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路,就算只是30°的缓坡,对陆放舟来说也只会走上坡路,下坡路他几乎就是冲下来的,还有一段运气不好,脚绊脚摔了下,整个人就是滚下来的。
当终于走到县城的时候,陆放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入了城,他当即询问了县学的所在地,还在县学附近寻了处偏僻的地方换上了件正经的书生服,并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在出门的时候就换上,不然定然已经不像样了。
县学门口管门的那人明显认识陆放舟,对他还挺不待见的,一见就出口讽刺:“月银要初一才放,你这会来做什么?不会是准备痛改前非,来读书了?”
陆放舟知道这壳子里原来装过的那货是什么成色,进门就被怼不稀奇,他也不在意,抖了下身上穿的书生衫,回了句:“读书人自然是来读书的。”便往里头走了,左右他是秀才,那人不过是管门的,绝对没权利拦他。
管门的一听这话明显愣了下,心道这陆秀才是怎么了?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可没这么硬气,一听这种话必然是遮遮掩掩羞愧着一头往里走。确实也曾有过硬气的时候,但一回头就被县学弟子羞辱一番灰溜溜的出来了,硬气也就没了。
管门的想不通,便摇了摇头,算了,多想他干嘛?说不定回头照样被羞辱了就出来了呢。
陆放舟进了门并不认识路,他也不急,耐心的寻到了个在学堂里读书的小童,笑问:“小兄弟,劳烦给指个路,孙阁老在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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