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早开了荤却不是对着女子,最后的结果是他和那姑娘盖着被子纯聊天。
沈老爷知道这情况后,对着他吹胡子瞪眼却没一点法子了。
“爹,别人家只有阻着儿子去花天酒地的,那么到了你这却逼这我做这个。”沈焯一张俊脸笑的很是无辜。
“要是你能花天酒地,我还至于操这份心吗!”沈老爷气急。
沈焯见他爹这样不由大叹气,“爹,这也不是我想就能的啊。让你和张世伯躺一张床上,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吗?”
“你个逆子!”听沈焯说出这话,沈老爷一把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打上去,却被沈夫人拉住了。“你打死他也没用啊。”
“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沈老爷气道,“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爹,你别生气,我不过是举个例子。”沈焯知道要爹娘一下子接受这事不大可能,想当初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我喜欢男子就如同你喜欢女子一样,如同你硬逼着我和那女子有关系,这个……就像你逼着弟弟和男子有关系一样。”
在一旁看着的沈烁忽然见他哥扯到他身上,连忙撇清关系,“爹,我可是喜欢姑娘家的。”
“你喜欢有屁用!”沈老爷气急冒出了一句脏话。他这个小儿子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正经事没做过一件。本来想着有大儿子在,那小儿子的事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没曾想到大儿子的确事事优秀不需要他当心,可他要么不出事,要出就给他来这么一出!
沈老爷气的直发抖,夜夜难眠,老两口唉声叹气多日,终于接受事实。小儿子虽然不争气,可传宗接代总有个人在的。
于是沈焯就被他爹发配了,赶到了这喻州县,也不许他动用他们沈家原来的关系,定要他做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去,如果闯不出什么名堂就别想回沈家了。
当张盛听了这事的时候,十分好笑地调侃道:“你爹是见你下半身没用了,就上半身还有些价值。”
“你说什么?!”那时沈焯喝着酒正不爽呢。
张盛连忙解释,说道:“你爹是看你不能给他生个孙子,只能让你多用用脑子了。”
沈焯想着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由叹了口气,自斟自酌起来。
最近一个月他都没来这,并不是因为王老板那事。主要是因为他遇见了方紫玉,当初和那人花前月下也有些快活的日子,没想他也来了喻州。
既然分了,见面也就打个招呼,没曾想到对方又找上门来了。
对于那人fēng_liú的性情,沈焯认识他多时怎么会不知。可他对着以往浓情蜜意的旧情人,却半点心情都没有。
他曾想好好待他,但那人不需要。他说龙阳、断袖哪有真情,他说世间礼法哪容的下他们,所以他们在一起不过去贪图欢愉罢了。
他方紫玉不需要真心,他却想真心以对,这如何不好笑!
所以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好聚好散,各过各的。
因此在他爹逼着他成亲的时候,他反抗般的说出了真相。
沈焯自小跟着父亲学做生意,所交朋友三教九流都有,公子哥也不少,其中不乏有和他一样性向之人。可他们不过是玩娈童、好男宠罢了。
真要他们许诺什么却多半说过就忘了。
更有不少人,照样娶妻生子,掩着自己的喜好。所以当初方紫玉做出那样的选择时,沈焯只是觉得失落,并没什么怨恨的。
他的失落在于方紫玉果然薄情寡义,怎么可能会和他站在一起面对世俗。而他没有怨恨之情,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情浅易舍,在乎对方的程度不深,他们都没有付出真情怎么会坚持走下去。
他一人受着爹的怒气,被赶到这来,虽然说不上落魄,但也没半点风光。他虽然知道爹娘最后还是会认了这事,认了自己这儿子,就如同当初自己再怎么不相信,也只能面对自己的取向。
沈焯想着如果那天这事给公开了,估计也只有爹娘袒护自己,虽然被骂被打,但真正在乎自己的也只有他们,会和他站在一起面对世人眼光。能这么做的也只有家人罢了。
一壶小酒喝完了,沈焯起身结账准备离开。没想这个时候,天居然下气了小雨。
沈焯向门口张望了下,没见附近有马车,他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有人递给了一把油纸伞。
沈焯侧首一看,是之前的那位跑堂。“沈公子,你不嫌弃的话就用我这把伞吧。”宋清明这么说的时候有些腼腆,虽然他是做跑堂的,但并不像众人印象中的那些店小二那样,能说会道察言观色。认识的人对他的印象是木讷老实,他也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做事总比旁人用功。
“多谢。”沈焯接过,对宋清明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撑着伞就走入了烟雨之中。
宋清明身边的一伙计瞧见了问道:“你看上这公子了?”
“啊!”宋清明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道:“到我们这来吃饭的,多半是有几个钱,那位沈公子是做什么的,我们这的人也都知道了。你想借此认识几个有钱的,攀交情也不是不行。不过,可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惹恼了他们。
“老李啊,你刚从其他分店转过了,还不了解宋清明的性格。”罗云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这傻小子要是会有那些歪心思,早就不在这混了。”
“掌柜的。”老李听罗云这么说,又看了眼宋清明。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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