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影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若说还有什么是可以长留在我记忆中的,只有十年前你救我的那一幕,我真的好害怕,最后我对你留下的只有感激。”
“小玉,你想太多了。”椅子的动摇声,欢喜臆测,现在的黎文一定是搂着宋玉安慰着他。“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吗。”
“是...啊...”有些犹豫的声音。
“难道,你还在想着他吗?”黎文发现不对,质问的声音。
“他......”恍惚起来,“说起来,我有十年没见到他了,他现在---”
“不,小玉,你恨着他的,你忘记他对你做了什么事吗?”激动。
“我记得。”呜咽的声音,“我将他当成最好的知己,一心一意的对他好,逗他开心,为何最后他要对我做出那种事情,甚至最后一句解释也没有,我恨他!”
“对,你恨他的,你的身边只有我才是你最信任的人。”
趴在屋檐上背脊酸麻的欢喜抬起身子,揉了下背脊,貌似最近运动少了,骨骼也僵硬了。再想房中的人,五句话中只听懂了三句话,他失望的摇了摇头,还以为他们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大事呢,竟然是偷溜出来私会。不禁要庆幸起自己,他与黎辰就要比他们光明许多,轻松许多了。
眼看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观看别人的打情骂俏,欢喜动□准备离开。
“嗯......文...不要...”
“小玉......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你不想吗。”
“可是....”
“我不会伤害你的。”
诶?这声音...打算离开的欢喜好奇的顿下足,留在原地趴□子附耳聆听,下面隐隐发出一些不正常的喘息,轻吟,还有悉悉索索衣服声。
没过多久,屋檐的孔下场景毫无预兆的出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欢喜一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下面的人。
黎文拦腰抱着衣衫腿了大半的宋玉,宋玉把脸埋在了黎文的胸口,看不到表情。黎文走到榻前,将宋玉放在榻上,自己俯□吻住了底下的人,一会儿,空中又飘出之前的喘息声跟□声......
退开客栈屋檐后,欢喜脸色难看的回到等待黎辰的地方。
黎辰手拎着褐色食盒,早早就在了,他发现回来的欢喜神色有些奇怪,从好心的老板那取回欢喜寄放一边的物品,拉着欢喜就离开了。
“你去哪了?”走出热闹的人群,黎辰把欢喜带进偏静的小巷子,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欢喜面色铁青,一五一十把客栈看到的事极其严肃的说了遍。
黎辰听后,一派轻松的问,“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欢喜跳起来,无法理解黎辰还能这么淡定,“你不觉比死还可怕吗。”
“可怕?”
“对啊。”欢喜夸张的比划了下,“那么粗的一根,那么小的一个,又不是女人的xx,进去会死的。”
这次换黎辰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宋玉死了没有。”为什么他要跟欢喜研究这种白痴问题。
欢喜呆傻的楞了会,木然的摇了摇头,后一想又强调道,“那跟死有何区别啊,你是没看到他的神情有多‘凄惨’,一边还要拼命压抑呼痛的声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活受罪啊。”欢喜越想越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他撇了眼表情正常不过的黎辰,心底忿忿不平起来,“喂,男人间的行房都是这样的吗,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你是上面的当然觉得无所谓,要不,我是说如果我们有一天也那个啥的,你做下面的如何?。”
嘴角抽搐了下,黎辰扶额感叹这家伙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们会行房吗?也许,大概不会有那么一天吧。话说回来,欢喜会如此害怕也是情之常理的事,没有人生下来就注定爱上一个同性,也没有人生下来就必须了解同性间的行房,更不用说让一个完全没有这面知识的人去轻易接受。
黎辰不禁怀疑起欢喜喜欢上自己,也只是一时的迷恋。
欢喜久居深山,身边除了男性的顾千里再没其他,就算放纵下山,也是找乐子戏耍别人,哪里还会想到儿女情长的事,他的身边能够说得上朋友的,除了他好像就没有人了。久而久之,欢喜的心里眼中看到的也只有他这个唯一的朋友‘黎大哥’。
这样的感情,实在不靠谱,难保某一天,欢喜的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偏巧又是女人。相对男人的话,还是女人更适合吧,那时候再发现自己真正的感情,是不是太晚了。
宁可今后让欢喜后悔内疚,倒不如先让他看清楚,自己还是爱女人的,只是苦于身边没有遇上有缘的女子而已。
一心一意为欢喜着想的黎辰,心有不甘还是认命道,“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黎大哥会主动带他去某地方,稀奇啊。该不会他们也要那个啥了,这也太快了吧,他什么都没准备呢。
暮色蔼蔼,花灯锦簇,歌声婉转悦耳,琵琶声声动人,声美人更美。
欢喜轻轻的扯了下黎辰,双眼做贼般的偷偷望着花俏的大堂内,来往相拥的男女,放浪形骸,行酒作乐。
“黎大哥,你怎么能带我来这种污秽的地方,我这么纯真,你忍心让我受到玷污吗,我们还是走吧。”再不走,他的黎大哥就要被一群女人拆吃入腹了,没看到周围的女人都用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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