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言也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连忙关了震动,把按鷇摩棒抽了出来。
“真那么痛?”
谢秉言俯□去查看那个地方。
原本狭小的地方被撑得无法合拢,边缘的部分染上血迹,不多,却触目惊心。
“抱歉,一时气过了头。”
谢秉言也意识到最近这次弄得过分了,轻声道歉。
唐黎已经顾不上谢秉言在说什么了。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地抽泣。
身体颤抖的时候牵动到伤口,哭得更凶。
“真的那么难受?”
谢秉言皱了眉,拿出手机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话。
“大侄子,怎么了?”
“什么?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么办?赶紧带人来医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术的啊!!!”
☆、6
穆医师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
自家侄子刚才那通电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谢秉言是早就出了柜的。
而大学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医师有幸目睹了这一经过。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时候莫名地把床单拿来出来,指着上面湿掉的那一摊对他姐姐说:“我昨天梦遗了。”
穆医师本来还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一家子除了他都是医生,而他大学读出来也应该也是个医生。医生世家的小孩面对这种生理健康问题,过于冷静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把嘴里的豆浆一口喷了出来。
“我梦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同性恋。”
姐姐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异,又立刻恢复成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确定?”姐姐问,语气淡然地像是在问“你早饭是要吃油条还是包子”一样普通的问题。
“我确定。”
小谢秉言点了头。
“前段时间我就意识到,我和周围总喜欢谈论班上那些女孩的男同学不一样。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生。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但直到昨天梦遗了才确定下来。”
姐姐轻叹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你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你母亲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点,不要图新鲜刺激在外面乱搞。除非遇到了你真心喜欢,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否则不要随便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同性恋的圈子很乱,我不希望你染上那种病。”
“我知道了。”
谢秉言应了一声,便去卫生间洗脏掉的床单了。
还不是医生的穆医师完全目瞪口呆了,在被姐姐有些不悦的目光注视了半天才想起把桌子上的豆浆擦干净。
之后的谢秉言也一直听他姐姐的话,出柜这么多年却一直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什么私生活。
而这次......
穆医师突然有些好奇那个被他侄子弄到肛裂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谢秉言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焦躁地敲着方向盘。
离医院还有半公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很不巧地遇上了堵车。
他们的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长长车龙,尖锐的喇叭声在周遭几乎不间断地响着,格外让人心烦。
谢秉言转过头看后座的情况。
几近赤、裸的青年跪趴在座位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的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是略显不健康的白皙。
因疼痛而无法坐下,臀部只能高高撅起,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
谢秉言有些庆幸,好在从玻璃外面不能看到里面,没让这有些淫靡的景象别人看了去。
唐黎已经没声了,只有削瘦的肩背还在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让人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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