收拾你!”
这两个人为什么随时都在上演全武行……简单和王势说了一下新的情况,然后和王势约好明天下午拿病例去医院。
折腾了一会简单就开了暖气睡觉去了,到了晚上8点多董舒回来。收拾好买好的菜和水果,进卧室的时候又看到一只八爪鱼掉到地上。
把简单弄上床是一个很艰辛的过程,这个不仅仅是因为简小呆的体重,还因为简小呆的滚滚滚滚滚。
以为简小呆掉下床就不会再动了就太天真了,曾经简单因为滚到对面人的床底下而睡了一天。所以简小呆会在地上继续滚,如果你想去扶他,就会像去追从60°坡度掉下去的苹果一样。
好不容易把简单弄上床,刚沾到枕头简单就醒了。变成了脸上粘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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