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凌溪看到楚思弦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是强忍着,自己也觉得左源是个很好相处又重义气的朋友,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地握住楚思弦的手,他感觉到那双手也牢牢地回握住他,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大了几分。景凌溪只希望自己的陪伴能让他宽心些。
四人在宅子里一番寻找,并未发现有什么线索,正在之时,楚思弦想起以前自己和左源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练武房,于是立刻带着他们往那走去,拐角时,贺晏晚发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向景枫溪使了个眼色,景枫溪会意。
众人在屋子里查看,突然楚思弦看到那“尚武堂”的牌匾的角落里有个标记,刚想叫他们过来看,就被贺晏晚悄悄拉住了自己的衣角,楚思弦自然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了。于是一行人就不动声色的出了宅子。那黑影看他们一无所获地样子也瞬时消失了。
景枫溪等人回到李府,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看来,我们还是被人盯上了,据探子来报,那人很狡猾,一直在带着他们转悠,最后还是没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楚思弦神情凝重。
“嗯,看来这伙人很是不简单,只是那牌匾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贺晏晚对此也是头疼。
“那是我和左源自己设计的,我们都喜欢美酒,当年我们一时心血来潮,就用他人的名义开了个酒坊,就叫‘云溪’酒坊,我俩就为它特地画了个图,作为云溪酒坊的招牌,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云溪酒坊与我们有关,它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酒坊,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那图缩小了就是匾上那样的。”楚思弦将事情简单说了。
“左源不会无缘无故在匾额上那么隐蔽之处刻上那玩意儿,这么说他是想告诉我们东西很可能就在云溪酒坊?”景凌溪说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
“极有可能,只是之后,我们又该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云溪酒坊呢那伙人盯得实在紧。”景枫溪很烦恼地说道。
众人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过了一会,贺晏晚忽然说道:“也许我们可以请一个人帮忙。”
景枫溪和贺晏晚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殷慕。”
“你们说得可是长风酒楼的当家人殷家的大小姐,她是开酒楼的,与酒坊有生意来往那是再正常不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她信得过吗?”楚思弦很快知道他们说得是何人。
“信得过,我与她相交多年,她很是重情重义,绝不会出卖我们,这一点我贺晏晚可以保证。”
楚思弦看向景枫溪,见对方点点头,才道:“那好,那就麻烦晏晚去和殷慕联系,一定要小心。”
众人又商议片刻,最后决定由景枫溪和贺晏晚去找殷慕,楚思弦和景凌溪继续去查苏洪。
另一边,那黑衣人七拐八拐地,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闪身进入了一家院落。只见他熟络地进了其中一见屋子,单膝跪地,“禀主上,属下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左府,他们在那停留了片刻,但并未发现什么,属下确信他们一无所获。”
“好,你们继续盯着他们地一举一动,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还有那批货叫苏洪的人快点来接手,放在这实在太不稳妥了。”过了一会儿,帘子后面一个身穿黑袍的声音淡淡吩咐道,一听那声音就知道绝对是个年轻人,只是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一份煞气,让跪在下面的人一阵阵的胆寒。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说完,那黑衣人如来时般飞快地闪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帘子后的人轻轻呢喃到:“哥,为何你非要趟这趟浑水呢?”
两日后,长风酒楼。
“枫溪,晏晚,你们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前来赴约的殷慕心急地问到。
“其实这次来,我和枫溪是有事相求,这事很危险,如果你有顾虑我们也不勉强。”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殷慕是那种怕事的人吗?有事你尽管说,你这么说分明是不拿我当朋友。”殷慕一听贺晏晚那样说顿时就气得不行。
贺晏晚知道殷慕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多做客套,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这事我殷慕义不容辞,好,我马上让人跟云溪酒坊联系,就说我们长风要跟他们买酒,等事情谈妥,你们就假扮工人跟我去搬酒,到时你们就可以去查看,这样应该不会让人发现了。”殷慕听完就很快地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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