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闷闷不乐地继续前行。走了几里,远远瞧见前方背风的一个小坡下有一顶小帐篷,旁边还有牛马羊在放牧。
“那边一定有人,去看看。”
“希望遇上一个正常的人吧,别在跟前面那一帮子一样;我靠。”
三人刚要催马速行,一阵马蹄声却从背后传了过来;扭头一瞧,竟然是那老妇人骑着马赶了过来。
到了近前,老妇人跳下马跑到三人跟前‘噗通’跪下,用手不断比划着还手指后面嘴里咿呀乱叫;随后拼命的磕头。
“是个哑巴妇人呀大哥,可她到底说啥呢?”
陈正斌一头雾水。
“大哥应该也懂哑语吧?”
吴天问道。
“你以为我是超人哪!”
白了吴天一眼,问老妇人道:“老嫂子,你说啥呢,我们听不懂啊?”
老妇人见此情景,知道他们不懂,突然爬起来骑上马就向前方那顶帐篷跑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没多久,那老妇人又骑马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看上去要断掉的割草刀!
三人倒也没啥反应,一个老婆子拿把快断的割草刀能起啥作用。
跳下马,老妇人拿着刀就在他们前面劈草叶,除草根,清理出一小片见土的地方来;动作相当的快!
三人依旧静静地看着,直到老妇人在那片土上用刀柄划拉出了什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在写字!土地上写着一个繁体字‘救’。
“老嫂子,你是让我们回去救人吗?可我兄弟已经救过了,他不领情啊。”
老妇人又是磕头不止,边流泪边咿呀地叫。
“算了大哥,就当俺在做一次‘农夫与蛇’里的农夫吧,他也咬不死俺。”
“随你,那就再积一次功德吧;走吧老嫂子,救你的人去。”
朱雄说道。
四个人重新回到原先的地方;那个受伤的汉子已经被搬至和老妇人一家子呆在一起。看到四人回来,跟七个孩子一道跪着磕头,因其受了伤只能用一边身子艰难在做;七个孩子中稍大点一个怀里还抱着那个小婴儿。
一到此地,老妇人跳下马急忙跑向那个被马拖过的人身边跪下,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人的脸一边流着泪。
朱雄三人也来到老妇人身旁。看着三人那高大的身躯,几个小孩和那个汉子都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老妇人眼里亦闪过一丝畏惧。
“大哥,那些家伙够狠的,竟然把人拖成这样子;还有得救吗?”
吴天摇头。
“咋整啊大哥?都快成烂泥了都!”
陈正斌摇头。
见到两人都摇了头,老妇人更伤心了;那些孩子和汉子也都在流泪。
瞧着浑身快成碎片的烂袍子底下没一块好肉,全身骨头尽断,头发脱落满脸血肉模糊的‘人’;朱雄也是眉头紧皱,手指搭在其脉门上半饷没动静。
“他的心口仍有热度,魂魄还在;我调动灵气先给他护魂保脉,而后再将全身的骨头接上吧。不然即使没有这次遭难,他的身体机能也撑不了几年好活了;你们护理类的东东都备齐了吧?”
朱雄传音给俩人。
“齐了,大哥放心。”
俩人亦同时回音道。
“老嫂子你让一让。”
说罢朱雄将左手放在那‘人’的胸口处。
很快,在胸口处的左手掌心亮起一团金芒,随即透入那‘人’的心窝处;朱雄连忙意念指使着金芒滋润魂魄,调理经脉,再一条一条地修补,接上断掉甚至已经碎成骨头渣的骨头;再随手将其陈年旧疾去除。慢慢地朱雄身上浮起一淡绿色光罩。
陈正斌,吴天俩人则在旁协助止血,包扎,修补好一处便上夹子固定一处,配合默契;直至将那‘人’包裹成一个木乃伊。
那老妇人一家子完全插不上手,特别是看到朱雄身上的绿色光圈后,全呆傻跪在那,一句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ok!一切搞定。他奶奶的老子要是回城里去就专开一个高等级门诊,五十万一个专治富豪,绝对是数钱数到手抽筋;想想都爽啊,哈哈。”
“嘿嘿,大哥发财可别忘了俺那,俺就喝您的剩汤就够了。”
“剩汤就给我吧,你啊,大哥的洗脚水最适合。”
“卧槽,你个小混蛋尽跟俺作对咋地,小白脸的人就是欠揍;正好俺的手痒痒了。”
“好啊,我吃多了正想活动活动身子骨呢,免得消化不良。”
“得得得,有完没完了你们,有外人在嘢。”
说完朱雄转身过去刚要说话;只见老妇人一家子包括那汉子在内全都目光呆滞,不动不语的跪在那好似雕像一样。
“这又玩的哪一出啊,扮雕像吗?”
吴天疑惑。
“是不是被我的超然气质给迷倒了!”
陈正斌一脸臭屁。
“却。”
两根中指在他面前晃悠。
“老嫂子!老嫂子!”
朱雄连叫两声。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从老妇人口中发出,把朱雄三人吓了一跳;这时的老妇人一边猛向他们磕头一边流泪咿呀乱叫状似疯狂。
“这老婆子不会疯了吧?”
“得,雕像成了疯子,角色转换得够快的。”
“你们就不能少点废话吗,我靠。”
“老嫂子,这人基本没啥大碍了,慢慢调养就行了;你们住哪,我们送你们回去吧。”
朱雄开口说道。
老妇人和那一帮子不断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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